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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直接再整他一回,在这个并不安定的环境下,勤政殿的太监还是很抢手的,想要取代他的小太监比比皆是啊!

哼,再让他得意几天,这个仇早晚会替原主报了。

回想看过的剧情,再结合宫里的情况,他有了两个疑惑:第一,没有交代这个渊的名字,而皇宫里如今有两个皇子,当然,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他倒是没有那么多忧虑,第二,皇帝遭遇刺杀,是在哪里遭遇了刺杀,如果不弄清楚,恐怕是不行,他有预感,这很重要。

宦颜(三)

了解到这许多事之后,萧楼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优势与劣势,优势就比较可怜了,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如今洒扫太监的活计,在地理位置上是有利的,便于接近这个王朝的天子,严格来说的话,其实不是什么有利的局面,因为他不需要接近这个即将谢幕的帝王。

劣势相比之下,更有压迫感,他如今的这个位置,有好有坏吧,也是劣势,在中央天子集权的朝代之下,等级分明,律令不严苛,但也算不得宽泛,绝不可以下犯上,否则动辄施以仗刑,对内侍这样的身份来说,要让天子这样极为尊贵的人对他另眼相待,更需谨小慎微,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于他的容貌,桃笑李妍,风姿翩然,堪称绝色,虽说可用伪装遮脸,但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中间顶着被人发现的风险,甚至于贵人打翻的一杯清茶都有可能会毁了他。

不确定因素暂且不计,时间上也不等人,让新登基天子注意到他是关键,沉下心,细细回想剧情。

唯一能打破这些桎梏的方法就在于第一个节点,也就是溯洄刺杀新皇的前夕,算了算,距离新皇登基还有一年,他入宫两年,也就是说,在他十三岁那年,新皇才能登基,他还得装一年鹌鹑呐,心疼自己。

不过客观来说,这个时间说起来不早不晚,既不会因为时间上太靠前以至于他什么都没安排好失了方寸,也不会将时间线拉的太长,让他遭受更大的风险。

考虑好了以后,当务之急,就是要与司礼监和勤政殿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的顶头上司打好关系,前者万一可以在关键的时候有用呢?帝王登基之时用到这个司礼监的地方太多了,有备无患而已,后者则是为现在的安稳生活再上一层保险。

“今日太累了,去给各位太妃娘娘送去时下新鲜果蔬,跑的腿都要断了”。

“那你今日倒霉,还不如我呢,我替我一个同乡在合欢殿值完了班便回来了,下回说好了等我有事也要帮我值一回班”。

萧楼躺在床上出神的时候,外面传来琐碎的说话声,随着脚步的临近,谈话内容越来越清晰,听声音,是同一个屋子的小太监,一个叫元宝,一个叫喜子。

“吱”的一声,木门发出喑哑刺耳的开门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双皆是同样款式的内制黑色长靴,往上看,靛蓝色的衣摆,同色稍浅的腰封,上身绣着简单不越矩的图案,头上未带任何颜色的帽子,一看便知,是两个没有品阶的小太监。

他们进来之后,象征性的问候了他一句,萧楼应了一声没再搭话,那两人也不介意,又接上了回屋前没有聊完的话题。

可以看出,原主原先寡言,性子沉闷,故而同住的人熟悉他的这种相处方式,没有觉查出任何不对,萧楼倒是觉得这样挺好,他不打算做出什么改变,这样最起码省下了不少麻烦和力,去应付不相关的人,也不需要那么辛苦掩饰。

听着两人喋喋不休的吵闹声音,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再没力去关注别人到底讲了什么。

清晨,天光大亮,云破日出,缓缓升起,这具身体往常形成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萧楼。

醒来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眨了眨,几息过去,思维开始转动,想起今日病假期限已到,到了去上职的日子,起身掀开被子,眸光在另外两人的床铺略过,那两人还未醒来,了解了他们早上的作息时间,心下有了计较,既然不会比他早起,就方便了他的许多事。

放轻了动作,去共用的院子井边打了盆水,洗掉了脸上的泥垢,松快了片刻,很快抹上了新的泥垢。

跟往日差别不大的样子,出门的时候,一瘸一拐,做出被仗刑后的姿态,先去管事那边销了假,眼看着管事拿着毛笔划掉了他的名字,方才从胸口的衣襟里掏出了今天早上备好的银子。

“这些天来,承蒙管事照顾,才能让我养伤养的的十分安心,伤处好的这么快,这是奴才的一点子心意,不值当什么,还请总管万万不要拒绝,不然奴才实在是于心难安”,一番话说的诚心诚意,发自肺腑,语气不卑不亢,不露一丝谄媚之态。

管事太监颠了颠重量,心下满意,说出的话和蔼多了,“小楼子言重了,不过既然你诚心感谢我,那我下便是,有好的差事,不会忘了你小子的”。

“那就多谢总管大人了,奴才能安安心心的养伤还不是多亏了您,这都是托了总管的福气,如何还能给您添麻烦,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萧楼听完总管的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他可不能让他认为自己是来为自己谋求门路的,这让他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只能一再强调他的本意不在此。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对面一道锐利的目光斜了过来,刺入萧楼眼中,仿佛是要看进他的心中。

萧楼心里暗叹:老狐狸!面上一片平静的接受审视,坦坦荡荡,眼神清澈,无畏无惧。

“嗯,你先回去吧”!

经过这一通考验,萧楼成功入了这位总管大人的眼,往后办事可以轻松许多。

拜别总管,萧楼还是一瘸一拐的走出总管的地方,前往勤政殿,准备开始一天的打扫。

直到萧楼的背影看不见,这位总管才回目光,手上摩擦着刚才这位小楼子送来的银子,思索着这个人平时的表现,不说是人情练达,处事圆融,也是谨慎从不出错,刚才在他的逼视之下,尚能保持镇定,可见是个可造之材,心下一个念头闪过,又否定了,还是再等等看看,只不过,一旦起了念头,就不好忘掉了。

此刻,萧楼的目的才算是真正达成。

若是他以后表现得宜,不出大错,那么安稳度过这一年可说的上是板上钉钉。

萧楼拿着扫把,来到勤政殿的殿门,还不曾进去,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庄严恢宏的古朴气息扑面而来。

踏入到里面,虽说记忆里不是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可到底不是亲身经历,不能感同身受,此刻就站在这里,现在这个时代最辉煌的建筑面前,让他最真切的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原来他不过是这个世界上,乃至这个宇宙中的沧海一粟,时空流转之下,机缘巧合,有幸亲身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