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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言之宴的小说

a大的规矩,哪怕其他老师分给得再高,只要一个老师打不及格,答辩就过不了.

这意味着她加起来近3万的各类奖学金助学金,还有优秀论文的奖金,统统成了泡影,她知道自己赶出来的论文质量不佳,老师们也是同情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能怎么办,她现在连再答一次的时间都没有,更遑论这个老师直接毙了她的论文,要她大修.

"你叫什么名字?"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无力开口,"方宴知."

她成绩优异,相貌出众,一贯以来是老师心中的宠儿,这个老师虽没教过她,但向来以严厉着称,她也有所耳闻.

桌后的男人从众多论文中找到她的名字,翻开扫了几眼,毫不留情地批道:"内容空洞,华而不实,这就是你大学四年的成果?还是一直就这样糊弄过来的?别人我不管,但是在我这里,不行就是不行."宴知看他态度坚决,一下子慌了神,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老师,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她软了语气哀求,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情打断.

"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事,还不如回去想想怎么改."软硬不吃果然名不虚传.

宴知几乎是绝望了,在绝望中她陡然生出一股向死而生的勇气,她缓缓褪去自己的衣裳,红着眼道:"老师,只要你让我过,我什么都可以做.""你这是在做什么?!给我穿好衣服出去!我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老师又惊又怒,眼前的少女脱得只剩贴身衣裤,皓体呈露,弱骨丰肌,他没想到她居然敢.

宴知被这么一骂,羞耻心回来几分,可一想到......眼下她别无选择.

少女的胴体莹白如玉,逆着光朝老师一步步走近.

她鼓起勇气触碰他握成拳的手,他像是突然被电击了一下,猛的甩开,震怒道:"滚出去,你就学了这么些东西,我看59分都给多了."宴知索性解了有些土气的内衣,两团丰润盈白弹跳而出,颤巍巍的晃着,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她羞红了脸,嗫嚅道:"老师,我还是第一次,很干净的."皑皑雪峰上绽了两朵娇艳的梅,白得晃眼,红得刺目,醉心学术的老师何曾见过这样极致的艳景,他想厉声呵斥,却顿觉自己失了声.

宴知见他失神地盯着她的胸,便捧了两团丰白送到他嘴边,声音细如蚊呐,"老师,你可以,吃它."离得太近了,他的眼前只剩一片白,他的唇甚至能感觉到凸起的形状,只需要张嘴,他就能轻松含住,咂吮,舔吸,吞咽.

都这样了,还是不为所动么?

宴知决定直攻要害,刚想蹲下身去,下一秒,她尖叫出声,咬得太狠了!

谦谦君子,片刻成魔.

"老师,轻点啊,痛."刚刚还一本正经的老师此时却像急色鬼一样,埋在她胸前如饥似渴的吃着她的奶,他毫无章法的啃咬着,生猛的嘬弄着,坚硬的齿磨得她嫩乎乎的乳肉生疼.

她怕他再反悔,伸了手往他下身摸.

瓷白的小手意外摸到一团硕大的火热,原来他早就......

她在裤裆间胡乱摸索几下,手下的烫人硬物愈发壮大,她颤抖着拉开拉链,小手伸进去把被束缚着的巨龙释放出来.

她屏住呼吸,拨开内裤,扶着粗壮抵住微微自己湿润的穴口,硬灼的柱头戳到柔软的花瓣,它害怕地瑟缩着,却仍被强硬的顶开.

下身强烈的快感让男人终于舍得吐出被他吃得水光淋漓的乳儿,他的头部进了一个逼仄的小洞,被湿热紧紧地窒住,箍得他透不过气.

他伸手捏住两瓣饱满的臀肉,往上抬.

宴知以为他还是不要她,柔声泣道:"老师,我......啊......"她惨叫一声,眼泪直接飚了出来,被男人又猛又重地按下来,直接到了底.

胀痛的炙棒被裹得密不透风,男人既疼又爽,她夹得太紧,他只好探到花间捻住敏感的花珠,轻揉慢捻,捻出了水.

幽洞中空了一丝缝隙,巨物得以通行.

男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弄起来,湿软的肉褶像妖似的缠住他猛吸,爽得他头皮发麻,难以自持.

少女一次次被棍子顶抛起来,又随着重力不受控制的落下去,硬挺肉棒次次深入到花心,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老师...嗯...呀......"她娇娇的喘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被撑开撞击的穴径涌向全身,鼓涨得像是要把皮肉撑破开似的.

最后,裸着身子的少女跨坐在老师身上,妖娆的扭着白臀一提一放,湿窄小洞含着棒子一缩一咬,勾得平日里最恪守教规的老师在学生的肚子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液,湿哒哒的流都流不完.

"老师,我的论文可以过了么?"

"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苦笑,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谁.

"你弟弟的医药,我已经交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拥住她,"傻姑娘,我不这样,你又怎么会来找我."========================

前面还有一个过渡章,但我没啥灵感,所以先码这个,爱我不.

言叙001得寸

自己原本准备谈婚论嫁的女友移情别恋,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言叙的心情可想而知,若是别人还能冲上去狠狠揍一顿发泄一番,偏偏......打碎的牙齿和着血只能往肚里咽,若不是素来的理性支撑,怕是现下也崩溃得彻底,不管不顾想要歇斯底里一番了.

饶是再理智,到底也还是怨,心中的郁气无处发泄,像是随时准备好要喷发的火山,只差火星一点了,于是也只好学着借酒消愁,让自己醉死了才好消停一些.

接连几晚都泡在酒吧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遮掩不了他的帅气,干净利落的眉,挺直的鼻,坚毅的轮廓,眸中虽带失意,却更惹人怜惜,这样的好皮相自是有人惦记,可搭讪的人都无功而返,他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实在是无暇理会.

声色场所少不了些腌手段,往酒里加料算是小儿科了,他感到身子有些发热,脑袋也昏昏沉沉,知道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起身想离开,加料的女人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