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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桃花妖娆(H)

了,凭借一股执拗劲儿找到她,那么沐亦生,恐怕只是时间问题。

桃花只觉得心里更沉重了,她原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面对这一室寂静,她的内心弥漫上来的孤寂感,让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彷徨,迷茫。

她一步一步上楼,在阮隽希那里她已经洗过澡了,可是却依然觉得浑身黏腻,不够清爽。仿佛鼻翼里,还残存着那股暧昧的腥味,挥之不去。

她没有回一楼的卧室,而是进到楼上她原本住的房间,拿出一套干净的家居服,又进到浴室里洗了个很长时间的热水澡。

当桃花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季言则坐在床沿,视线不知道落在何方,似乎想着什么正出神。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俩人目光交错。

“宝宝睡了吗?”

“嗯,吃过奶,他就睡了。”

“喔。”

不过几个钟头的时间,桃花觉得她跟季言则之间似乎拉开了一道无形的鸿沟,她跨不过去,他也走不过来。

气氛,沉闷,压抑。

季言则站起来,桃花忽然开口。

“我想我应该离开了,带着宝宝打扰你这么久,我觉得很过意不去,钱我会慢慢还你,等我安顿下来。”

她低着头说,并没有看季言则的表情,一直到他那双长腿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然后,桃花的下巴被轻轻托起,她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也同时溢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他的指尖。

季言则吻着她脸上的泪,手臂用力地抱紧她,勒得她胸腔都有些发疼。

良久,一吻结束,季言则吐出一句话。

“桃花,我们结婚吧,我带你和言安离开这里。”

桃花不由怔忡,抬起头望着季言则,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掏出一枚戒指套上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半晌,她都说不出一个字,嘴巴像被人封死了,只能呆呆地望着季言则,望着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从她怀孕到言安几个月,一直照顾在侧的男人。

如果她不是已婚,该多好啊,如果言安是他的孩子,该多好啊……

“对不起。”

她郁郁沉沉地吐出这三个字,低下头,却被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晃了眼。

“不要说对不起,你对我不需要任何道歉。”

季言则表情依旧平静,但是眼眸却如夜色般浓墨重。

桃花一把抱住季言则,将脸埋进他的胸前,呼吸着他身上好闻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我的故事。”

108.吸奶

桃花本来准备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说过,不想描述得那么苦大仇深,恩怨纠葛。

可是却偏偏遇到个变态的细节控逻辑控,于是,这一夜,她彻底不能睡了。

后半夜,实在太困,她都记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不过,她直觉觉得,该说不该说,能说不能说的,她好像都说出来了。

季言则,这个家伙,可以去当逼供专家了。

望着桃花沉睡的脸,季言则却格外清醒,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时常会表现出异常矛盾的状态,为什么不时会被噩梦惊醒。

也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她吸引,为什么情不自禁做出许多不符合他性格的事情。

也许,她口中的那个困她三年的男人,对她来说是场劫数。

而她之于他,或许也是在劫难逃,而且他还甘之如饴。。

虽然很疲惫,但桃花这一觉睡得时间并不长,她是被胸部的胀痛给弄醒了。

涨奶,真是让她很头疼的一件事情。

桃花颇为艰难地睁开眼,然后发现身旁的男人并没有入睡,还是维持她睡着之前的姿势,靠着枕头一脸若有所思,似乎察觉到她醒来,季言则低头朝她看来。

“怎么?”

桃花一脸纠结地问。“言安需要喂吗?”

季言则望了眼床头的钟。

“睡之前给他用奶瓶喂过了,两个小时应该都不需要再喂。”

“喔。”

桃花郁闷,胸涨得她好痛,原本柔软的乳肉都硬得快跟石头一样了。

季言则看她这表情,琢磨一下,很快会意过来。

“是不是胸部涨?”

“嗯。”

“要不要我帮忙?”

“要。”

然后,季言则俯下身,手指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她穿的是方便哺乳的家居服,所以只要解开特制的纽扣,胸部就完全暴露出来,可是衣服却好好的穿在身上,肚子也不会着凉,很贴心的设计,此刻却极大方便了某男人。

季言则迅速而自然地含住了她嫣粉的乳尖,吸吮起来,桃花被他吸得很舒服,一种攒了很久终于被释放出来的轻松感,一边胸部没有那么涨了,她推了推季言则,示意另一边也要。

然后,他就握住她另一边的白皙浑圆,唇舌含住,开始工作。

桃花望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黑绒绒的脑袋,忽然觉得这一幕很淫荡,又有些温馨。

额……

然后,她发觉自己下面也湿了。

真是……果然很淫荡……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

之后,心满意足地抱在一起美美睡去。

结果,没几分钟,就被婴儿的啼哭声惊醒,言安醒了。

桃花瞪着疲惫的眼,有了孩子以后,想要好好滚床单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啊。

天时地利人合,真是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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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我卡文了,来,把你们想看什么告诉我,我看看会不会有灵感。()

109.当丈夫来敲门

门铃响了,桃花如往常一样开门,以为是快递,结果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她怔住。

“不请我进去?”姜倾白眉梢轻挑,唇角噙着一抹疏浅的笑。

桃花紧紧攥住门把手,说实话,不想让他进去。

“我的太太出国后失踪几个月,身为丈夫的我,是不是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姜倾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