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一紧，忍不住唔嗯出声。

窗外是大雪纷飞的冬天，一窗之隔的室内却温暖如春，不光有暖气，还有身体痴缠着的这对男女，互相惹火，挑逗，哪还能感觉到一分寒意。

桃花将牛仔裤脱掉，又脱下秋裤，没办法，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虽然几年未曾见面，有生疏之感，但是那熟悉的唠叨依旧，才见面，就硬是被妈妈逼着穿上了秋衣秋裤还有厚厚的毛衣外套。

这一层层像洋葱一样剥出来，才露出桃花那欺霜赛雪的一身艳肉，却愈发让人有一种拆礼物的喜悦感。

小九就看着桃花一件件把衣服脱掉，眼睛就跟长在她身上一样，目不转睛，完全挪不开视线。橘色温暖的光，给桃花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细腻朦胧的纱，犹如蜜糖般的质感，当他的唇舌在她肌肤上吸舔亲吻时，仿佛真的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他闭上眼，手指探向蜜汁最多的地方，身下的女人嘤咛着，点燃他身体里的火，好热，好想象这根手指一般，探入到那湿润紧窒的地方里，搅动着这蜜穴，被紧紧吸附，抵死纠缠。

小九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急不可耐却又青涩，仿佛两人是第一次般，桃花笑眯眯地望着身上少年俊秀的眉眼，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耐心地等着他的进入。

孰料，门被敲了敲，清脆的叩击声打断了一双鸳鸯的憨热情事。

“暖暖，伯母叫你下去吃蛋糕，刚烤出来的，要趁热吃。”

“喔。”桃花应了一声，无奈地望了望小九的脸，又看向他下腹三寸那高高竖起蓄势待发的小小九。

真可怜……

桃花隔着内裤摸了摸小小九的大圆头，安慰地说。

“现在先忍忍，饿一下，晚上继续，姐姐保证喂饱你好不好。”

在小九幽怨的美眸下，桃花速度捞起内衣穿上，然后套上毛衣和牛仔裤，没穿那身秋衣秋裤，实在是，热死了。

“你先缓缓，我下去了。”

她摸摸小九的脸，翻身下床，踩着毛绒拖鞋准备出去。

这时候，小九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桃花疑惑的目光望向他。

“我知道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如果你们想在一起，我不介意的，真的……只不过……你不能丢下我……”

小九的语气晦涩莫名，听了桃花心里一揪，又是那种说不出的酸楚。

孤独而寡言的少年，让桃花真真心疼的难以自已，我又凭什么让他如此依赖呢？

甚至愿意委屈至此，他看着我结婚，跟着我离开，什么都不说不问，却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一路上，都是她在选择，而他只是在跟随。

桃花抬手捧住小九的脸，望着他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在他眼皮上吻了吻。

“小九，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开了门，桃花视线一侧，看到靠在墙边等着他的十沅，他没问为什么会这么久，似乎从之前那句话后就一直安静地立在门边。

此刻，两人目光对上，桃花有些尴尬地挪开视线，飘忽不定。

“我们走吧，去吃蛋糕，不然该凉了。”

苏十沅并没有动作，两个人杵在那一会儿，他忽然伸手一把牵住了桃花，十指紧扣，然后拉开隔壁房间的门，将桃花拽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桃花反应过来时，俩人已经独处一室，这里是客房，现在是苏十沅住。

“怎么了？”

桃花不解，不是吃蛋糕吗。

“蛋糕我已经端上来了。”苏十沅牵着桃花的手，将她带到床边坐下，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碟子。

“喔，这样啊，那刚好，我拿去跟小九分着吃，他也不用下楼了。”

桃花站起，却被苏十沅双手按着肩膀又坐下。

“这是专门给你的。”

“喔。”

桃花应了一句，随后就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她端起碟子，拿起海绵蛋糕咬了一口，香甜绵软，还是热的，很好吃，不过她刚刚才吃过晚餐，很饱，也没有什么胃口。

又或许，眼前这样的气氛，让她有些食不下咽。

“不想吃就别吃了。”

苏十沅接过她手中的碟子，将它放回床头柜，然后双手落在桃花的肩上。

他的手沉重得如有千钧之力，压得桃花有些喘不过气。

桃花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十沅的眼睛，此刻她觉得很疲惫，什么都不想说。

“让我回去好吗。”

苏十沅的手缓缓从她肩头移开，桃花松了口气，却紧接着，她被一把按在床上。

桃花刚想挣扎，苏十沅却将脸埋进她的脖颈窝里，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和后脖子，让她浑身忍不住有些轻颤。

“暖暖，你还爱我吗？”苏十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鼻音，低沉的，恍若雪片悄然落在雪地上时的声响，很快融入一片静寂中，让人觉得仿佛刚才听到的声音只是幻觉。

那么轻的问话，桃花的眼泪却瞬间蔓延出来，滚热的液体从她的眼眶滑落，没入发间。

爱呢……怎么会不爱……可是此刻说出来还有意义吗？

纠结还有意义吗，她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都已经是姜倾白法律上的妻子了，而且……

他还亲眼目睹了她被沐亦生强暴，知道了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成为一个残暴男人的禁脔。

经历过这些，她觉得自己在苏十沅面前仿佛没穿衣服般赤裸，让她从重逢的激动过后，只剩下羞耻，根本不敢与他目光交汇。

桃花没有说话，只是无声的流泪，胸腔起伏波动，如同她此刻的心境，爱不能，求不得……

苏十沅抬起头，对上她的脸，看见她的泪水，他抬手为她抹掉，却越抹越多，跟打开了水龙头似的。

“怎么还是这么能哭呢，你是水做的吗，暖暖？”

苏十沅叹息一声，唇落在她的脸上，吸允掉她脸上的泪水。

他温凉的唇落在她因为流泪而热烫的脸颊上，桃花攥紧了手指，她想抱住他，又想推开他，自相矛盾的想法，让她根本无力动弹。

可是容不得她多加思索，苏十沅的手已经在她身上作乱，从她的毛衣下摆探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