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54章 花园角落的秘密(1 / 1)

作品:《狱妻归来:陆先生别来无恙

陆慎言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安月又重复了一遍:“陆慎言,你还爱我吗?”

他似懂非懂地伸出手,覆盖上安月地脸,她的脸小巧精致,从前陆慎言最是喜欢双手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

“你说什么?”

陆慎言的声音轻到几乎难以听清。

“我说,陆慎言,你还爱我吗?”安月说着,垂下了眼眸。

脑袋几乎扎在被子里的陆慎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安月推开,安月险些栽倒在地。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的道:“安月,你也配?”

安月没说话,嘴角的自嘲一点一点放大。

一时之间,万籁俱寂,直到陆慎言那里传来沉重均匀的呼吸声,安月才重新靠过去。

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紧紧皱着的,陆慎言很喜欢皱眉,过去安月总是用一双小手覆在他的眉毛上,撒娇道:“不许皱眉不许皱眉!”

那时的他总会笑起来,宠溺道:“好。”

过去把自己捧在掌心的男人,无论她提出多无理的要求都全部照办。

如今只换来一句,你也配?

安月伸出手,轻轻抚平路慎言紧紧皱着的眉毛:“连喝醉了也这么恨我吗?一句醉酒的谎话都不愿意留给我。”

陆慎言当然不会回答她。

已经是夜里两点,安月把夜灯关掉闭上眼睛,这闹剧一样的一天才算结束了。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陆慎言醒了,宿醉的感觉让他头疼欲裂,安月还没走,她侧卧着背对着自己还在睡觉,似乎是他起身的动静吵到了她。

安月坐起身来。

陆慎言的目光落在她绑着绷带的后脑。

察觉到他的目光,安月又回想起昨晚的事,面上若无其事的起身。

“你……”陆慎言突然张了张嘴想问问她受伤的地方怎么样了,最后还是以沉默结果。

房门被安月轻轻带上,其实她早就醒了,忙完所有事看时间还早又眯了一会。

她把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就去换衣服了。

楼下的早餐也已经准备好,安月拿起三明治和牛奶吃了些,就拿起包准备去公司了。

“等等。”陆慎言的声音从楼梯口想起。

安月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他,他们两个相安无事的时候,陆慎言从不主动找她讲话。

“我送你。”说着,他整理着领带走了下来。

他的领带有些歪,安月想了想,上前两步调整了一下陆慎言的领带,陆慎言呼吸一紧,随后安月退开来:“不用了,我自己去。”

上一秒还体贴温柔的可人这一刻又冷了一张脸。

陆慎言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臂。

安月不是假意要走等着陆慎言挽留,步伐又快又稳,陆慎言却以为她是生着气故意摆架子,伸手轻轻一捞,结果抓空了。

他一下子有些恼怒:“安月,你别不识好歹。”

安月连头都没回:“我就是不识好歹,陆总的副驾还是留给其他人的好。”

莫名其妙。

陆慎言黑着一张脸去了公司,这一天,整个陆氏上下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安总早。”

安月点了点头,淡淡的瞥了一眼偷偷打量自己脑袋上绷带的来人。

那名员工立刻低下头。

关于这个,她本来是想着处理一下伤口就好,绑着绷带白天上班未免有些招摇,太过麻烦。

只是南风态度强硬,担心伤口感染或者又裂开。

拗不过,安月只能依他了。

新的招标案正在叶语的监督下秩序的进行着,安月迈进办公室的时候,叶语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意外,看来楚南风跟她交代过了。

这样最好,她也不想解释。

“这是昨天统计出来的数据报表,我分成几个部分分发给你们各小组,今天下午之前把新的预估做出来。”叶语把文件一一分发下去。

安月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大家都似乎在认真的投入工作。

从现在来看,倒是完全没什么猫腻。

现在安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的疑惑因为当时已经太晚,安月就没有去打扰妈妈休息。

今天她一定要问清楚。

车子在安家门口停下,安月下了车。

白雨正躺在摇椅上小憩。

“妈。”

白雨听到声音有些惊喜地睁开眼睛:“小月,怎么回来了,快过来。”

公司的事情繁忙,安月有好一段日子没回来看白雨了,她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想你了就回来了。”安月把头轻轻倚靠在安月地肩膀上,闷声道。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傻孩子。”白雨被她哄的开心。

陪着白雨聊了一会,她不断的在关心着安月嫁过去后有没有跟陆慎言解开误会。

安月只得称让她放心。

“中午在家里吃吗?妈妈给你煮你爱吃的。”

“好。”

过了一会,安月突然站起来道:“妈,我回房间拿点东西,你在这等我。”

安月过去的很多物品和回忆都被放在房间里,白雨以为她要拿什么有用,就点了点头。

穿过长长的走廊,安月路过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打开门进去,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属于过去的安月的,跟现在的她没有关系。

所以她毫无留恋的离开,走到花园的角落,那里有个僻静的小木屋。

安月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叩叩叩。”三声有节奏的声音响起,里面却一点动静没有。

安月耐心十足的敲着,仿佛里面的人不开门她就不罢休一样。

不知道多久过去,里面的门被缓缓推开,老旧的门发出难听又刺耳的声音,和地板摩擦吱噶一声。

开门的是一个年迈的老妇,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脸颊上有一道疤,一直从下颚骨蜿蜒到眼角,险些戳进眼睛。

老妇的眼睛已经变得浑浊,安月有些难以分清她的眼白和眼珠。

她一言不发,过了一会侧过身,示意安月进去。

房间里面破旧却整洁,但是因为总是关闭着门窗,里面有些淡淡的霉味。

“张姨。”安月叹了一口气,终于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