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45章(1 / 1)

作品:《男朋友和亲哥我选谁

既然如此, 那就等谭津淞回来,二人一起去受罚吧!

简以楼手臂用了几分力,把易阁拉下来, 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易阁一惊, 他没想到简以楼会主动。

心里一暖, 易阁正准备拿回主动权, 自己的手机却响了。

易阁没有管,继续吻着她, 好像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人一样。

但手机可不管他……一直在响!

谁啊这是?!!!!

烦人!

他的手机是私人号码,知道的人不多,所以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易阁熟识而又重要的人。

比如,谭津淞。

电话响了n声后, 易阁终究还是坐起来,拿过手机, 语气不太婉转的说,“喂!干什么?!”

“我回来了。”谭津淞略带疲惫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你回来就回来,跟我说干什……”易阁扶着额头,他的话没说完, 只听得谭津淞忽然笑了笑, 笑的那叫一个凄凉。

“她要结婚了。”

易阁一愣,随即皱了皱眉,他一边起身,一只手插着腰, 一边举着手机问道, “你在哪,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 易阁弯腰在简以楼额头上吻了一下,柔情的说,“你先洗澡,谭津淞回来了,我去接他。”

这还是第一次易阁主动说,去接谭津淞。

“我哥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简以楼紧张的问。

“只要不死都不是大事。”易阁淡淡道。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易阁顿了顿,“他这么好面子的人,不会想让你看到他颓废的一面。”

简以楼低下头,而后默默点了点头。

“相信我,好么。”易阁伸捧起简以楼的脸颊,他微微弯下了腰,让她看向自己。

简以楼点点头,她起身抱住易阁的脖子。易阁抬手扯过沙发旁的毯子,裹住她的身子,把她打横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浴室是智能触控的,已经开始放热水。

易阁把简以楼放下,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洗完澡乖乖睡觉,我很快回来。”

“恩。”简以楼的这声“恩”再一次融化在易阁的亲吻中。

……

简以楼不知道谭津淞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过去,简以楼知道一些,但也只是他愿意告诉自己的那些,至于那些谭津淞不愿意说的,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易阁应该知道些什么。

简以楼隐约觉的,这件事或许跟谭津淞喜欢的那个“死了”的女人有关。

谭津淞是个乐观向上的人,他喜欢的人定然也是个足够优秀,配的上他的女人。真不知道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会让易阁用“死了”这个词去形容。

躺在易阁的浴池中,简以楼盯着他的dolce&gabbana沐浴液发呆,看着看着眼皮便落下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子傲的电话打过来惊醒了她。

“恩?你说什么?你在我家门口?啊?易阁让你来的?陪我?”简以楼一连串没什么关联的问句后,王子傲在电话里大叫道,“啊什么啊,快过来给老子开门,老子十厘米的厚脂肪要被冻裂了,冷死了!”

简以楼这才反应过来,裹了浴袍光着脚,飞快的跑到门口,把在门口冻的蹑手蹑脚的王子傲放了进来。

易阁让王子傲来陪自己的意思是……他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真贴心……易阁怕简以楼自己在家里胡思乱想,所以特意让王子傲过去陪着她。

简以楼无奈的笑笑,易阁这人平时外表冷漠,但却是真的在意自己。

而且……他只在意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谭津淞到底出了什么事?简以楼想不透,她伸手关上了门。

……

易阁赶到谭津淞说的地点,十里洋场。

目前上海最高端的夜总会之一。

易阁把阿斯顿·马丁停在路边,抬头看了看十里洋场的牌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瓷砖的专卖店。

他刚走进去,就有两排迎宾小姐微微鞠躬,说道,“先生,晚上好”。

一个管理人员模样的人走过来,亲切而又有礼貌的冲着易阁打招呼。

看到易阁的脸,那人微微震了震,在良好职业操守的驱使下,没有沉浸在易阁的盛世美颜中。

“先生您好,请问是找人还是开房。”主管毕恭毕敬的问。

“找人。”易阁道。

“先生,请问您有会员吗?”主管似乎已经料到易阁的答案。他是这里的主管,阅人无数,谁是熟客,谁是会员,谁又是新面孔一看便知。

不说别的,易阁这张姣好的面容,他今生第一次见。同为男人,他也同样被易阁好看的脸震惊到。

“没。”易阁打量了一下大厅金碧辉煌的摆设,冷漠的说道。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是会员制,公司规定,没有会员不可以进出十里洋场。”主管礼貌的解释着,确保自己没有冲撞易阁。

易阁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周围空气流动的速度都缓慢下来。

主管额头带着微微的薄汗,佯装镇定仍旧保持原来的语速,言简意赅道,“只有会员,才可以进入。”

早在易阁停车的时候,主管就看到了他那辆奢华而又低调的阿斯顿·马丁在路边安静狩猎的样子。他一看便知道车主是个尊贵的人。同时,也负担的起会员的价格。

“那办一个吧。”易阁双手插|进风衣口袋里,淡漠道。

易阁走的时候,实在是没忍住,给主管留了句话,“麻烦把门口的瓷砖换掉,走进来之前,我还以为这是个叫十里洋场的澡堂,差点叫你帮我搓背。”

主官满脸黑线的微笑目送易阁离去,心里想着,老娘恨不得抓花你的脸!

……

易阁单手推开门,一室的男人女人,光怪陆离。

大俗……却不大雅。

女人裙子上或带着波点,或镶着两片,或金色,或粉色,大俗大艳,不忍直视。

男人就更不用说了,烂俗至极。

电视里传来烂俗的网络歌曲,不堪入耳。

这里的一切都让易阁皱眉。

谭津淞在对角线位置的角落里坐着,他的面前摆了一地空酒瓶。身边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他就像是干净的酒鬼,不理俗世。

易阁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用手指关节轻轻扣了扣门扉。

他扣门的声音不大,动作也不大,但就是刚刚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男人女人都齐刷刷的向他投来或不解,或羡慕,或花痴,或爱慕的目光。

易阁轻轻启唇,淡淡道,“滚。”

有人率先认出易阁,急忙推搡着旁边人和自己一同出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易阁这才慢慢走进去,他伸手拔掉了电源线,一瞬间,房间变为死一般的安静。

或许,寂静来的更准确。

谭津淞低着头,双手耷拉在膝盖上,他弓着腰,坐在沙发一隅,他没有抬头。

良久,谭津淞才缓缓开口,“你来了。”

……

谭津淞静默了一会儿,似乎在醒酒。

他没有在这个房间继续待下去,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径直拿着外套出了门,坐着电梯去了顶楼。

顶楼是一个安静的酒吧。

调酒师从酒柜里拿出专属于谭津淞的那一瓶,安静放在他面前,为他拿了一个杯子。

易阁跟着走过来坐在谭津淞对面,幽蓝色格调的酒吧,显得冷静而诡异。

这里环境还不错,比外面大厅的装潢有格调的多。

“乌烟瘴气。”易阁只是肯定了它的装潢,却没想要赞同它的性质。说到底它还是一个风月场所。

“别说话。”谭津淞伸手给易阁倒了一杯酒,他说话太煞风景,倒不如做个花瓶,或者酒鬼,“来了就陪我喝几杯,不然就滚。”

易阁没打算和今天的谭津淞计较,所以在未来二十四小时内,他是不会还嘴的。

他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易阁皱皱眉,好烈的酒,烧的心口疼。他不喜欢喝酒,偶尔小酌一杯……说起来,他这辈子喝的最多的酒,都是陪谭津淞喝的。

与易阁不同,谭津淞酗酒。

很严重的酗酒。

他这一辈子,都在为了同一个女人酗酒!

“这是我私藏的,好东西。”谭津淞荒凉的笑了笑。这是他私藏多年的好酒,大概六年前从一个孟买商人手里买下来的。这酒醉人,一口就会醉的不省人事。

易阁没有回话,谭津淞不让易阁说话,易阁就不说。

很多时候,易阁更愿意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谭津淞心里的苦,他都懂。

他愿意听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