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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不知道a栋是哪里,忍着心里的不适应,拉住了一个穿着浅蓝色t恤,下身牛仔裤,戴着个棒球帽,又推了辆黑色自行车看着便像是学生的人,问他a栋在哪。

人家一听他问a栋在哪,再看看他的穿戴,神色有些诧异,还是告诉了他怎么走。

萧楼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正准备离开,那个人忍了忍,还是告诉了他:“a栋有专门的保安,不是一般人进不去的”。

萧楼点了点头,没说到底去不去。

心想:宝宝不是一般人呀。

朝着a栋的方向走了。

那位同学见他不听劝,也不再说什么推着自行车走了。

拐了两个路口,便到了,看到a栋的房子,其实不用问也能知道a栋在哪里的,因为a栋,确切的说,它不是一栋宿舍楼,跟学校的其他宿舍不一样,有独栋的,也有层楼的,也就是说,有人单独住,也有人合住,只不过条件更好一些。

慢悠悠的走过去,在进门的时候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同学,这里不能随意进去的,请出示学生证”。

萧楼把他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半点不心虚的递给保安。

保安进去刷了一下,果然没通过,他都被这个小同学气笑了。

“同学,你这个学生证没有通过磁条认证,不是a栋的学生,不能进去”,保安严肃地对萧楼说。

“我想见我朋友,他就在这的,他还叫我可以来找他,真的,不信你可以让他出来”,萧楼很想见他的第一个朋友。

保安看他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又见他一双眼直直地望着自己,显然是期待他能帮忙。

于是,就是现在的情形:燕云深领着萧楼逛校园。

燕云深虽然看了京大的分布图,但因为是本地,来的挺晚,也没逛过,正好带着这小傻子逛一圈,得他找不到食堂、教室在哪。

考虑的很是周到了。

大部分是燕云深说,萧楼听,当然,谈话的时候,两人依旧忘记了交换名字。

一圈下来,两人都累的不行,找了个人工湖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嗨,小傻子,我刚回去没一会儿你就来找我,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啊”,燕云深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与他玩笑。

“你不许叫我小傻子,我高考考的分数特别高,还发了奖学金,我……不傻的,”,语气越说越低,头也低了下去。

“哎哎,我逗你的呢,小傻子是表示亲近的昵称,我喜欢你才这样叫你,换别人我也不乐意啊”。

燕云深是真觉得这小傻子有毒,又傻又土还粘人,但是看在他这么喜欢自己的份上,他就忍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散在湖面上,叫那凉风一吹,波光粼粼,美极了。

萧楼看着眼前的景色,只觉得胸中郁气一舒,整个人都松懈了,不由万分感谢,感谢自己遇上了一个对自己很好的朋友(单方面认定),忍不住抬头对着燕云深笑了出来,浅浅的,羞涩又淳挚。

燕云深也笑,小傻子真是的,有这么开心吗?

就看个湖而已,肯定是因为跟我一起看的,才这么开心。

燕云深觉得自己也有毒,看着小傻子这么开心的样子,竟然觉得很可爱,心里诡异的满足感。

神他么的满足感……

他一定不是这样的燕云深。

中毒深。

萧楼:我不是土包子。

燕云深:我知道,宝宝只是从山里出来的。

萧楼:呵呵

一谈恋爱就智障(三)

燕云深看了看天色,抬起手腕,扫一眼表,已经六点多,不算早,这时候去吃饭,人不会很多,刚刚好。

“饿了吗,现在去食堂应该刚好,再晚就没饭了”?

萧楼还真的饿了,下午体力消耗太多,早上中午饭都睡过去了,不说还不觉得,被燕云深一提起来,还确实挺饿的,他现在已经有点特别想奔去餐厅的冲动了。

“有点,那……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抬起屁股就准备走,完全没有要等一等燕云深的意思。

走了几步发现身边没人跟上来,转头疑惑的看向还坐在椅子上的燕云深。

即便是隔着眼镜也能让人清楚的明白他的意思,实力表达:我都在这等着你了,你怎么还不跟上来?

你问燕云深现在什么感想?

他要被这个小没良心的气的胸口疼,做人怎么能这么负心呢?本来是他提的吃饭,结果人自己先走了,现在叫他过去就过去,当他不要面子的吗?

大踏步追上去准备谴责一番,张口想叫名字,愕然发现,两个人连个名字都没通。

想的一入神,都忘了谴责那个小傻子了。

心下一叹:我跟个小傻子计较个什么劲,还不够自己纠结的呢,无奈一笑,这回一定得把名字给问清楚了。

“哎,小傻子,你叫什么名字”?

旁边的人听见他问这句话也不走了,转向他严肃的告知:“我告诉了你,那你以后要叫我的名字,就不能叫我小傻子了知不知道”?

燕云深听见这句义正言辞的辩驳,嘴角一勾,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你告诉我,以后你不只是小傻子,还是小可爱”。

萧楼思忖着小可爱总比小傻子好听,认认真真的将自己的名字报给了燕云深。

“萧楼,我叫萧楼,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楼”,萧楼还是蛮喜欢自己的名字的,感觉特别有气质【亡国的气质咩?】,说完又加了一句“好听吗”?

燕云深看着他这幅认真的小模样,稀罕地不行,于是也认真的回应:“好听啊,名字好听,不过我不喜欢这句诗的意境,下次介绍自己的时候你要这样子说我会觉得更好听一点”。

“怎么说”?

“我叫萧楼,楼台烟雨的楼,知道了吗”?

燕云深笑着望向萧楼。

萧楼被燕云深笑望着,那笑意几乎要透过那双眼睛蔓延出来。

不知怎么的,萧楼的脸慢慢地红了,啜嗫着回答:“知道了”。

“你个小傻子,知道就知道,脸红个什么劲?你戏还挺多”。

萧楼不回他,懒得理,燕云深只自顾自地说他的,半点不受影响。

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没人理他,他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后来没人理他,还挺不得劲。

“别不说话啊,我还没说我叫什么名字呢”?

萧楼一听怔住,回想了一下,确实忘了问。

“那你说吧,我听着”。

“咳咳,我叫燕云深,燕赵韩魏的燕,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云深,好听吗”?

把萧楼问自己的话完美复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