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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桃花妖娆(H)

为什么辛苦把她绑来异国,却一直没动作,只是好吃好喝养着她。

她想,如今他现身,应该是要告诉她答案了。

25.养肥

但是,阮隽希的耐心出乎桃花的意料。

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主人招待尊贵的客人,带着她出去骑马,欣赏湖光山色,在摆满佳肴美味的餐桌旁为她讲解法国文化和食物的关系,同时不忘随时为她手边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中注满紫红色的琼浆玉液。

这几天,桃花简直是爱死了当地出产的葡萄酒,甜酸适度,香醇可口,餐后来一杯,夜里睡觉格外香。

所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喝掉了差不多大半瓶,红晕爬满了她的脸,她面憨耳热,头晕沉沉,看阮隽希的脸也模糊了起来,只是尚存半分清醒的意识,让她不至于发酒疯有所失态。

阮隽希命仆人上来清理餐桌,而他则扶着已然有些醉态的桃花上了楼。

当桃花被毫不温柔的大力丢到柔软大床上时,她才察觉到不对,努力撑开眼皮,看到正在解着制服上金属纽扣的阮隽希,他唇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眼神幽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这种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如同被恶灵看上。

酒意顿时消散了一部分,桃花通过咬着唇带来的痛楚换得一点冷静,她从床上勉强半撑起身子,目露警惕。

“你要做什么?”

阮隽希的制服衣襟已经敞开,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一边解着袖扣,一边朝她调皮地眨眨眼,他的手指了指桌上的液晶屏。

“跟你的男人打个招呼吧。”

桃花顺着他的指向朝那边望去,然后……她在屏幕中,看到了沐亦生那张冻得快凝结成冰霜的俊颜。

与他漆黑如深渊的墨眸对上,桃花的心狠狠一揪,这分明是在视频连线中!

这一事实认知让桃花惊得从床上蹦起,转瞬身体却绵软无力地又落回去,陷入柔软的被褥里,像是落在蛛网中挣扎的小虫,无力而狼狈。

他……他到底想干嘛!!

“美人儿,放轻松点,不然就不好看了,你看发型都乱了。”因为桃花的大动作,阮隽希嗔了她一眼。

“你……你到底想干嘛?!”

桃花忍无可忍,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这人的思维方式,简直不可理喻。

“干什么?当然是当着你男人的面干你咯!”

阮隽希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反倒显得桃花很迟钝愚蠢。

桃花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下意识动作,她从床上一滚,想跳下床,可是脚一软,却跌落在床下铺着的厚厚羊毛地毯上。

“噢,忘记告诉你,酒里我加了点料,你跑不掉的。换句话说,一会儿该你求我干了。”阮隽希笑得相当可恶,一会儿工夫,他已经脱掉了礼服,只着衬衫和西裤。

他朝桃花走来,如同足够耐心的猎人,一步一步迈得缓慢而沉稳。

桃花攥着繁复华丽的裙摆,感受到下腹慢慢升腾起的异样反应,恨不得此刻自己昏死过去算了。

搞半天,这么多天的贵宾待遇,是为了养肥再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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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想吃肉了对不对,沐亦生那段让童鞋们心生怨念了是不是,嘿嘿嘿……捂嘴……经过童鞋提醒,原来的书名让人有误解,所以改个直白点的书名。

26.欲海(上)

桃花慌神之际,阮隽希已经行至身前,他曲起一条腿,半蹲下身,一指轻佻地勾起桃花的下巴。

“就为了你这么个女人,沐亦生就这么带人冲进来。我倒是要看看,我哥哥的这条命,到底是赔在怎样一个货色身上。”

阮隽希的话,让她约莫有些搞清楚这其间的仇怨纠葛,桃花原本凉了大半截的心一下子凉了个彻底。

其实,她很想抓着这个男人大吼一声。

“你哥哥又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我其实也很无辜啊!!”

可是她心里清楚,阮隽希原本就不是冲她来的,他根本是想通过糟践她来报复沐亦生。

所以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误会,只是对方的逻辑跟她的不一样而已。

阮隽希的眸里射出浓烈的恨意,桃花觉得如果他手里有把刀的话,一定会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但是,阮隽希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反而耐心有加地望着桃花,看着她逐渐被欲望迷蒙的双眼,欣赏她面泛红潮,呼吸局促,胸前的峰峦随着呼吸波涛起伏的模样。

女人,在阮隽希看来从来都是麻烦的生物,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因为是沐亦生的女人的关系,在他眼里,拥有了无可取代的魅力。

沐亦生的女人,阮隽希抬眼与屏幕中面容肃杀的男人视线对上。

他好期待,一会儿这个女人涕泪横流求他上她的时候,这男人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

阮隽希在等,沐亦生在看。

桃花抱着腿,将脸深埋进裙子里,隔绝掉这两道锋芒毕露的目光入侵。

只是她不停颤抖哆嗦的身体,正告诉这两个男人,她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折磨。

才过了三分钟,对桃花来说,就像放在油锅里被煎炸了三个钟头那么长,她抬起脸来的时候,脸已经绯红得要渗出血来,她紧咬着唇,咽下一口唾沫,喉咙焦干,身体的水分伴随着汗液的渗出在快速流失。

这种难受她尚且能忍,但是下腹那张牙舞爪,不断对她叫嚣,要冲出来,要做乱的怪兽,她几乎快压制不住,这几乎是一场没有一点赢面的困兽之斗。

“放弃无谓的抵抗吧,这种药性如果不及时纾解,你会疯的。”

阮隽希同情地望着她,绯色的薄唇说着残酷的话。

“我要杀了你!!”

桃花一把揪住他的衬衫,剪水双瞳已经变成了猩红色,身体里已经掀起的血雨腥风,她几乎要失去理智,想撕碎眼前这个男人。

当然,她渴望他,她非常的渴望他,进入自己,填满自己的身体,将那狰狞的怪兽安抚下来,平息她的焦渴,释放那灭顶的欲望。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一声裂帛的清脆撕扯声将桃花的神智微微唤回。

片刻的清明,她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