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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让人离席,可是那一群罗刹站在那里,谁又敢轻易地出离席两个字?

“管先生,你家公子是和伯牙去了那边赏桃花,我们,可以来这边,你,歌女们都累了,你的侍卫们,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在一众感激的目光中,连子期终于开口了,浅笑盈盈,温和无害。

“既然二皇子殿下这么了,管生也不该这么强硬的,只要不打扰公子和少夫人,大家,可以随意。”管生松了口,然后那群黑衣侍卫,立时就从众人眼里消失了,“大家随意,管生告退了。”然后就连管生自己,都马上走开了。

“殿下,这算是什么事?难道我们就该任由容家人这么为所欲为吗?”

“就是就是,容家,未也欺人太甚了,这是我们的酒席,凭什么让他们来指手划脚!”

管生一走,刚刚还噤若寒蝉的一干人等就一个个都跳起脚来,从声到大声,从窃窃私语到奔走相告,总之,各种丑态,都落尽了连子期的眼里。

“大家言重了,所谓名士风流,不是应该不拘节吗?管生不过是一个插曲,并不影响诸位继续风流,桃花正,不如赏花。”

连子期已经懒得跟这班人再做讨论,平日一直纹丝不动的风度都消失不见了,秦伯牙,居然会跟着容敬欢出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两个人笑语盈盈地一起走来,没有携手,但是秦伯牙那种温和的态度,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冷硬尖刻,容敬欢秦伯牙是他的逃妻,也许并不能全信,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定是足够深刻的,不然,容敬欢不会在听到秦伯牙消息的第二日,就从南疆出发,带着重伤的身体来到叶城。

只是秦伯牙的态度,为什么变就变了?纳兰容应该已经去了钟宝的事情,钟宝会要求带上秦伯牙,容敬欢,当然会尾随秦伯牙而去。那么他就有了进帝都的借口,护送容大官人入帝都,为皇上治病。

他把一切都算了,可是秦伯牙,却在打乱他的计划。

章节目录跳梁丑

“殿下,不如一起去赏花吧。”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人邀请他一起赏花了,宴席上已经没有少人了,可是他迟迟地,还是没有起身。

“不了,去赏花,还不如留在这里喝酒。”连子期歉然地笑了笑,然后举起酒杯,一口饮下,这是今天的,第几杯酒了?

“哎,殿下,秦公子的事,殿下不要伤心了……”来叫他的人,却像根本没有发现他的拒绝,滔滔不绝地着。

“我何曾为了他伤心?”连子期反问,他何曾为了他伤心?可是怎么为什么,那颗心,就是七上八下跳个不停,不过是个把他当做别人替身的男人,不过是个被他利用而浑然不知的男人,不过是个等他登上帝位,必然要一脚踢开的男人,他又有什么伤心的?

“哦哦,在下失言了,殿下勿怪勿怪……”那个人连忙道着歉,二皇子殿下今日的失意,恐怕在场的人,都能出来了,他抬起头正要走开,却忽然到了那两道白色的身影,“啊,容大官人他们,赏花归来了!”

连子期蓦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到秦伯牙正和容敬欢一起走过来,有有笑的样子,就和他们一起过来时,别无二致,然后在他身边的人,惊讶的目光中,连子期已经站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走到了容敬欢和秦伯牙面前。

“不知容公子是否玩得尽兴,今日桃花正,切莫辜负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过来,但是人已经走了过来,嘴巴里的话,也跟着吐了出来,带着莫名的酸意。

“承二皇子殿下的美意,我与伯牙相谈甚欢,伯牙,你对吗?”容敬欢着,就一把搂住了秦伯牙的肩膀,“桃花很美,没有伯牙来得美。”

“敬欢笑了,”秦伯牙没有推开他,反而大方地道,“桃花正,天色倒是不早了,我要回风满楼了,你们不如,慢聊?”

“我早就过,伯牙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殿下,那就请恕容某不奉陪了。”

秦伯牙转身,容敬欢就追了上去,钟宝安静地跟在他们后面,新欢旧爱,倒真是齐全了,连子期冷哼一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脑子里,只剩下了,刚刚容敬欢那个亲昵的动作,以及秦伯牙没有推拒的默认。

“连城,准备轿辇,去风满楼。”

“是,爷,要跟在秦公子他们后面吗?”

“不用了,他们先走,我们随后再走。”他倒是要一,秦伯牙和容敬欢,究竟到了何种地步,不定,容敬欢已经不需要他,就已经抱得美人归了,那他在这里,尽心机,不就成了一个跳梁丑?

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上灯的时辰了,风满楼正门庭若市,连子期刚一下轿辇,就发现了,这些人里,已经是汇聚了四国的密探和皇家的侍卫,就连皇后娘娘的人手,都已经安插下来,容大官人,果然是一块人人都想咬上一口的肥肉啊。

章节目录帝都之约

“玉书,你家公子呢?”柜台里只有玉书一个人,钟宝不在,秦伯牙也不在,风满楼剩下的,也就只有玉书了,秦伯牙,倒也真的是放心的下?

“殿下,公子已经回房了,宝公子随纳兰公子出去了,至今还未归来,殿下是要找公子吗?要不玉书先找个人,代为通传一下吧。”这群孩子里,只有为数不的几个知道风满楼和连子期的关系,玉书,就是其中一个。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了,”连子期一笑,然后对连城,“我自己去就,你留在这里,连城他们会跟着我的,不会有事的。”

“是,爷。”连城低下了头,娘娘死了以后,二皇子,已经再没有为一个人牵动过情绪,可是偏偏现在他牵动的这个,是最不能牵动的。

连子期一路走到了二楼,客人们都堵住楼下,喝酒聊天,泡着温泉调戏着侍从,二楼的客房,倒是一片冷清,秦伯牙的房间,在东厢房的最里面,连子期一直记得,现在他就站在门口,里面并没有传出奇怪的声音,他的心,就如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一般。

房门还没有落锁,秦伯牙应该还没有睡,他这么想,就推开了那扇木门,秦伯牙睡在床上,很安静的样子,可是那个睡在他怀里的人,也很安静,容敬欢,正安静地躺在秦伯牙的怀里,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就像年以来养成的习惯。

连子期愣在了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后愣愣在那里呆了有足足半个时辰,才恍然若失地合上了门,一步一步退出了房间。

在木门合上的一瞬间,容敬欢的眼,却忽然张开了,邪魅的笑容在他的嘴角荡漾开来,然后两片薄薄的嘴唇,就落到了秦伯牙的额头上,“你真,不想跟他解释什么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