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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味,像也更加浓重了,秦伯牙的脑子被酒和连子期搅得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间,他像有一种错觉,那放在火堆上烤着的,不是那头美丽的鹿,而是他自己。

“你,我是不是不应该就这样放你回去……”温柔而具有战略意味的唇又压下来,缠绵悱恻间,把模糊不清的问话或者是自言自语传进他并不清醒的神智。最后,连这些残存的神智都离他远去了,黑暗降临,他终于不用再忍受这样暧昧的煎熬,秦伯牙这样想。

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果然不应该相信这具没用的身体,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秦伯牙往四周一,还,他是回到了自己的工棚,还,连子期不在,他刚想要松一口气,一只沉重的手臂忽然就搭上了他的腰肢。

眼睛随之往下移动,那是一只美丽的手臂,白皙如玉,骨节分明,有女人的美丽,也有男人的力度,若是平时,他一定不吝啬去赞美这样一只手臂,可是现在,不是平时,而他,也绝不会有这个心情!因为这只手臂的主人,就是,连子期!

“连子期!你给我起来!”秦伯牙知道,作为一个臣下,他不该这么大声地无礼地去叫醒这个身份尊贵的殿下,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更无法容忍自己和一个比现在这个身体还要的青年发生不清不楚的暧昧。

“唔……别吵……”连子期却还睡得正香,翻了一身体,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到了秦伯牙的身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连子期!你给我下去!”这下,秦伯牙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捏住了睡得正香的青年的鼻子,什么办法,都没有这个来得方便快捷。

章节目录大的胆子

果然,没过几秒钟,连子期的脸上就开始出现不自在的神色,然后那一双温柔的眼慢慢的睁开,原本是温柔的,但是,忽然,一道锋利的光芒就从那双温柔的眼中闪过,是杀气,秦伯牙想,他没有认错,这是一道锋利的杀气。不过,这道杀气消失的很快,不过一瞬间,连子期的眼里,就又盛满了浓浓的温柔和温文尔雅。

“伯牙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连子期并没有马上拍掉秦伯牙的手,而秦伯牙一时也忘了走,连子期嘴里喷出的热气就打在他的手掌上,带起一点点莫名的酥麻感觉。

伯牙这是想谋杀亲夫吗?这是,连子期出来的话吗?秦伯牙呆愣愣地半躺在那里,对着连子期莫名其妙的的笑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殿下,笑了,昨晚是我失态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地回答着。

“这是想让我把昨晚的事情都忘了吗?你可是,非礼了我。”连子期低笑着。

“我想有没有非礼殿下,殿下肯定比我这个醉鬼记得清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虽然昨天他喝得醉醺醺的,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就真的来发生点什么吧,我想,这样,你就赖不掉了。”连子期的声音已经低沉到沙哑了,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他的呼吸就打在他的耳畔,而抵着自己月复的那个东西,更是让秦伯牙明白,他的并不是玩笑。连子期的另一只手游移在他锁骨之上,细微的触碰里,带着那么一点点不重不轻的调、情意味。

“抱歉,殿下,得罪了。”在连子期猝不及防之间,一个过肩摔已经出手,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重重地甩到了冷硬的地板上。

“你……大的胆子!”连子期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一双温文的凤目里此刻已蕴满不出的怒火。

“我只是想提醒殿下要自重而已。”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连子期,但是秦伯牙并不打算认错,他不知道为什么连子期忽然就有了昨天的表现,但是他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即使是一见钟情,必然也是有能够让对方钟情的地方的。他不认为,现在这个身体,这种身份,有什么可以让连子期钟情的。

“一个自重,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重,”连子期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然后“啪啪啪”连拍了三记手心,“连池连楼给我出来!”

拍手声音刚落下,不知从房间的哪些角落里就出来了两个穿黑衣的少年,似曾相识的容貌,对了,这两个,也是当日羞辱他的六个侍卫之一!难道,连子期想用相同的招数对付他?冷汗不住地流下来,秦伯牙盯着连子期,他不相信,这个曾经救了他的人,会这么对他!

“这是我的影卫,我想,你应该认识吧。”连子期已经被其中一个影卫扶了起来,影卫,顾名思义,就是如影子一般尾随着自己的主人保护他的,“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伺候我一个人,另一个,是伺候他们两个人。”

章节目录嗜血的灵魂

残忍的微笑挂在连子期的嘴上,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微笑,连最残忍的事,他都在微笑。

“我以敬畏之心对待殿下,没有想到殿下却用这样的方式对我,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与其这样被殿下羞辱,我宁愿回到当日的斗兽场,被群狼撕成碎片!”目光灼灼地望着连子期,秦伯牙也在赌,赌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谋士,而非玩物。

“伯牙真是口才,一片赤胆忠心,”连子期也回视着他,嘴角是不变的笑意,“可惜,四弟已经带着孔雀回了帝都,而一年一度的兽祭,也要等到明年了。”

连子期的意思不言自明,秦伯牙的头低下去,果然,无论他再怎么表现,他也达不到一个谋士的标准,“那么我选第二个吧,士为知己者死,殿下,请恕我不能为你未死,今日之后,请送我回红楼,那里,都比这里要干净。”

“可是,如果我不同意呢?”连子期走上前一步,捏住了他低垂的下颚,然后冷声道,“我偏偏就不想让你如愿,连池连楼,你们俩给我用力按住他,如果他再把我摔出去,你们就等着到连城那里领罚吧。”

“是!”两个影卫同时发出声音,然后如同上一次一般狠狠把他按到,不同的是,上一次是按到在冷硬的地上,而这一次,则是按倒在香软的床里。

“不要让我恨你,连子期!”脸被按在被褥里,但是秦伯牙的眼,始终是望着连子期的。

“我倒要,这恨,能到什么地步,连池,把十香软筋散给他吃下,我他还能不能再甩我一次下床!”连子期走得更近了,居高临下地着他,然后一颗乌黑的药丸就被强行塞到他的嘴巴里,在他努力想要吐出来的时候,连子期的唇却纠缠了上来,温热的水带着那颗药丸顺着食道翻滚而下,所到之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