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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子承父业 (H)

然用口舌清理干净了父亲的鸡巴。

我真是不敢想象我这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到底怎么调教的江澈,用手给他擦干净脸,冲着父亲没好气地喊:“我带他洗澡。”江澈还在平息,听着我的话就笑了出来,父亲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笑骂道:“小混蛋,你小心点。”我顺手把精液蹭在父亲的胸肌上,扶着有点腿软的江澈进了浴室。

【作者想说的话】

写着写着就放飞了……本来这章的内容应该是产乳+角色扮演or女装py,但是写完内衣之后不知道就怎么拐到这里去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啦哈哈哈

看到有人留言想看江澈大肚艹宋琰,这个想法很好啊!我会说我曾经构想过一篇攻生子就有这个情节嘛!我也很喜欢这一口啊,也许会想起来写个小番外或小彩蛋?到时候不吃这个的我会提醒避雷哒!

第20章完结(产乳丨生子丨出柜丨隐3p)

自从上次江澈主动和我示好之后,我觉得我算是摸清了他的套路。有别于在父亲面前乖巧的样子,他对待我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口是心非,喜欢在我撒娇耍赖“强迫”下再装作不情不愿地答应我的要求。比如现在,在我强搂着他看了几次书之后,他便会主动寻求人肉靠枕,窝在我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读书,还纵容我对他揉揉捏捏。

这叫什么?教科书般的傲娇?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笑什么?”江澈问我。这话说出来可能要挨揍,求生欲很强的我含混过去,顺手揉了一把他的胸。我只要抱着他就忍不住要动手动脚,倒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当然顺势就做了什么的情况也不少而是心爱的人就在身边,总是想要和他腻在一起,更何况他的胸又那么好摸!他作为男性生活了那么多年,顶不耐烦穿内衣,而且医生说如果他有乳汁的话可能过完哺乳期乳房也会消失,更是不愿意接受内衣的束缚,只不过方便了我得空就把玩他那一对椒乳,毕竟万一消失了可就没得摸了,他也很享受被玩奶子的快感,经常被我揉到喘息连连主动拉着我干他。

临近产期,他的胸是愈发好摸,不大却饱满得像要随时溢出乳汁一般。我揉了两把之后更是掐着小乳头捻了几下,江澈就笑着亲了亲我的脖子。随着我的揉捏,江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带着一些不同以往的难耐:“宋琰好涨啊”

难道是?我心下暗喜,故意停下手说:“怎么了?不舒服吗?”“有什么,要出来了!”他按上我的手,带着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却始终不得章法。

我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他便迫不及待地捧着自己胸凑到我面前,面色绯红地说:“宋琰,帮帮我”我不再同他客气,张口含住一边乳头,狠吸了一口。江澈随着我的动作挤压自己另侧的乳房,嘴里发出深深浅浅的呻吟,我时不时拿舌尖去刺。

我觉得这样实在浪费,可江澈又可怜巴巴地拉着我的手指望我去疏通另一侧乳道,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门响了,父亲好巧不巧正赶上这时候回家。

我真真不想分给他一口,并且他平常对江澈的乳房也没有多大兴趣,可江澈见我迟迟不动就干脆喊了一声“老师”,给我急得一口含上那侧没通的乳头,欲盖弥彰地拿手盖住正往下滴奶的一边,糊了自己一手宝贵的乳汁。

江澈舒爽的呻吟只剩呜咽,我知道父亲一定是在吻他,却不料他又把手插入我的手指之中,同我一道黏糊糊地揉弄江澈不停渗乳的乳房。我舍不得放开嘴里即将到来的美味,只得抬眼怒视他,江澈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身上,媚眼如丝,父亲看看他,又看看我,倒是把手拿开了,把沾满奶水的手指插入江澈嘴里模仿性交抽插,温柔地调笑:“尝尝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江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轻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父亲拉开裤链,他便顺从地掏出还没完全勃起可已经很可观阴茎,吃进嘴里套弄起来。父亲抚摸着他的脸,还有空调戏表情不爽的我:“小混蛋,你就这么当爸爸的?”我根本不想搭理他,闭上眼睛下足了唇舌功夫,吸得江澈嘴里塞满了还忍不住泄露丝丝呻吟,让他也逼得父亲爽得倒吸了几口冷气。

不多时这一侧也被我吸出了奶,我乐得左吃一口右吃一口,只恨自己没长两张嘴,白白浪费了那些滴漏的乳汁,所以根本没有注意父亲什么时候射的,并且这次他没有完全射在江澈嘴里,反而恶趣味地射出一些在江澈胸前,让我混着吃了几口他的精液,等我反应过来江澈就哈哈笑着亲了我,带着满嘴的精液味,让我有苦说不出。

但我的阴茎依然坚硬如铁,依然三人胡闹了一番。我们都不敢让江澈太过劳累,父亲便没有再来第二次,只用手指跟我的鸡巴前后夹击让江澈爽到尿了一地,接着,咳,也插得我早早泄在了江澈的穴里。我意乱情迷中不知道和我接吻的到底是谁,只知道吻了一人之后一定会被勾着去亲吻另一个,到后来也干脆放飞了自我沉迷于欲望之中,以至于三人洗完澡上床我鼻尖都萦绕着奶香味和精液的味道。

一直到江澈去医院待产,我们三人每天都要在床上厮混,江澈挺着大肚子也敢骑在我们父子俩的鸡巴上放荡地上上下下,只想让我们肏得更深,甚至有次还玩得太,昏了头地说“为生产做准备”,让我们在他花穴玩了一次双龙。他爽得翻白眼,乳汁、精液、尿液、淫水流了一身,让我对被安静推进产房的他十分陌生。

护士说:“家属可以陪同。”我和父亲同时站了起来,可是只有我快步走了过去,进门前,我看着父亲握了握拳头,冲我露出一个复杂的笑,硬生生止住了脚步,缓缓坐了回去。

生产过程据说是蛮顺利的,他光流汗了,只有我一个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听着他用力,拉着他的手,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等护士把那对皱巴巴的、完全正常的双胞胎男孩抱出去的时候,我还在默默抹眼泪,一边痛斥自己为什么要让他遭这个罪,有什么资格哭,他小声问我:“老师,在外面?”我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他笑了一下,又小小叹了口气。

接着我和父亲轮流照顾他和孩子,说实话,父亲照顾得多一些,毕竟是熟手,这时我发自内心感谢他,要不我的确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