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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伊路米教你皮那么一下

失在了和室之内。

……

屋顶之上蹲伏着一个矫健的身影,一头金色和黑色交杂和长发飘诡异的飘在半空中,他的脸颊两侧各有一枚妖纹,金色的眼眸和那张俊俏的面孔相得益彰,流露出几分邪气却不招人厌烦。

他不知在寻找些什么,神情有些专注,甚至没注意到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夜叉。夜叉恢复了正常身形,带着他那邪肆的笑容舔了舔嘴角。嗜血的他很希望把眼前这个妖怪变成手中亡魂。

利刃出击,却直接钉在了屋顶瓦片之上,发出“叮”得一声。夜叉这一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原本蹲在那得妖怪变成了黑色的烟雾,丝丝缕缕的散开。

紧接着却有一拳头破空而来,直奔夜叉面门。夜叉连忙倒退几步,躲过这一击。

衣着有几分流气的金发妖怪嘴里叼着一根草梗,对着夜叉露出个嘲讽似的笑容。

“能躲过本大爷的一叉的确有点能耐,本大爷不杀无名鼠辈,报上名来。”夜叉手里的长叉耍了个花,锐利的叉尖直指金发妖怪。

金发妖怪不由得“啧”了一声,“本大爷是奴良滑瓢。”

如果伊路米在场,他一定会不由得吐槽,这是俩“大爷”凑到一起了。而且,如果不杀“无名鼠辈”的话,也没看夜叉屠村之前挨个问话呀?

(夜叉:祖宗!怎么哪都有你!)

“奴良滑瓢吗?本大爷知道了。”夜叉笑了两声便要出招。

奴良滑瓢却伸手制止了他,“停一下!我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你觉得合适吗?”

夜叉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能“杀”他就高兴。

“那吾借给你一把武器,与我打一场。”茨木童子突然开口说道。

奴良滑瓢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他根本没有发现这个妖怪的存在。那一刻他也庆幸茨木童子不是夜叉这种“毫无道德”的妖怪,否则他早就死了。

月色之下美人倾城,然而那双金色双目却暴露了他非人的事实。那一刻美人额头之上突生鬼角,平滑的面容变得棱角分明。

美人不在,而大妖现身。

茨木童子从半空中拽出一把唐刀,隔空扔给了奴良滑瓢。虽然只是一柄凡兵,但却比赤手空拳来的好。

奴良滑瓢没有丝毫畏惧,他拔出唐刀,瞧着那刀忍划开冰冷的月光,他不由得赞叹,“是把好刀。”

夜叉当然不敢跟茨木童子抢,而奴良滑瓢也发现了这一点,直接抛给他一个挑衅似得目光。

夜叉直接气得炸裂,“嘭”得一声变回了白色长毛狗,头也不回的从房顶上翻了下去。

“随吾来,换个地方。”茨木童子可不打算在自己暂住的地方打架,打坏了住哪?睡草地吗?

奴良滑瓢从不是个胆怯的妖怪,他跟在茨木童子身后。两妖一路到了藤原京之外的一片荒地。

风卷过草叶和萧索,带不走一丝寒凉。月光成为最好的调剂,把周遭一切漫上霜色。

“吾乃茨木童子,罗生门之鬼。”茨木童子沉吟许久,自我介绍道,“你有资格与吾一战。”

四目相对,奴良滑瓢仿佛可以看到茨木童子背后巨大的鬼王虚影。

虚影虽是鬼王,却法相庄严宛如怒目金刚。白牙鬼面,长发狂纵,熔岩利角仰天而生。上身□□,胸作朱红符文,双臂缠双股三千子木串琉璃珠合十胸前。背又生双臂,左手持黄金长杆钉锤,右手持鎏金牛皮套索。

奴良滑瓢听说过茨木童子之名。传说,他原本是人,却堕身成鬼。但他却不是一般的鬼,因为他掌控生死之门罗生。他,非人非鬼,非妖非神,不入六道轮回。

与他一战……

奴良滑瓢握紧了手里的唐刀,同样金色的眼眸灿若太阳。

真是……

太棒了!

大约是骨子里的热血天性,奴良滑瓢从不畏惧战斗,大约只有神沸腾之后,他才能深刻体会到妖怪之于活着的意义。

“请赐教了。”奴良滑瓢单手握刀,做出拔刀姿势,下一秒便如黑雾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茨木童子神色不变,一个拧身躲开了刀锋锐利的一划,奴良滑瓢模糊的身影浮现在他的身边。

“原人之神,微妙现身……”茨木童子口中喃喃自语,而鬼爪向奴良滑瓢一划,黑紫色的火焰便凭空而出成为一道火线。

他的身后那道鬼王身影缓缓张开双目,漆黑的眼底中绽放出金色的光芒,而鬼王虚影周身也仿佛睁开了千万张眼睛,伸出了千万条手臂,“千头千眼,又具千足……”

鬼王之眼所着之所,隐匿无所遁形。然而奴良滑瓢的身影仍旧是模糊一团,这激起了茨木童子的兴趣。

经文已经念到第四句,实属难得。茨木童子虽出力不多,但他对奴良滑瓢已然心存满意,或许再过百余年他或可同自己真正一战。他这般想着,便露出笑容。

鬼爪仿佛无处不在,不管刀影从何而来皆会被抵挡,仿佛真的生有千手万爪。

不过该结束了。

“包摄大地,上下四维;巍然站立,十指以外……”着声音缓缓而出,地面上便燃起熊熊鬼火。鬼火不燃植被,却凭空而存在,森森鬼气之阴寒从地底渗出。

鬼王虚影身边突然出现一扇巨大石门,同样是虚影。但雕刻美大气,纹路磅礴无比。上镂天上人间,下刻地狱重重,中有仙姬恶鬼共舞,背景是凡间极恶。

鬼王虚影抬手搬开厚重石门,石门中混沌一片,二地面上的鬼火便猛的燃烧旺盛。

“地狱鬼爪。”茨木童子金眸璀璨,口中喝出一声。鬼王之手便探入石门虚影,而地面也兀得出现一只狰狞的鬼爪,直接把奴良滑瓢隐匿的身影抓住,五指合拢便是一握。

于是,一切都结束了,胜负立分晓。

“我输了。”奴良滑瓢坐在地上,抹了一下嘴边的血。他知道茨木童子在最后一击留手里,否则他不可能活着坐在这里。

茨木童子也席地而坐,盘着腿却依旧狂气未减,“输得不难看,你有些能耐。”

奴良滑瓢随即笑开,咳嗽了两声便抬手把刀递还茨木童子,“你的刀。”

茨木童子把刀推了回去,“虽是一把凡刀,但锻造足够湛。宝刀配你不亏,便送与你。”

奴良滑瓢也不矫情,直接把刀别在腰间,“我了你的礼,到也有件回礼,不要嫌弃。”

他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两个酒坛子,“我得了好酒,不如共饮!”

茨木童子笑了几声,伸手接过酒坛子一只,排开封泥便香气四溢,酒液澄澈宛如琥珀,“好酒!”他不由得感慨。

酒坛相撞便发出闷响,茨木童子便同奴良滑瓢共饮了这飘香好酒。

……

伊路米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