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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去罢。”

张辽飘一般地荡了出去。

燕清故意无情地掠过脸上可怜巴巴地写满‘我呢’的吕布,转向满眼期待的高顺:“高伏义听令!”

高顺眼前一亮,麻溜地就跪下来了,中气十足道:“到!”

燕清:“你的任务是截住敌方粮车,就引兵八千……”

接下来,燕清又给黄盖等几将分别确认了督运粮草、看守本营、建造攻城器械的任务。

每分派出去一桩事,就走一个人,不一会儿,帐里就空了近半。

到最后,才轮到一直眼巴巴地瞅着,再难以淡定的孙坚和吕布。

燕清看向努力抑制着不安的他俩,绷了许久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卖官子了,直接道:“二位最为勇烈,应为前部,明日同曹军并辔出发,务必早下此关!”

这话一出,孙坚就深深地松了口气,吕布面无表情的,却也抹了把汗。

能打前锋,是再叫他们满意不过的了。

要换在旁的势下,除非是位微急建功、自持武力高强而信心十足、或是被主公点名任命,否则少有抢做先锋之人。

毕竟作为前军,兵士的折损往往最大,作为主帅,常为搦战者所受的危险也最多。

燕清却没注意到这点,毕竟在他这,早习惯了武将们抢来抢去,都争着打头阵的画面了。

可有燕教主那叫白骨生肌、无药瞬愈的桃林这一仙迹在,无论是亲身经历过那日光景的,还是后来只从他们口中听闻此事的,都对行事低调却从未有失的燕教主充满信心,各个悍不惧死。

当然,对吕布和孙坚而言,是符合第二种情况的。

尤其是跟董卓曾短兵相交过的吕布。

燕清提醒道:“莫忘与曹军协调共事。”

孙坚用力点头,吕布也老实应下,然后一顿,试探着问:“那主公您?”

燕清道:“我当然也会去,只是晚一个时辰出发。”

“唔。”吕布应得云淡风轻,胸中却已倏然窜起一股熊熊斗志。

郭嘉左瞅瞅右瞅瞅,禁不住扯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小巧致的八卦阵。

让它晃在前襟最显眼的位置后,才重重地咳嗽一声。

燕清眼皮一跳。

他倒是忘了,将高顺派出去截击敌军粮车,也就意味着没了能管束这风流鬼的靠谱人选。

郭嘉紧紧盯着燕清,笑靥如花:“主公。”

燕清嘴角抽抽,似是妥协:“奉孝听令。”

荀攸微讶地抬头,刘晔则无语地看向郭嘉。

郭嘉刚要兴奋,就听燕清学吕布那般瘫着脸,无情道:“每日绕营房跑三回,每饭必二碗。”

郭嘉:“…………”

吕布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地拍着大腿,狠狠地笑了出声。

翌日。

汜水关位于洛阳东边,是关东联军要进入帝都前必须拿下的第一道门户。

曹操一向雷厉风行,只在荥阳汜水镇修整一晚,养足神后,就预备再次拔军启程,沿官路西行而去。

就是整装待发了,忽见着神情肃穆地骑在神骏赤兔上,高大雄武似战神临世的吕布,竟跟那英气勃发的孙坚一起,各领着两万兵士过来,安静等在外头时,面上的冷静才有了破裂。

他一头雾水,先向戏志才确认自己没听错燕清的交代,才笑着迎了出去:“吕将军,这是……?”

吕布矜持一颔首,言简意赅:“奉主公之令而来。”

孙坚简单解释几句,曹操便明白过来,笑道:“原来如此,那便请二位将军多多赐教了。”

吕布摇头,谦虚道:“赐教不敢当,共勉罢。”

三人寒暄几句,便不再浪时间,分开归军,各自领兵前进。

曹操人最少,又多是轻甲,便行在最前。

一越过汜水河,那高大巍峨的关墙和雄壮紧闭的关门,便一并跃入眼帘。

汜水关的北面是茂密旺盛的芦苇丛,再外是滔滔黄河水;南面是连绵不断的山岳,是耸立交错的山岭;两侧皆附天险。

曹操面沉如水,并不为此所动,待近至一射之地,方勒马停驻,仰头看去。

关墙之上插满褐色战旗,尽是严阵以待,神色紧张的守兵。

曹操将手往后一挥,放声大喝:“擂鼓,待战!”

他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鼓兵们即刻应声,双手挥起鼓槌,猛力敲打起鼓面来!

“当当”

沉闷而密集的鼓点汇聚成河,奔腾着冲撞着扩散出去,使曹兵听得热血沸腾,战意昂扬!

“汉渤海太守,曹操曹孟德,前来讨逆!”曹操手持兵刃,催马向前几步,再次停驻,悍然无惧地朝着箭头纷纷瞄准他的守兵们,气势十足地高喝道:“关上逆贼,可敢应战!”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点我觉得还是蛮值得说明一下的

历史上的虎牢关跟汜水关其实为同一处,但演义里,罗贯中将它拆成了两座关卡

我这里用的是演义里的说法

第82章

且说洛阳中人一听说十二路诸侯来势汹汹,为首的居然还是身具神异之处、仅靠一千人就一度将董卓打得丢盔卸甲、落荒而逃,好险才捡回一条命的燕清时,不光是董卓心里发虚,他麾下的人也同样发憷。

连主公都对付不了的厉害人物,换他们去前头挺着,赢的机会微乎其微,而输了之后还得面对主公的雷霆震怒。

无论怎么看,都是桩吃力不讨好,还容易丢命的糟糕差事。

但对董卓军中的兵将而言,却又不得不两害之间取其轻要叫愈发残暴的主公看出他们避战怕敌的心思,怕是牢房都不用进,直接丢大锅里,跟那几个袁姓的旁支族人一起活煮了。

而相比之下,燕清固然可怕,却从未滥杀俘虏,甚至对肯降者中的有能之士颇为优待。

再不济也能保住小命,要混得不甚如意,不还能回家乡种地去?

和还在愁眉苦脸,担惊受怕的同僚不同,心思最活络的李,已悄然琢磨开了。

当再次接到镇守汜水关的杨奉、报驻扎在关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