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乱仑合集(二)第55部分阅读(1 / 1)

作品:《乱仑合集(二)

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着||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着,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着她的阴核、荫唇,使她不时扭动着臀部。

在阴沪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荫道,抽锸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芓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y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荫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你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着,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沪抬得高高的,随着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着、一右一左的摆着、一圈一圈的扭着,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沪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着就用嘴在她阴沪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y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荫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荫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着、吸着、舐着,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y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沪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棒棒,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马蚤货!”

“呸!你敢!”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棒棒抓住,轻轻套弄着,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棒棒,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沪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棒棒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沪里,早已溢满了滛精浪水,并且子文的棒棒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棒棒,已全根尽没在阴沪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着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着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芓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荫精,浇在子文的gui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沪,顺着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棒棒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着。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锸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着,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棒棒依依不舍地从阴沪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棒棒,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着,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你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着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着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着,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x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马蚤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着:“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你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着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着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你…”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马蚤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着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着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你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你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你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你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你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着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着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着,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着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着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着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你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你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着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你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着小脸分辩着:“妈,你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你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你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着。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着一种逗人心弦的滛笑,正眯眯的斜视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着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着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着她。

“嘻嘻,姨妈,我给你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你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着,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着。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着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着呀!既然你还觉得热,就乾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着,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着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着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着,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着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烧乾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滛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着,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着,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着,轻声的娇泣着,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着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着。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着。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沪,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y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y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着:“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着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沪被y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沪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y水亦随着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荫唇,也带的翻出阴沪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锸,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着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滛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滛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滛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芓宫口上逗弄着,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着。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岤吧…唔…小|岤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滛声百出,马蚤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滛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沪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着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荫精,从芓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芓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着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乾净,美美得意地朝着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嚐过的美味,盯着美美的小手,回味着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着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着。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着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棒棒,对准了艾云y水滚滚的阴沪,“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岤心乱跳,y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棒棒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沪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着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着子文,红着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沪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着子文翘着。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沪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着,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藉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岤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着,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着,嘴里滛喊浪叫着,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荫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芓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gui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沪,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着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棒棒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荫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着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着。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着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着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着,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着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沪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7)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着小嘴笑。

花眉穿着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着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着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着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着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马蚤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着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

“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着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着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ru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ru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沪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