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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等光来吻你第几章在一起

好了,别理耳机。”

话音刚落,她又贴紧着咬了他一口。

阗禹缓缓地吸气,听她在自己脖子处泄恨,“那你还说出来。”

“要么就别说,说了又不讲到底,你这么人格分裂的吗。”

阗禹为她的说辞感到好笑,随后淡淡地应:“嗯。”

盛静鸣挣扎着要推开他,一时掐出的眼泪掉到他的领口处,她用力推搡着他。

阗禹放开她,扶她起来。

她没再说什么,把他的创可贴撕掉抢过来,转身快步走开。

阗禹眼带笑意望她这一系列举动,没告诉她自己口袋里还有备用的。

没过十几秒,她又原路返回,堵住他正准备进男厕所的路。

盛静鸣一言不发地搜他的裤袋,把创可贴、薄荷糖和纸巾以及棉签牙线全都搜罗走了。

她面色坦然地把这些东西放入自己口袋里,然后再次迈步离开。

*

梁树正无聊着,搜肠刮肚地找词损那个脸皮厚的学委。

然后视线瞟到从教室门口进来又换了副样子的阗禹。

“卧槽,你这是刚跟谁野合了?”

蔡兰瞪大眼,顾不上反驳挑起事端的梁树,盯着阗禹说不出话。

实验班一半没走的人也循声望过来。

平时整洁干净守规矩的级第一,领子全解开了,脖子上被校服遮挡着的两排牙印若隐若现,脸庞上沾了水珠,仿佛真如梁树说的做了什么不见得人的事。

阗禹单手扣好扣子,坐回自己的位置,没说话。

第30章

除去其他还好,但牙印实在太有杀伤力。

蔡兰和班上另一个女生目不转睛地盯着阗禹望。

少数如任齐明一心只有读书的同学低回头,继续写作业。

剩下的持事情观展态度。

梁树猛瞧他脖子那儿令人浮想联翩的牙印,啧了声,“阗禹快从实招来跟谁野合了啊?”

阗禹脸上没什么表情,侧身从抽屉找备用的止血贴,“别用这词。”

梁树正得意,偏不听,上午一直没揪到的把柄不吹灰之力自动跳到他跟前,怎么会轻易放过。

“啧啧不说,肯定心有鬼,我猜是个女生咬的,哇靠是不是洛星,毕竟她……”

阗禹找着止血贴了,抬眼望梁树,不夹杂任何情绪的眼神,“你说够了吗?”

梁树:“当然没……”

“再说下去饭堂就会排长队,确定?”

梁树顿时醒悟,瞅了眼钟表,“这么快到点了……”

阗禹动作利落地把创可贴遮住牙印,想了想又贴多了一条。

一条不足以遮住她咬得红肿的牙印。

现在他懂她歪打正着的用意了。

目睹全程的梁树吐槽:“……不懂你审美,浪。”

要不是心系午饭,梁树绝对能问到同桌耳朵起茧子。

“先放过你,下午等着啊。”

梁树拔腿就溜,在人流大之前赶去饭堂。

留在蔡兰此时犹豫不决,想问阗禹那个牙印是怎么来的,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踌躇良久,蔡兰在隔壁桌的位置上出声,“阗禹,那个,我想问下……”

阗禹叠好创可贴褪下的垃圾,转头看她,“问什么?”

眼眸里堂堂正正的态度能让人瞬间退散半分旖旎的念头。

蔡兰临阵退缩,“呃没事,对不起打扰了。”

阗禹没在意她太多,嗯了声回视线整理桌面的练习册,也准备去食堂吃饭了。

*

盛静鸣回到宿舍的时候,女生基本齐了。

何青在阳台垃圾桶旁削苹果,关馨琪洗完澡和衣服,一人独自捧着泡面吃。

纪莹莹和杨丽一如既往地跟洛星找话聊,边看手机边聊两不耽搁。

何青的下铺一本正经地在床上瞅高考作文辅导书。

盛静鸣的口袋里仍装着他的“家当”,想了想,先把东西拎出来放自己的柜子里,她扫了一眼阳台没套袋被扔得乱七八糟的垃圾桶,按下不爽,从新买的一卷垃圾袋里撕了一张下来,面无表情地到阳台套垃圾袋。

今天因为大家早上才回来,不像平常那样每天一早掀了旧垃圾就能套新垃圾袋。

盛静鸣弄完垃圾袋,在盥洗台上洗净手。

紧接着才回自己的床位脱下鞋子。

离午休打铃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她思考起阗禹有些奇怪的反应。

有点不对劲。

“哎我差点忘了家里带来的蔓越莓饼干,这个很好吃哒。”

说完纪莹莹趿着拖鞋走到自己柜门前,猛地打开柜子。

动静过大,牵连着一旁紧挨的柜子微微动了动,掉下零星散物。

纪莹莹立刻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蹲下捡起散落的小包牙线和棉签包装。

“棉签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谁的柜子里的啊对不起。”纪莹莹在宿舍发问。

盛静鸣抬起头,轻声说:“我的,你放回去就行。”

“哦哦好哒。”纪莹莹点点头把那些东西一股脑塞回柜子内,随口问:“浅绿色包装的是什么呀?”

洛星此时帮她回答:“是牙线。”

“咦跟牙签一样咩?”

盛静鸣点头,并不想回答过多。

洛星笑了笑,“嗯,没差。”

几十秒前从东西掉下来的那一刻,洛星就开始注意了,眼神顿时微变。

未太过凑巧了。

同桌跟阗禹的牙签是同一个牌子,这种罕见的散装也一模一样。

还是她看错了?

洛星趁着柜子门敞开的缝隙,视线往内扫视,见到蓝色原味包装的薄荷糖时心头一跳。

她喜欢买薄荷糖这个习惯是高一时跟着阗禹学的,暗戳戳地跟他买同一个牌子不同味的薄荷糖,原味几乎成了阗禹的标志。

现在……

难不成平时沉默寡言的同桌也暗恋发现了阗禹的特征?

比她还狂热地买了所有同款放着?

洛星不敢想另一种可能。

就是,那些东西根本就是阗禹本人的。

*

阗禹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药膏撕了,但脖子的创可贴仍是不了被爸妈问一遍。

“这是怎么了,昨晚回来还好好的。”

阗禹露出一个无大碍的笑,“不小心磕门框上了,无事不用担心。”

阗母:“这么不好运?给妈望一眼,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不用啦,止血贴撕开了就没粘性了。”

阗父这时帮腔:“一点小事看把你急得,别老当阗禹是小孩子了,他这么大有分寸的。”

阗禹微笑点头。

“你们又联合起来欺负我,不煮饭了你们父子俩喝西北风吧。”

阗父无奈,严厉地瞪了笑得云淡风轻的儿子,“去哄一下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