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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老倌无敌一受成王(np)

在咬他了,就像第一次一样,不仅是咬,还是在吸走他的血,“你疯了吗?快松口!”

南风浅却并不理他,反而直接点了他的穴道,任他破口大骂,自己在那里慢悠悠地享受着鲜血带来的满足,从心灵,到身体,由内而外的满足。终于,在秦伯牙觉得浑身的温度都要随着血液的流逝而失去的时候,南风浅松开了口。

“我还是很想念,你温暖的味道,很想把你一起带回鬼医谷啊……”鲜红的舌头煽、情地添了一下自己沾着深红色血迹的唇,南风浅忽然魅惑地一笑。

秦伯牙在他一舔的瞬间,像回到了当时那种惊艳和惊愕……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狐狸……南风浅,就是一只活生生的狐狸,他像,又被惊艳和惊愕了一次。

“不过,现在还不方便,我要和锦儿处理一些事情,她心情不,见了你,会更加不的,等我处理完了,再来找你,当然,你也可以来找我,这是鬼医谷的机关图,着……”

秦伯牙是被点了穴的,根本就动不了,任由南风浅把机关图塞进了他(月匈)口的衣服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修长的手,还不轻不重地拂过了他(月匈)前的蓓雷。

“你……”话到口中,却还是什么也没有出来,难道,你怎么可以非礼我?

“我确实做了……”在秦伯牙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南风浅的唇,就压到了他的唇上,只是轻轻的触碰,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快速地逃开,带着无比的心和圣洁。

如同一个男子的初恋……不知道为什么,在南风浅的唇离开的刹那,秦伯牙的脑海里,闪过这么几个字,这是,南风浅的初恋吗?

“我走了,下次我回来,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南风浅微微地笑着,带着志在必得的信心,“下次被我带走了,我就把你关在鬼医谷,再也不放你出来了……”

着,就是“刷”地一声,从窗户里飞了出去,白色的身影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留在浅浅的风里的最后一句话是,“脖子上的伤口,是我的痕迹,不可以弄掉,不然,下次要咬十个八个上去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咬十个八个上去吗?还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伯牙哑然失笑了,这么孩子气的神医,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可是走之前,也先把他的穴道解开吧……哎……

连子息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到秦伯牙僵硬地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爹……”连子息叫了一声,秦伯牙却没有回答,他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奇异的告别里,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连子息进来,或者也是他故意忽略了,很事情,他已经不想知道了,他怕出卖,怕背叛,尤其是怕身边的人。

“你生我的气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连子息声地着,带着不出的委屈,秦伯牙却还是没有话,这个时候,他已经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他需要冷静一下,不过一个上午,事情,发生得太了……连子息那一剑,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爹爹,我是不是叫,连子息?”

秦伯牙没有回答,身后却响起了阴郁的声音,那个阴骛的少年,真的回来了吗?

“你想起来了吗?”这回,他不得不开口了,可惜,他现在动不了,只能任人宰割,连子息,却忽然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我果然……是叫连子息吗?”

“爹爹,我以前,是不是做了很错事,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接连的两个问句,已经把秦伯牙弄晕了,连子息,是没有恢复记忆吗?那这是?

“以后,我会对你很的,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也不要记得了,不?”少年枪尖的双手欢到了他的腰肢上,带着心翼翼又紧紧把握的力度。

连子息的脸,就贴在秦伯牙的后背上,温热的呼吸,也打在他的后背上,“你也忘记不?以后,我只是无期,什么连子息,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你的无期,不?”

湿湿的液体漫过了秦伯牙单薄的衣衫,他忽然想抽自己一个耳光,眼前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孩子,他怎么能,把自己的计较加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连子期确实是做得彻底,可是,这些,都与连子息无关的。

“你从来,都是我的无期,我只是,心情不太,你南伯伯走了,所以,我心情不太……”

不想出自己低劣的心思,只拿南风浅离开的事情搪塞,连子息,却一下子抬起了头,然后松开了手,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这么难过,是因为他走了?”质问一般的语气,瞪大的眼睛,让秦伯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这个祖宗。

“也不是……只是,真的有点难过,你难道不难过,虽然你们总是吵吵闹闹的……”

章节目录杀毒

“这是什么!”秦伯牙没有讲完,就被打断了,连子息,显然已经发现了他脖颈上那个已经凝固了的伤口,上面,是一排整齐的牙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的。“他咬你,你居然让他咬你,爹爹,你疯了吗!”连子息的情绪,像又一下子被点燃了,为什么,秦伯牙,要让南风浅咬上这么一个伤口呢?

“我等一下给你解释,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可以吗?”秦伯牙无奈,总会让人发现的,南风浅这个混蛋的杰作,可是怎么就让连子息发现了呢?

“他居然点了你的穴道,我要找他算账!”连子息这么着,却像忘了帮他解开穴道,只是一副要飞出去找人算账的样子。

“还是先帮我把穴道解开吧……”无奈,只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连子息像是听到了,又走近过来,慢慢地倾下身,不过,解开穴道,像不用靠这么近吧?秦伯牙正要犯嘀咕,温热的唇舌,却压到了他脖颈的伤口上,灵巧的舌头,慢慢地添过刚刚凝固的伤口,带一点点的痒,带一点点的湿,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正想要喝止,却听到连子息低声地,“爹爹,我这是……帮你杀毒……”

这算是什么?杀毒?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不然肯定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这需要杀什么毒?

这分明,更像是,赤果果的非礼……秦伯牙是想这么的,可是这么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叫自己爹爹的孩子,未……也太邪恶了……

当漫长的“杀毒”终于结束的时候,秦伯牙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或者,每一片皮肤,都在掉鸡皮疙瘩……为什么,连子息能把这么一片皮肤的“杀毒”,杀到这么煽、情?这么的挑豆?

还是皇家的人,从都深谙此道?比如……那时候魅惑如斯的连子期?

最后,连子息还是帮他解开了穴道,然后把早已经站得麻痹的他抱上了床,一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