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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宁有种乎?”

等秦伯牙,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出来的时候,一时间,窃窃私语的人群,已经全部安静了下来,这句话,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但是,也出了每一个不得志的平民的心声。

“我不能,人生而平等,但是,我开下风满楼,就是想为叶城想为天下,建立这么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地方,宝的身份,和二皇子相比,那是云泥之别,但是既然我是钟情于宝,我必然是会为了宝,不顾这些所谓的身份地位的。”

“纳兰公子,若是你爱一个人,你爱的是这个人的身份,还是这个人本身呢?纳兰公子,今日在这里的,也少不是贵族大家,难道,他们都没有爱和被爱的权利?”

秦伯牙昂首挺胸,一步步逼问,纳兰容站在那里,已经被无数道目光包围,西照的士族大家,本就不,今日被邀请来的,又绝大数都是新生的上流家族,因为叶城,真正的士族大家,寥寥无几。如果他再揪住这个问题,必然会引起众怒,但是就这样离开,他又觉得心有不甘,虽然秦伯牙的辩驳,确实让他无话可。

“所谓名士风流,我出你是风流了,但是像没有出你的名士姿态,今日既然你出了《秦楼月》的题目,那么你就应该先步韵一首,抛砖引玉,诸位,是不是?”

纳兰容这么一,原本站在秦伯牙一边的人,又开始纷纷附和起来,秦伯牙站在那里,却没有半分的表现出半分的慌张,“既然我出了这个题目,自然是有自己的答案的,宝,把我写的拿出来。”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章节目录两阕秦楼月

“是,公子。”钟宝应声,然后雪白的卷轴被打开,铁画银钩的墨字,赫然而上。

西风咽,旌旗叱咤关山月。关山月,烽火浸色,死生一别。

马回峰上秋时节,狼烟烈烈弦声绝。弦声绝,千灯参照,仰天长阙。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然后人群里附和的声音纷纷响起,纳兰容着,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只是站在那里,忽然就明白了连子期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情有独钟,你不会因为他是一个男人而去不爱他,反而会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去爱他,用一种纯粹的不分性别的爱,去爱这个人,可是,连子期再爱,他仍是愤愤不平,虽然这阕词,确实让他叹服了,“不过是一阕事前准备的词,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找枪手做的,不如你换个角度,当场再填一首,我就心悦臣服,以纳兰家的荣誉,进你的风满楼。”

“呵,是不是我做的,我自己心里清楚,本来伯牙无话可,但是,纳兰公子,既然你这么了,以纳兰家的荣誉,若是我不填,你岂不是觉得,我不起纳兰家?”秦伯牙望着纳兰容,还,纳兰容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这样来,反而没什么让人担心的,“我想一下,然后,再填一首,诸位,也可以一起开始,所填大的词,放到这个箱子里,纳兰公子,等一下,你可以自己挑出最的那一首,我再拿出我那一首。”

秦伯牙得不卑不亢,纳兰容也不什么,反而动手写了起来,一炷香燃起来,下面人群里,也有人开始填词,香燃尽之后,所有的纸笺都被放进了一个木制的盒子里,当然也包括秦伯牙的。齐之后,钟宝端着箱子走到了纳兰容前面,而纳兰容,也认真地了起来,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拿出来的,只剩下了薄薄地一张,“就是这个了。”

“青词咽,红绡绞断眉心月。眉心月,堪堪映色,浅吟离别。

树头花褪伤春节,一帘醉梦相思绝。相思绝,银烛高照,冷清楼阙。”纳兰容一字一句地念着,然后场上又安静了,“我知道这是你的字迹,如果但这阕词,你的,和我的,不相上下,但是你之前已经填过一阕,两相对比,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比我的写的要很,秦伯牙。”

纳兰容出了这个名字,场面就哗然一片了,刚刚那一阕,少雄心壮志,而这一首,又柔肠百结,可是这么两首风格迥然的词,居然是同一个人填的,而这个人,却让有西照第一风流才子之称的纳兰容折服了,那么这个人,有的,不仅是皮囊,不仅是手段,他让二皇子为之倾倒,也是完全有迹可循了。

“谢过纳兰公子的谬赞,诸位,里面请,温泉汤正,点心吃也已经备,风满楼,会让你们满意的。”秦伯牙一笑,然后转身走进了风满楼,钟宝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纳兰容站在那里,终于还是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里面,器具摆设,无一不致高雅,奢侈昂贵,吃食点心,无一不新奇美味,色香味俱全,接待的少年,无一不美丽鲜妍,楚楚动人,里面高的让人咋舌的,也打破了叶城的记录,不过一日,风满楼,终于让整个叶城震惊了,一日之后,风满楼,就成了几乎所有名士的聚会首选,各种寒士的心之向往,而秦伯牙,那个黑衣如墨的伯牙公子,更是名满叶城,之前他和连子期的一段绯闻,不过就是为了他亦真亦幻的身份,添了一笔谈资。

“我没有想到,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

章节目录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秦伯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最需要担心的开张刚刚已经过去,该招待该注意的人物也逢迎过了,厅堂里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给了钟宝处理,现在他想要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但是一双手已经如灵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腰际,连子期暧昧的呼吸声,就打在他的耳畔,他以为,今天,他不会来的。

“我只是没有出来而已,并不代表我不会。”秦伯牙没有拉开他。

“呵呵,不过我很奇,这另外一阕,是谁填的?这么迥然的风格,你骗骗纳兰还可以,我,是不会信你编造的鬼话的。”腰上的手又缠紧了一圈,秦伯牙不明白,为什么前天还气成那样的人,为什么今天就像吃了烈性春、药一般在发情。

“殿下真是慧眼,前一首确实是我填的,但是后一首,是我从前过的那个人写的。”他没有谎,当年他和子期一起学的,这是他们跟的师傅,在结业那一天,出的考题,后面那一首,是子期填的,师傅还夸过,子期心思细敏,性情温婉,填的词,雅致古典。

圈紧自己的腰的手,蓦然僵硬了一下,然后连子期锋利的牙齿,忽然咬住了他优美的脖颈,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然后闷声,“不准你再想他,我过,不准你有第三次机会的,今晚,我要你,你不可以拒绝。”

“……”秦伯牙没有拒绝,连子期纤细的手已经穿过了黑色的外衣,一路游走到单薄的里衣,细细的带子被缓缓解开,然后微凉地手指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目标,然后或轻或重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