女鬼走进了，从凌乱的长发的缝隙里，冲他们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秦司屿新鲜感：这女鬼是专业的，还真点毛骨悚然的味道。

女鬼见秦司屿五官深邃，气质凌厉，看样子不好招惹，便换了对象，朝季慕言伸出了手。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秦司屿截胡了。

秦司屿彬彬有礼地说道：“canyouspeakenglish？”

女鬼：“……”

女鬼：“……”

女鬼：“……”

女鬼一愣，说道：“中，中文。”

秦司屿怕女鬼再把手伸向季慕言，便握了一下她的手：“你好，我可以跟你聊一下吗？”

女鬼一愣，咽了口唾沫，恭敬地说道：“您请说。”

她不混粉圈，但看过秦司屿不少电影，也算是秦司屿的路人粉，此时见秦司屿这么认真地跟她说话，她也免不了认真起来。

秦司屿见工作人员如此善解人意，十分欣慰道：“我搭档胆子小，麻烦你来换个对象，来吓我吧，我非常专业，你想要我什么受惊程度，我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女工作人员：“……”

她沉默了两秒，转头看向季慕言：“你搭档对你好好啊。”

说完他才想起来秦司屿说季慕言胆子小，赶紧把头发撩上去，并冲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季慕言：“……”

既然已经聊上了，女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是这样的，我妹妹是你的忠实粉丝，她生日快到了，能不能请你给她写一句生日快乐。”

秦司屿笑笑，笑容让人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当然没问题了。”

女工作人员：“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了。”

“那我回头签好给你？”秦司屿问道。

女工作人员想起她今天工作完就要回去了，有些为难地说道：“能不能现在请你签？”

秦司屿一愣：“现在？”

女工作人员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眼线笔，“本来想带着补妆用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秦司屿沉默三秒，拿过眼线笔问道：“需要我在哪里签？”

女工作人员想了想，说道：“要不就在我背后签吧。”

秦司屿怕看不清写错了，还特意走到了那盏光下，他掀起女鬼假发，找了个没有血手印的地方签上了祝福。

签完字之后，秦司屿还非常体贴地问道：“需要我在镜头前面对你妹妹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女工作人员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她承受能力不好，我怕她一激动直接晕过去。”

秦司屿彬彬有礼地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代我，祝她生日快乐了。”

女工作人员点点头：“那我替我妹妹谢谢你。”

其余五人：“……”

其余五个工作人员：“……”

十双眼睛看着聊得正嗨，甚至还签上名的两个人，一脸茫然。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连怕到不行的顾子墨都忘掉了恐惧，呆呆地看着秦司屿，满心都是：“还能有这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