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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要幸福安定得多。

吕布将编战俘、清点获的任务安排给了底下人后,就揣着在发热的胸口里狂跳不已的一颗心,再瘫着张脸,屁颠屁颠地去寻主公去了。

燕清自是狠狠将他夸奖了一顿。

就在吕布美滋滋、却还艰难绷住严肃的表情的时候,燕清假装不经意道:“我方才俯观时,见那冲锋的军令手势,做起来需得动用双手,未也太麻烦不便了些,还是改了罢。”

吕布昂然一笑,答得信心满满,斩钉截铁:“主公不必担心,布已将他们操练上了几月,若还不能牢牢记住,那军里就没他们位置了!”

练了整整数月?

燕清眼前倏然一黑,身形也微一趔趄。

“主公当心!”

吕布眼疾手快,迅速上前一步,将他牢牢扶住。

不过明明可以靠搭肩就解决的小事,他却鬼使神差地摸上了那纤细腰身。

手底传来的微凉细腻的触感,直让他心神莫名其妙地一荡。

像一条被拴在岸边的小舟,忽然被顽童解开了绳索,就一晃一晃地,徐徐荡去江心了。

原就颇好的心情,霎时间更好了几分。

不过这几个月的书也没白读白抄,吕布哪怕此刻做着殷勤的举动,也不带半点谄媚,还很守礼地一等燕清站稳,就松开退回,恭敬道:“地面泥泞不平,主公小心。”

燕清随口道谢后,意兴阑珊道:“嗯……一会儿奉先你从我这边的护兵里,分一千人去,护送他们将一半的粮车运回陈留去。”

吕布不动声色地将刚摸过那软又不失柔韧的细腰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摸地回味片刻,面上倒是屏息听着:“那另一半?”

燕清略一思忖,答道:“就近送去归德,定陶吧。”

吕布满口应下,即刻吩咐下去了。

燕清还有些怏怏不快,瞅了瞅天时,道:“奉先是留下亲督,还是随我追回他们?”

虽是在问,可无论是燕清还是吕布,潜意识里都没想过会得到另外一个答案。

吕布心心念念的独处时机,终于降临了。

他将一套早就备好的说辞,在肚子里翻来覆去地过着,确定没什么毛病了,才长长呼入一口气,拍着蹄子颠儿颠儿,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赤兔,挤出一抹不伦不类的微笑,好好凑过去了。

“主公。”

燕清正琢磨着曹嵩之死对洛阳局势的影响,这下回神,循声微侧过头来:“奉先?”

吕布清清嗓子,艰难道:“方才那走神……非是故意。”

燕清没想到吕布罕有地憋了一脸别扭,说的却是这茬。

他心头微微一动,浅淡一笑,不置可否道:“哦?”

哪怕打死吕布,他也是不可能敢在主公跟前说实话的当时是看那一动一动的纤长眼睫有些心猿意马,才不由自主地跑了神。

但要是胡编乱造,杜撰些假话来,他不是不会,可刚吃过这么一记极狠的教训,他是既不敢,也不肯了。

于是一边维持着漠然的表情,一边试图通过眼神来传递出他的愧疚悔恨之意,避重就轻道:“布多日不见主公,心中极是想念,然那荀文若寸步不离,纵有再多话,也不好当个先前不曾见过的讲。”

他浑然不知自个儿无心插柳,只消耷拉着脑袋,无形中就显出垂头丧气、没打采的可怜气息,同刚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得意洋洋,有了鲜明对比。

燕清心软得厉害,若说之前还有那么点怀疑和小郁闷,这下也烟消云散了。

特别吕布一向粗枝大叶,竟也对或会产生隔阂这点如此敏感而排斥,不让他颇为感动。

只不过……

燕清欲言又止几回,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奉先是被沙迷了眼,还是眼皮抽了筋?”

不然怎从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挤个不停?

要不是他对吕布颇为了解,怕都能误会成是在拙劣地抛媚眼了。

吕布:“…………”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能挤出时间码字,我不得不连上厕所的时间都限制了……

第53章第五十三章

无愧出发前放下的豪言狂语,吕布带着这一千新练出来的轻骑作战,初战就大获全胜,堪称满载而归,怎么看都是桩值得骄傲、当得起旁人称道的显赫成绩。

只是刚与主公澄清误会没多久的吕布,此时心里却是阴云密布的。

要是教会他这一昏招的张辽就在边上,他定将对方一把掀翻,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才能略微消气。

也得怪他自个儿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就张文远那小子,不过靠着好皮相和油滑嘴,骗得几条姑娘家的香帕,成天在兵营里炫耀她们对他有多倾心,又怎么能真当他有本事了?

还说甚么只要随随便便地眨巴下眼,就能,就能……?

吕布偷偷地揉了揉心口,不知自己是咋了。

“路上多尘土碎砂,四处飞溅,主公也得留神。”

无论如何,经燕清将信将疑的一问,纵使悔恨交加,吕布也只有干巴巴地认下了眼里进了沙子的这点,还煞有其事地一通狠揉。

燕清见他几下将眼睛揉得通红,赶紧阻拦:“快别这么擦!”

吕布讷讷道:“喔。”

燕清凝眉微忖,心念一动,在怀中摸了一下,就取出一方叠得整齐,干净雪白的巾帕。

又微一俯身,将盛水的皮囊给摘了,倒了些特意煮沸过的凉水出来,将帕子弄得湿润后再递给他,细细叮嘱道:“别擦到眼珠子了,就在外围算了,让我来罢。”

想着吕布天生神力,下手也没轻没重的,燕清就不放心他这般乱来。

吕布刚要伸手去接,下一刻就浑身一僵,双眼发直,竟不知燕清的意思了。

燕清向身边亲兵小声交代几句,就将马一停,一下换到了赤兔背上、正坐在吕布身前。

吓?!

吕布在那一瞬惊得快要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虎躯就同铁铸铜塑的一般死死挺着,纹丝不动了。

还是一向特别亲近燕清的赤兔,高兴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