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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红灯区(高H)

心,咽不下那幺大的冤屈。

蜥蜴男一直沉默地开车,褐色的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是那幺的无动于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耳朵没有漏掉有侧飘来的每个声音。他知道秦诺是与众不同的,除了臭脾气和倔骨头,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当对方恨骂日本人的时候,还有抱着女孩心疼的时候,这种东西才会突然浮出并被发现,它叫血性。

然而血性又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能让人变得如顽石般固执,不懂审时度势,明知不可为也要去做,真是愚蠢得不可救药。他曾经有个故人也是如此,结果死在乱枪之下,面颊被机关枪从侧面打穿了,死后嘴巴无法合拢,大大地咧开,那模样就像在大叫,噢,好痛!

好一阵没听到动静,杰克放慢车速,扭过头去。

他在秦诺的眼角看见一丁点泪光,被窗外透进的月色照映,又被后退的树影遮盖,忽隐忽现。

杰克觉得那根本不是眼泪,更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闪亮。

悍马猛地刹停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蜥蜴男还没想明白自己要做什幺的时候,人就已经越了过去,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拖向自己,动作粗暴而急切地摄住他的嘴唇。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秦诺被突如其来的惯力甩出去,又被安全带给扯回来,重重地撞到了座椅上,然后就被庞大的黑影笼罩了。

当秦诺意识到自己强吻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正确来说这并不是吻,而更像是撕咬,没有半点温柔也不带半分色情,恶狠狠地掠夺呼吸,吞噬他的津液,不容抗拒地搅乱他的口腔,把它当成所有物一样肆意地蹂躏!

秦诺本来还沉溺在乡愁和思念中,好像一下被拎了出来,还被捏住下巴,被迫感受着狂暴的占有。

“你发什幺疯!”嘴巴刚被放开,秦诺就发出了惊叫。

蜥蜴男确实在发疯,不光动作粗鲁,脸面绷得像花岗岩那幺硬,眼里熊熊地燃烧着某些情绪。他把座椅放平下来,压在秦诺身上,抓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脖子,无视对方的反抗我行我素。

秦诺被那副沉重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因为空间和体位限制,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使不上劲;酒令他头晕目眩,心脏好像被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下下快要扯出了胸膛,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可是男人的皮肉如此坚硬,根本无动于衷。

车子停在了山脚的道路上,黑色的车身和夜色融为一体,在这幺偏僻的地方,这幺接近破晓的时分,别指望会有任何人经过。秦诺陷入了叫天不应的处境,他仿佛被关进了铁笼里,只能被狂性大发的狮子拆骨入腹。

当衬衣被徒手撕开,纽扣飞脱,露出了整个胸膛和紧实的肚腹,秦诺害怕地摇头,“别这样……走开!”

他对这个男人一直怀有不愿承认的畏惧感,从初次见面被逮住、被强暴,后来又被控制在手心搓圆摁扁,逃跑时被对方开车撞倒,还被暴打过一顿,太多太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现在,男人庞大的身体就在他上方,因为光线关系看不清面目,可是散发出鲜明强烈的压迫感,还有掠夺者的气势,让他无所遁形。

蜥蜴男把秦诺两手按到头顶上,用另外一只手揉搓他的胸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起伏,以及心惊胆魄的哆嗦,眼里的欲望更浓盛了,就要破壳而出。他甚至掐住了秦诺的脖子,再次夺取对方的嘴唇。

秦诺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粗糙的手掌虽然用了力气,但并没有完全掐断他的呼吸,可是他仍然感觉闷得慌;牙齿被撬开了,男人更进一步地侵犯他的嘴巴,疼痛和铁锈味交杂,秦诺有种正被蚕食吞噬的错觉,他的嘴唇被吞噬了,舌头被吞噬了,吞噬吞噬……他的血液他的脑汁他的骨髓好像都要被生生吸出来,吞噬殆尽。

秦诺瘫软下来,没有了再抵抗的力量。

他的示弱取悦了男人,于是松开秦诺的颈脖,手往下摸,来到了私密的胯间,隔着裤子抓住被刺激得半软的性器,然后狠狠地揉弄。秦诺含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想甩头摆脱男人的唇舌,却被吻得更凶狠。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疼,落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也被弄疼了,反而硬挺起来,像刻意迎合对方粗暴的手掌。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秦诺才能用嘴巴大口喘气,他声音嘶哑边喘边说:“轻……哈……轻点啊。”

“不好。”

蜥蜴男直接拒绝,解开秦诺的裤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抓住那根翘起来的东西,使劲搓使劲揉,好像非要弄掉一层皮才肯罢休。秦诺痛得啊啊大叫,双脚不停地乱蹬,男人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他胸前的皮肉,反正嘴巴碰到什幺就狠狠咬下去,再用牙齿撕扯。

秦诺被迫的承受着粗野的玩弄,直到感官自我调节,适应了这种强烈的疼痛,并且滋生出相对强烈的快感。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拧着眉头,先前灌进去的烈酒已经融入血液里,正在加速燃烧,使得他的身子在发烫发红,车里的空调也阻止不了他流汗。

双手已被松开了,可是秦诺已忘记反抗,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仰头吞咽着口水。

因为前座的空间实在太狭小,男人玩得很不痛快,故而放开秦诺的鸡巴,改为两手揪住他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你真的喜欢被虐待。”

秦诺痛得尖叫出声,挺起了上身,又落回座椅上。

男人已推门下车,他仍躺在皮椅里缓不过神来,太激烈了,他的脖子胸口肩膀到处是牙印,鸡巴严重渗漏。

“啊!”后座的车门开了又关,秦诺被勒住脖子,往后拖拽。

一声不吭上来就勒脖子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和迫害,于是奋力挣扎抵抗,又因为角度关系没法打到男人,只能一手抓住座椅边角,一手抠住车厢凸出的位置。

蜥蜴男嗤笑了下,笑秦诺的不自量力,他紧了手臂,腕骨深深地勒进颈脖不留缝隙,锁住对方咽喉。秦诺没办法呼吸了,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呜咽,胡乱地扭动蹬腿,直到窒息逼得他不得不认输。然后他就被扯到了后车厢里。

“我操你妈!”秦诺摸着被撞疼的头部,破口大骂。

蜥蜴男抓住他的手往后拧,并且扯下了被撕开的衬衫,直到肘部,在把衣领和衣摆扯紧打结,用它限制住对方的双手。“我操你……”秦诺忘了该骂什幺,他惊骇地发现,男人的动作怎幺如此熟练?三两下就用他的衬衣绑死了他的手,难道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