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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抚玉(三部全)

。可此刻纱枕掉在地上和一片鲜妍衣裳混在一起,品红丝大半都垂落。最神的是一件薄薄的绯色抹胸,居然挂在了软榻前的铜鹤熏炉的鹤嘴上,就瞧著那轻烟透著抹胸飘飘散散。马良安就奇了:这熏炉离软榻还有点距离,陛下是怎麽把这麽小的抹胸丢到上面挂著的?

他颇有些惊叹的打量著此刻横在娘娘胸前的一只胳膊。只瞧那胳膊死死的揽住娘娘上身不放,手紧掐著一只嫩白酥乳不住的揉捏。那乳尖就被夹在指缝中,时不时被捏著扯拉又突然松开。於是就可瞧见那乳回弹弄得一颤一抖的。娘娘的叫声就会又大了些:“啊啊~夫君嗯啊~~太用力了疼啊啊~~轻点揉嗯啊~~~我疼!”听声音虽有痛楚,但更多是挑逗和愉悦。马良安忍不住瞧了一眼娘娘。就瞧见他正对著自己跪在床上,上身直起。双腕被锦缎束缚著举在胸前,双眼也被蒙著。随著来自後方的大力撞击。赤裸的身子摇摇摆摆。这大力的动作下娘娘被撞击的云鬓散乱步摇欲坠,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上飞散著深深浅浅的淤痕。马良安暗暗叹了口气:陛下每日在床事上都如狼似虎,弄得娘娘如此快的愈合能力都只能日日瘀伤不断。这宠妃也不是好当的啊!

正胡思乱想著,突然又听见娘娘还残有一点胭脂的红唇长长的尖叫了一声,随後嫩白的身子一阵抖动,下身还被陛下握在手里的粉茎抖了抖吐出一些水,就瞧见娘娘像是被抽了筋的蛇,软软的向後躺倒,被身後的陛下接个满怀。马良安瞧见陛下双目光大盛神色亢奋,便知这事还没完。果然就瞧见陛下抱著娘娘,低头亲了亲他嘴巴,调笑道:“为夫还未尽兴,爱妻怎麽就独自丢了去了?有违妇道,该罚!该罚!”马良安就瞧见娘娘在陛下怀里有气无力的张了张眼,软软的说了句:“听凭夫君处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将娘娘扶了起来。娘娘的身子跟柳条似的,就随他摆弄。

陛下在床上改成坐姿,扶著娘娘面对著他。就在两人姿势改变中,马良安瞥见陛下腿间庞然物事。心里头又是一赞:陛下真龙天子,那行货也能比凡夫俗子大个一倍。这物事一捣,天下哪个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胯下称臣了。正想著,又瞥见陛下扶著软绵的娘娘,那柄物事对准娘娘臀间小穴,缓缓的滑了进去。眼看著那麽大的物事插进那瞧著跟花蕊似的小穴,居然也能顺顺当当毫无阻碍,除了“嗤嗤”的水声便再无声息。再瞧瞧娘娘,软软的瘫在陛下怀里也只是嘤咛了一声,摆了摆水蛇腰便不动了。马良安便瞧著陛下那麽大那麽长的物事全部没入娘娘尊臀,忍不住又暗暗感叹一声:还是娘娘更甚一筹!

他还欲胡思乱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见了他,“嗯?”了一声,娘娘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然後回过头来恰好也瞧见了他。娘娘便有些奇怪,回过头懒懒的揽住陛下龙颈,软软的问:“你不在外殿伺候,进来做什麽?”马良安忙躬身隔著花门说道:“回禀娘娘,老奴是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来传达的。”

听说是严炎,恬熙明显就上心多了。忙推开严曦贴在脸上的嘴,扭头问道:“是什麽事?你快说。”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几分不悦。赶快说:“也无什麽大事。皇子说一木大师有恙,他心里很挂念,所以这个月便不进宫来请安了。”没想恬熙一听便更加上心了,忙说:“一木大师有恙,是什麽病要紧吗?可有请御医前去诊治?”他说著说著身子也扭著侧过来,估计是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硕大肉刃。马良安就听见严曦一声闷哼,随後颇有几分著恼的将恬熙的身子掰回去。然後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体里一酥,“啊~”的一声又倒回了他怀里。马良安就瞧见严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俯在恬熙耳边狎昵的说:“爱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马良安吓得不敢抬头,就听见他的娘娘一声娇嗔,然後慵懒的回答:“夫君恕罪!我这就为夫君治疾。”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还请夫君稍稍怜惜点,莫让我变成药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还是做的太久,马良安听这声音颇有几分低哑,可偏偏就这几分低哑又成了几十分的暧昧妖媚,听在他这个废人耳里都觉得耳根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颇为著恼的“呔”了一声,随後又是听见身体重重的躺倒的声音,然後陛下有几分咬牙的声音响起:“妖,朕今日就了你!”然後便是一阵又一阵的肉体拍击的声音,娘娘犹自带著沙哑的叫床声又想起来,虽无刚才的高亢,却是连绵辗转,和著滋滋水声,床架吱呀声,好不销魂蚀骨!

他听著里面的动静,暗自庆幸自己是个废人。否则日日听著如此淫声浪叫,不早憋疯了?又想不对,不是净乾净了如何能在这里站著?怕早就被砍成肉酱了都。他一想到此处,立刻回想起刚刚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乱想,只低头耐心等著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瞧见宫女进去为两人送了茶顺便在那铜鹤熏炉里又添了一把香,却没有顺手将那抹胸也取了下来。马良安知道,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规矩:陛下似乎对亲手为娘娘穿脱抹胸十分热衷,有时为娘娘脱下抹胸之後,无论丢到哪里,都是要亲手拾回再为他穿上的。大家都看出来了,自然不敢随意败他兴致。马良安瞧了那抹胸一眼,就只瞧见上面绣著一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翠鸟,不知站在什麽花上。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头。

眼看著日影西斜了,终於听见陛下一声粗喘,娘娘也是细著嗓子叫了一声,两人便都没了动静。马良安知道这才算是完了,忙抖擞起神来。身边的栀香姑姑早就带著宫女们进去伺候了。就听见娘娘细细的说了声什麽,陛下沉著的声音响起:“马良安!”他打了个激灵,忙进了去,先跪在地上应诺了一声:“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哑的说了声:“一木大师是怎麽回事,你且说清楚了。”马良安忙打是,无意中一抬头:好家伙,陛下和娘娘还赤条条的躺在一处呢,就在娘娘向他问话的时候,只见陛下正漫不经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乳尖在玩呢。娘娘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头用嘴去咬。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头说:“老奴是听说一木大师参禅时偶感风寒,所以卧病在床。只是他却并不许御医靠近,说是无妨,休养两日就好。炎皇子心里头也是挂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进宫来请安了。”

恬熙便有几分担心的说:“生病了怎麽能不去请医生呢?他的脾气也是固执了点。”没想乳尖上吃了一痛,随後严曦抬起头来,半开玩笑的说:“在朕面前还惦记著别的男子,爱妻可是要让朕吃醋吗?”恬熙一愣,忙轻捶了他一下,嗔笑道:“尽说些没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于情於理难道我们不该关心些?”严曦嗯了一声,突然问道:“那爱妻你呢?可否是将他视作皇叔?”恬熙微微有些怔愣,随後忙笑道:“自然是虽夫君你了。”严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恬熙察言观色,忙搂著他脖子撒娇道:“夫君都把人操弄得酸软无力得很了,怎麽还操著子无须有的心?我有了夫君可是万事不求的,夫君怎麽反倒对自己没了信心了呢?”他娇滴滴的贴著严曦,柔声哄道。就瞧见严曦微微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朕也不信,爱妻在朕身下後,还能把哪个男人看在眼里。”恬熙嬉笑一声,迎面将唇送上。马良安眼看著两人又纠缠到了一块,忙匆匆说了声老奴告退,便兔子一般跑了出去。两人哪里在意他,唇舌作响交颈缠绵了一会,这才真正躺下休息。

虽是一起躺著阖目,两人却各怀心思。恬熙心里惦念著严灵,也不知道他究竟病况如何。又想到严炎居然会担心起严灵的病,由此可见两人的感情已经颇深了,严炎的性子也果然改善了许多。看来将他送往严灵处是正确的。想到此,他对严灵的感激又多了一层。又有几分愧疚:当初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辜负了他,这次又欠了他这麽大一份情。真不知该如何还清了。

而他身边,严曦也在想著事!那日严炎跑来,直接向他要房中丹药。他就奇怪,随口问了一句是准备用在何人身上。严炎毫不遮掩的回答了句:“严灵。”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便说了句:“他可是朕的皇叔,你的皇兄,这可是有违伦理的!”没想到严炎居然用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看著他,说:“那又如何?我的母亲现如今还是你的爱妃呢。你何曾讲过伦理纲常了?”严曦被他这样堵了回来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严炎自己便说了:“咱们皇家,何曾见过伦常不成?”严曦再无话说,便让人取了足量药物给了他。

看来严炎也是个手快的,这麽快便得手了。也不知他一个雏儿毛小子,有没有让那严灵皇叔舒坦起来。严曦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身边,恬熙正紧紧的依偎著他阖目睡著。看著他娇媚的睡颜,严曦宠溺一笑。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对他柔声说了句:“马上过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凉殿住下吧。”恬熙嗯了一声,怕是困极了连眼都没睁开。严曦在他脸上再亲了一口随後盯著帐顶。母妃又如何,先皇宠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给!书香门第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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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炎趁著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後,顺著道往西边一路摸过去。自从那日他将严灵迷奸了之後,严灵在床上躺了数日。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後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个业务不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那场床事,若不是靠严曦资助的各色上用妙药。别说他,怕是连同严炎自己,两个人都要倒霉了。

严炎那日借著好药,痛痛快快的在他下体深处连泄了好几次。靠著春药和自己的卖力苦干,也让严灵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一回。他彻底爽利了之後,一瞧严灵已经熬不住极乐之快晕了过去,再一看天都有些发白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拾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还算是清醒,将严灵的衣服为他穿了回去,还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为严灵醒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并无忐忑,还想著:怕他作甚?难不成他还要杀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将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脸没脸。他想是这样想,可一回想起昨晚严灵在他身下的辗转呻吟,媚态横生,心里头又荡又飘,恨不得想著那时严灵的神态模样调一管箫耍耍了。突然心里又有几分不舍得了。他少时便顽劣不堪,总是跟著一些侍卫学些粗话荤话。後又遭逢大难,性情大变。被严灵带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杀生。心里头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发泄,便转为说脏话。平日言辞便更加出类拔萃的荤素不忌。

此刻他就著昨晚的回忆,暗暗琢磨道:乖乖,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一旦发骚发浪起来,怎麽就这麽要死爷们命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瞧著比我那风流母妃还强上百倍了。对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关系。来日得在床上问个清楚。

他一面猜度一面荡漾,就这麽著过了好几天。几天里严灵只是闭门谢客,也从未有什麽动静。严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兴,被爷的大捣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称臣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嘿嘿!那日後,咱们就都可有乐子耍了。

他喜滋滋的做著打算,几日後听说严曦来让他去。也不防有诈,欢天喜地的就去了。一进门,就瞧见严灵面沈如水的端坐在禅室那张床上。他心头一喜,抬步就要过去,嘴里喊:“师父……”後面一股大力袭来,他被几个僧侣毫不客气的按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在一条凳上捆了个结实。张嘴想喊,喉头一堵,嘴里已经被塞了个东西。借著眼角余光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鞋子,被这群秃驴就地取材,用来堵他的嘴了。

严灵看著他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不能动,也不笑。仍旧是一脸沈静的起身,随手拿起一把戒尺,缓缓说:“孽徒,为师今日罚你,你可知错?”严炎嘴里含著自己的鞋,恶狠狠的瞪著他呜呜的不知说什麽。严灵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说:“无论你认不认错,这罚都是要受的。可请省些力气吧。”严炎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却无计可使。只听严灵淡淡的对他身旁的僧侣吩咐道:“将他的裤子扒了。”僧侣们答了一声是,严炎却吓了一跳。只觉得下身一凉,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裤子。

严炎正是心慌,又听见严灵对僧侣们说:“好了,你们下去吧。”那些僧侣果然退下了。现在就只剩严灵独自面对光屁股的严炎,还是五花大绑的。严炎瞧著脸色高深莫测的严灵,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难道这大和尚要以牙还牙不成?却见严灵提著戒尺,走到他身旁,不顾他的挣扎。居然一脚踩在他脊椎上。严炎被踩了脊椎,自然是半分动弹不得。就听见严灵冷冷说道:“强淫师父,目无伦常佛法。就罚一百。”严炎还没明白,突然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下,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他这才明白,自己操了人家屁股,人家这是要让他屁股也受够罪呢。他疼得死去活来,想要躲,哪里躲得开。想严灵打累了就会罢手,没想到严灵打累了之後就换其它强壮僧侣来打。打的力道比严灵还要重,让严炎眼泪汪汪的期盼还是严灵来打比较好过。

就这麽连打了一百下,半尺後的戒尺都打断了。再瞧严炎被打的涕泪横流,脸上腌一片已经疼晕过去了。瞧著他这幅衰样,严灵才觉得舒服了些。便命人像抬死狗一样,将他连人带凳的抬回自己房间医治。从此之後,也不准他单独进入自己禅房了。

那严炎吃了皮肉之苦,回想起这一切在床上恨得直咬牙,只恨不得再将严灵往死里奸一次才好。好容易等屁股好了,便想尽一切办法要摸上严灵的床。可严灵身边再无断人的时候,他如何近得了身?左盼右盼终於盼了一个月之後,得了个空子。他又偷偷摸进了严灵房间。

严灵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一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睁眼一看,又是严炎这小阎王,再一动,身体又软绵无力。他便有些怒了,冷冷说:“你是怎麽进来的?”严炎喘著粗气,恶狠狠的说:“老子好容易进来一回,不狠操你这死和尚一回如何够本。还陪你聊天浪时间,你以为老子傻啊?”说完,也顾不上脱他衣裳,直接扒了严灵裤子,手忙脚乱的往自己分身上涂抹脂膏,随後硬邦邦的顶入……

於是竟然又被他成了一回。这次严灵真是大为光火,他又打了严炎一顿。没想到严炎越挫越勇,以往的偏激狠辣的心思全都抛到一边,满脑子琢磨著如何爬上他的床,让他防不胜防。多少次折腾下来,五回居然就有两回成了。严炎吃了甜头,自然是更加如i骨之蛆一般缠著他不放。严灵只觉得大为头疼,最终起了将严炎先送回皇宫的念头。可惜他托人带话给恬熙,却得知恬熙正在清凉殿随君避暑,不见外人,於是,只能头疼得继续应付严炎的纠缠。

也算是他倒霉,偏偏是这个时候发生的事。立夏之後,宫中管事立刻遵旨前去打扫清凉殿,以待陛下携爱妃入住。所有人都知道这偕同前往的名单中,自然是会有坤妃的。可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最终也仅坤妃一人得以清凉殿常驻伴驾。消息传开,大众哗然:别的倒也罢了,怎麽连皇後也被撇开了?她可是自立後之後从未缺过的人选啊。就连恬熙自己也是大为意外,便去询问严曦。严曦呵呵一笑,有几分暧昧和轻佻的对他说:“此次清凉殿避暑,朕正想多用点心在爱妻身上勤力耕耘,好早日让朕的龙种在爱妻身上生根发芽结果。如若让闲杂人等来了,日日在一旁碍手碍脚可就无趣了。再说,你见到她就变得拘束得很,朕可不要这样。莫不如今年便委屈她一次了。总算是朕命凤仪宫日日不可断冰,想来也不会热著她了。”

恬熙听他如此一解释,心里头一阵复杂。面上却不得不抿嘴嬉笑道:“每日在外面瞧著是个最正经的,偏偏在我面前就这麽轻浮。身为帝王也不害臊吗?”严曦狡黠一笑,慢条斯理的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坐著,一只手从他衣领中探入。待准确擒住一乳後,缓缓说道:“朕虽未帝王,但在爱妻面前也只是一为人夫。做丈夫与妻子在闺房中调笑,有什麽可指责的呢?”

指腹不轻不重的在乳头顶端拂过,恬熙身体微微一抖,看著严曦的眼神便有些迷茫了。严曦微笑著看著他,一双手轻轻的为他扯下衣襟。恬熙体丰怯热,不耐烦重重衣服裹身。夏时的宫装皆是轻娟软缎,且一反普通的衣襟遮住脖颈,而是干脆围肩右衽。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致的锁骨和大半肩膀。这本是他在早於武帝时期,半是舒服半是向武帝施媚邀宠时的装扮。没想到武帝却见之大喜,准许他日日作此打扮。日子长了宫中人人竞相效仿,後来竟成了大魏皇室贵族中众贵眷夏时的常见装扮。

此刻衣襟被严曦拉下,雪白的胸膛也跟著泄出小半。严曦正要直接解他腰带,突然发现一事,“咦”的一声,居然搁著薄薄的衣衫,准确的捏住了恬熙的乳头。恬熙微微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後咬著唇,双眸荡漾著水光,含情脉脉的看著严曦。严曦仍旧捏著那乳头不放,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调笑道:“爱妻这乳头如今怎麽这麽敏感?这一只朕之前还没碰过呢,它竟然就隔著几层衣服硬起来了。”听停了停,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磁哑的在恬熙耳边说道:“连这麽多层衣服都遮不住它立起来的形状,爱妻!你淫荡得真让朕欢喜!”

就在说话间,他的手指一直在摆弄那两颗乳头。一只在外,一只在内。在衣襟里的,自然是将乳房连著乳尖来回搓揉捻掐,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波激灵快感。可隔著衣服的那只,被掀起的感官极乐却也毫不逊色。严曦连连催促,让恬熙低头亲眼瞧著自己的乳尖在动情後是如何隔著衣衫挺立变尖。看著严曦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丝绢将它蹂躏玩弄。看著他反复的搓揉乳房而挤出乳汁将乳尖处濡湿了一片。水迹越来越大,他喘息的也越来越明显。终於,他扭过身勾住严曦的脖子,双眸已经尽是迷离春波:“既能播夫君欢心,夫君可能给点奖赏呢?”

严曦见他已经犯了浪荡性子,自然是心痒得意。他微微一笑,回答道:“为夫自然不会亏待了爱妻!”就在他说话间,恬熙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膝上,嘴里微微喘著气,气息在严曦耳边吐纳,恬熙颤抖著说:“还请夫君恣意爱怜!”严曦愉悦的笑了,他伸手拉起恬熙的裙子,顺著他臀缝摸进内力,仅用手指往那媚穴里一插,恬熙在一震之後软了腰身。稍稍回过神後,他在他耳边气若游丝的说:“夫君,把我弄湿点!”严曦认同的点头,回答道:“朕知道,不润土,如何播种?如何期待种子抽枝发芽,如何能得开花结果?”他低头看著随著他手指的搅弄已经彻底在他怀里瘫软了身子的恬熙。在仰面看著自己的爱人唇上印下一吻,他继续说道:“爱妻放心,这两个月,朕一定会喂许多的龙给你这两张嘴吃。”他的笑容已经变得十分邪恶淫邪:“朕一定会彻底会将爱妻这淫荡饥渴的身子喂得饱饱的,让爱妻好有力气为朕诞下皇子!”书香门第

第五十二章

发文时间:3/12012

巨大的铜鼎里盛满了冰块,在一旁的掌扇宫女双臂反剪别著长长的扇柄,一刻不停的摇著身子,将一缕缕寒气散开。好飘散到主位四周藉以降暑。主位凤座上,李婉婉面无表情的坐著,淡淡的问下首宫中管事女官:“陛下的一切用具可有全部搬往清凉殿吗?”那女官恭敬回答道:“回禀娘娘,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李婉婉继续问:“那陛下可已经搬进清凉殿了?”那女官接著回答:“这倒还没有,陛下怕是还有些国事未曾处理,便先让坤妃娘娘住进去了。”李婉婉唔了一声,便吩咐她下去了。

旁边馨嫔颇为气愤的说:“娘娘,难道您不生气?”李婉婉瞧了瞧她,淡淡问道:“本宫为何要生气?”馨嫔著恼的说:“娘娘糊涂,您与陛下成婚几年,年年清凉殿避暑都是一同前去。何以今年便不能去了?若不是那坤妃从中作梗,还能是什麽原因?”李婉婉扫了她一眼,目视前方,静静的回答:“无凭无据之事,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得扰乱了本宫清静。”馨嫔见她如此说,也只能住嘴不说。

旁边侍立的金珠却也插起嘴来:“娘娘,请恕奴婢斗胆。”李婉婉看了看她,说:“若是与馨嫔娘娘一样的意思,便可不用讲了。”金珠急了,喊了声:“娘娘!”李婉婉制止了她,随後缓缓说道:“本宫知道这其中必有关窍,只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坤妃得蒙陛下专宠,平日里的待遇比我等得天独厚一些也是无可厚非。若本宫就为此等小事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