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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桃花妖娆(H)

他拉了进来,丢进了淋浴间,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看着他打开淋浴头,水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一开始是冷水,冻得她一瑟缩,然后变成热水,将她劈头盖脸全身淋了个透湿。

“把衣服脱了。”姜倾白口气不善。

桃花却没动作,水打在她脸上,有点疼,她睁不开眼,忽然感觉身上两只大手在动作,在撕扯她身上的婚纱。

她还是一动不动,任由那人将她的婚纱剥离她,然后是她的内衣,内裤,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地坐在淋浴间的瓷砖上。

在帮她脱衣服的过程,姜倾白身上的衣裤也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很不舒适,他直接脱掉。

一开始根本没有管地上的桃花,他给自己冲了个热水澡,两个人挤在玻璃淋浴房里,很拥挤,不时会有肢体上的碰触,渐渐的,姜倾白原本发泄后疲软的那根又翘了起来,而且越来越胀疼。

他一开始努力想忽视这女人,想忽视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刚才他的肉棒被湿热紧致包裹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脑海中光回想片刻,只觉得那处越发憋得不行。

他何必忍耐?

这个女人是他合法的妻子,她本来就有夫妻义务要满足他!

姜倾白顾不上当初他给出的协议,根本不管这个逻辑是不是合理,他将双手插入她的腋下,一把拖抱起桃花。

可是桃花身上太湿滑,刚抱起,她又浑身脱力地往下滑,柔弱无骨般。

入手的大片滑腻肌肤让他心痒难耐,根本无法克制,姜倾白索性将她推倒在地,摊平在地上,拉开她一条腿,一臂扶起她的腰肢,就将欲物慢慢顶了进去。

很紧,很干涩,很难进去,越是这样,他的欲望越膨胀,姜倾白觉得自己快憋得要爆了。

桃花之前情绪过于激动,一下子有些脱力,因为热水的浇淋而意识涣散,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但是当后背贴到有些凉的瓷砖,腿心处传来被硬物入侵的刺痛感,让她力地找回意识,艰难地睁开眼。

然后发现姜倾白的举动。

她受到巨大惊吓,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入。

“不!不要!!”她想大叫,但是发出口的声音却绵软无力,就连推拒他的力量也是小到如同挠痒,对他行不成任何阻碍。

姜倾白看了她一眼,却扶住她的腰,继续缓慢而坚持地往她身体里推入自己。

“你不是gay吗?你看清楚我是女人啊!!”看到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桃花又叫了一声。

闻言,姜倾白身躯一震,面若冰霜罩住,语气若二月隆冬雪般冷飕飕地刮过。

“谁跟你说我是gay?”

桃花根本来不及回答,就被他用蛮力贯穿身体而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

刚才的问题显然将姜倾白得罪了个彻底,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姜倾白如装满渣土的卡车般来回碾压着她的身体。

他仿佛不知疲绝,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那物坚硬得如同机械将她不停贯穿,来回抽插,原本还有反抗的念头,但是头脑被热水浇得发昏发糊,桃花闭上眼,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72.栽了

梅七沉沉地吐出一串烟圈,随后掐灭了手中才燃了一半的烟,他的身旁已经堆了十几根没抽完的烟蒂。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回想起之前的画面,那个女人的脸,一种后悔的情绪在他胸腔中弥漫,经久不散。

的确,她手里捧着的是一颗心脏,他说的是真话,但是,他没说的是,那是一颗猪的心脏。而不是人类的,或者说,她认为的某个男人的。

一般普通人的确分不清楚,但是他是法医,所以能力足够分辨。

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是根据他的敏锐直觉和逻辑判断,她应该深爱着一个男人,而沐亦生正是把握了她这个弱点,蓄意吓唬她,或者是威胁,这次是吓唬,很难说下次会不会就是真的。

真可怜,梅七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怜,而且她总是能把自己搞得那么可怜。

梅七掏出烟盒,准备再抽一根烟,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手指紧,将掌中的烟盒揉成一团,看着手里这纸团,如同自己此刻的心境,纠乱如麻。

忽然,听到一声开门的动静,从走廊那头传来,他其实一直在安静关注那头的动静,故意走这么远,是为了不让自己有跟刚才小九一般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跟小九不一样,他要顾忌兄弟,姜老大跟他老婆之间的事儿,旁人合适插手吗?不管他们的婚姻到底实质为何,法律上来说,人家就是夫妻,嘿,目无法纪的他,什么时候又在乎起了这些条条框框。

梅七扯出一记戏谑的笑,朝那边走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姜倾白阴沉着脸,目光幽深,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梅七见他这副表情,不知为何,心情竟有些愉悦。

“你进去看看,那个女人昏过去了,还有,她有一条手臂脱臼了,你注意一下。”

梅七的心情瞬间又沉了下去,看吧,这个女人又把自己整这么惨。

犹豫了一下,姜倾白又补充了句。

“我把她抱到床上,盖了被子,可能她下面还要上点药。”

闻言,梅七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差了。

“老大,虽然说是洞房花烛夜,可也要悠着点啊……”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果然,姜倾白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眼,不过他没再多说什么便转身走掉,手里还夹着个木匣子。

梅七望着行色匆匆离开的姜倾白,深深地从胸腔中挤出一口郁气。

操!干他屁事,他哪门子心啊。

桃花大病了一场,入夜后发起高烧,脑子都烧糊涂了,半睡半醒,神智模糊不清。

梅七一直在旁边照顾着,给她换额头上的毛巾,拿温水给她擦拭身体,听她呢喃着一些令人似懂非懂的只言片语。

她似乎还重复叫了会儿十块钱?

谁欠了她十块钱么?呵呵……她生病的时候还要不停地念叨,她如果醒来,他可以给她一百块,或者一千块,一万块?

好像之前第一次见面他也问过她多少钱,他愿意比她的雇主出双倍的价钱来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