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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瑾毓

就算是赶回去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到的,不如哥哥你先将皇上那边的事处理完,我们三人再一同回去。”

殷明昭点了点头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兄妹三人想好了主意,便各自回房。

第二日,殷雅璇醒来,用过早饭,和姐姐聊了会儿闲,自己在房中独坐了会儿,脑中不觉想起昨日萧煜说的话。

他说这几日最好不要出门。

她应该不出门的,可是她的心却一个劲儿的想往外跑。

“小姐,夫人又派人送了药茶过来,说这是她新配的。”喜儿拿了一包药茶进来说。

殷雅璇看了看喜儿手中的药茶,笑了笑说:“嫂子整日里只待在药铺里,我们去看看她。”

主仆二人朝着药铺,慢悠悠地走在街上。

“喜儿,我怎么感觉这街上的人少了许多,不像往日里那般热闹了。”

喜儿看了看街上,倒是不觉得和往日有什么不同。

“小姐,可能是今天天气不好吧。”

殷雅璇看了看天空,今天阴阴的,怕是要下雨了。

“我们快些走吧,没有带伞,别淋了雨。”殷雅璇说完,步伐便加快了。

她有点心慌。

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到了药铺,殷雅璇便看见嫂子正在给病人抓药。

见她在忙,殷雅璇也不好意思打扰,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忙完。

迟瑶看到了坐在一遍的殷雅璇,抓好了药之后便走了过去。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也不让人提前说一声。”迟瑶笑着拉着殷雅璇走到了后院的一处客房。

“哥哥入朝为官后,就把这药铺买了下来,如今嫂子是老板了,这也忙起来了,晚上竟比哥哥回来的还晚。”

“平日里没有这么忙的,可这两天不知道怎么人忽然就多了起来。”说着,迟瑶沏了碗茶。

“肯定是因为嫂子医术好呗。”殷雅璇笑着说。

迟瑶摇头笑笑说:“我又不看病,哪里会有人知道我会医术”

本来迟瑶是想开家医馆的,可想来想去终觉得不妥,便开了家药铺。

二人正聊的尽兴,一个药童小跑着过来将迟瑶叫走了。

殷雅璇喝了杯药茶,让喜儿去给嫂子帮忙了,一个人悠闲地在后院看花草。

这些花草都是迟瑶亲手种植,均可入药,十分珍贵。

忽然,殷雅璇觉得身后有一阵风,察觉到不对,还没来得及回头,后颈一痛,闷哼一声,人便晕了过去。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

殷雅璇半梦半醒之际,耳边听得有人推门的声音,房中除了她止一人,说话的人有男有女,她听不真切,眼皮很沉,她想睁却完全睁不开。

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被送入齿间,甜甜的,然后便沉入了深深的梦境。

她仿佛回到了她死的那一天。

汴京城门口,血流成河,李家百余人的眼睛都看着她。

“爹,娘,女儿不孝,女儿还没能报了仇……”

殷雅璇哭着,只恨自己这么多年还没能为家人报仇。

暴雨如注,她浑身被淋的透透的,冷的厉害,牙齿都禁不住打颤。

“好冷……”

她这是到了阴曹地府了吗?为什么这么冷爹娘,还要哥哥弟弟,他们是不是也这么冷?

原来死了之后会这么冷,那爹娘他们岂不是受了很多苦。

都是因为她报不了仇,才会让李家的人身负冤屈,不得好死。

“李连枝,为李家报仇!”

忽然,李家人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们都在喊冤,一步步上前,殷雅璇一步步后退,浑身颤抖着。

“我,我会为李家报仇的,爹,娘,你们相信我。”

这句话说完,脚下忽然一空,她开始不断下坠,一直坠落到水深火热里。

“小姐什么时候能醒啊?”

“萧将军说了,就这两天左右了。”

是谁在说话

殷雅璇努力睁了睁眼。

“喜儿……”

“小姐,你终于醒了!”喜儿见自家小姐终于醒了,急忙去叫外面侯着的大夫。

殷雅璇拉住喜儿的手,声音有气无力的:“我这是在哪儿”

喜儿解释道:“这里是将军府,我们在萧将军家里。小姐,你昏迷的这几天,汴京都变了天,戎狄埋伏我军,多亏了萧将军,带领我军战胜了戎狄。”

刚刚醒过来的殷雅璇努力消化着喜儿说的话。

“小姐,还有一件大事,当今丞相昨日被废了!还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呢,说是通敌叛国,还给先丞相正了名,原来先丞相一家都是被王丞相陷害的!”

殷雅璇听着到这里,猛的坐起身。

“你说什么”殷雅璇昏迷了七天,这短短七天,外面发生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听的殷雅璇心惊胆战。

那日,打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煜。

她昏迷之后,便被萧煜带回了将军府,当晚,皇上准了哥哥的假,哥哥带着嫂子和姐姐一家回了宛城。

而她,被萧煜安置在将军府,整日被人灌迷魂汤,整整睡了七天。

“喜儿,萧将军呢?”

“皇上让萧将军去边关了,刚刚才走。”

殷雅璇听了,立刻下了床,因刚醒过来没多久,脚下不稳,站立都很困难。

“小姐你慢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小姐,等等我!”

殷雅璇心中满怀着疑问和怒火,她一定要找萧煜问个清楚!

“驾!”骑上一匹快马,殷雅璇便向萧煜离开的方向追去。

她双目紧紧盯着前方。疾风从脸上吹过,她感觉像做梦一样。

李家的仇,报了。

萧煜,我一定要找到你!

第十一章南下

殷雅璇自昏沉中醒来,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当时跑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多少银两。

待神思清明,方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