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36章 洗清(1 / 1)

作品:《狱妻归来:陆先生别来无恙

江宛如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陆母,可是陆母现在自己都乱了手脚。

她仔细思索了一遍,除了这个废弃工厂是自己挑选的外,她就只参与了在陆慎言面前挑拨离间。

陆母是自己由心腹按照她提供的地址带着过来的,这么说来,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柄能被安月抓到。

这么想着,江宛如的摇杆挺直了些,委屈巴巴的往陆慎言怀里缩了缩:“安小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天把伯母送上车以后就没有见到过伯母了。”

陆慎言听着也是眉头紧皱,把江宛如往自己背后拉了拉:“安月,你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江宛如我问你,陆夫人刚出院,既然你这么关心她,为什么不把她送回家呢?你就不怕她在半路又晕倒,还是故意给我这个坏人可趁之机。”

她突然想起,在自己从医院回公司的不久以后,陆慎言就到公司找自己麻烦,他不会把陆母交给秘书或者下属照顾,那么照顾陆母的人除了江宛如不做他想。

江宛如没想到安月的问题这么刁钻,确实以她在陆家的表现,这种时候自己一定会把陆母亲自送到家。

“那,那是因为我临时家里有些事情,所以才把伯母送上车就走了。”江宛如脑子一转,想了个最拙劣的借口。

这时,一直面色苍白的陆母也反应过来:“是我没让宛如送我的,谁知道你竟然……”她说着,一直摇头,仿佛对安月失望至极的样子。

安月看着陆母的嘴脸,突然觉得从前那个慈祥的伯母简直是虚伪极了。

“还有一事,需要陆少去调查一下。”安月矛头一转,突然看向陆慎言。

陆慎言警惕的看着她:“什么。”

“烦请陆少去安氏调取会议室监控,或者是问问安氏的众股东。今天下午我才举行了一场董事会,天黑之前根本都没有离开过公司。”

陆慎言看着安月扬起的脸,好像在辨认她说的真假。

“那天黑之后呢?你又在哪里。”江宛如下意识的就问了出口,很快陆慎言就扫了她一眼。

江宛如脸色一白,安月的冷静让她感到慌乱,竟然这么急迫的逼问,显得自己有心置安月余死地一样。

“在家,以陆总神通广大的能力,调取马路监控不是难事,我回家以后就一直陪在妈妈身边,陆总不相信我,相信我妈妈吗?”安月突然有些悲伤的看着陆慎言。

从前那个无论她说什么都坚信不疑的陆慎言,伴随着父亲的死去已经对自己失去了所有信心,那一直喜爱她的白雨呢?

“笑话!慎言不相信自己的妈妈,难道相信你的妈妈吗?”陆母越发慌乱,张口便道。

安月当做没听到一样,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陆慎言:“我说了这么多,你愿意相信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了吗?”

陆慎言毋庸置疑是聪明的,只是被仇恨和心中的偏见蒙蔽,就算他不愿相信这是陆母和江宛如的一出戏。

那跟自己无关,他总愿意信上一二?

陆慎言却久久不肯回答,但是脸上也没有了刚才对安月的鄙夷和愤恨。

下属们一直站在旁边围观着他们唇枪舌战,有陆慎言在,他们不敢放声议论,但看陆母和江宛如的眼神已经愈发奇怪。

陆慎言不理她,安月也见怪不怪。

“说起来,江小姐,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

江宛如努力的降低自己存在感,听到安月又开始把矛头指向她,心一下子被提到嗓子眼。

“请问江小姐,我们刚才停下车的时候,周围这么多废厂,从这里四面没有玻璃,根本看不到光,我和慎言都在寻找摸索,为什么江小姐能够找到这个地方呢?莫非是你和陆夫人心意相通?”

这无异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江宛如脸色一下子变得比陆母更加惨白。

陆慎言也猛地转过头看着她,如果说刚才安月提出来的所有问题都因为他不在场,也有待考究,那这点就是陆慎言也一直觉得怪异却没想到的。

助理只告诉他在郊外的一个废厂,他们到这里的时候却看到废厂林立,在每个关键的拐角都是由江宛如领路。

他们才顺利的到达这里。

“宛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如果陆慎言还感觉不到自己被戏耍了,他就不是管理着偌大陆氏的陆总了。

陆慎言从没有在外面面前这么吼过江宛如,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前。

江宛如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几滴眼泪从中掉了下来。

“慎言,我也只是恰巧选择对了方向,你难道怀疑我吗?”江宛如越说越伤心,放开了陆慎言的手。

“恰巧?”陆慎言的脸色沉如锅底。

江宛如的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推开一把推开陆慎言:“我为什么要害伯母!你怎么能怀疑我,那你就认为是我做的好了!”

好一招以退为进,安月看的直泛冷笑。

陆慎言有些头疼的拉过江宛如:“还没查清楚,我没说是你,别哭了。”

陆母本以为她跟江宛如同时指证安月,加上那玫耳环,安月定是无法逃出生天,没想到当年那个毫无心眼的少女竟然这么机巧善变。

本来就漏洞百出,只靠陆慎言信任和偏袒的计划现在被安月揭穿的避无可避。

陆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众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出吓到,就连江宛如也忘记了哭泣。

“陆总,这次你可别说是我害的,我可不会施放什么毒银针啊。”安月连忙摊了摊白净的双手,无辜道。

本来还对她有些歉意的陆慎言边从地上抱起紧闭双眼的陆母,边狠狠的瞪了眼安月。

“叫救护车。”他对林深吩咐道。

林深这才回过神来,拿出电话拨通,在路过江宛如时,还微不可见的侧了侧身,似乎极不愿意碰到她一样。

看的江宛如快气疯了,却只能隐忍不发。

安月看到陆母的眼皮子微微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