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49(1 / 1)

作品:《每个世界都有病(快穿)

面清清楚楚的列了于系统有用的物件,翻到了形态区域,果真是五花八门,有兔子、青蛙、抱枕、玩偶、小凤凰……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价格也是有便宜有贵,那种小动物的身体便宜的很,只要10个气运就能买一个,像是小凤凰那样的就很贵了,需要1000000个气运,萧楼看到这个数字,后面居然跟了那么多零,被吓到了,对比他现在拥有的这1000多的气运,瞬间被比成了贫农。

小凤凰之所以这么贵,在于他所拥有的天赋与成长属性,凤凰,光是想想,都觉得这是多么强大的存在,他们承天地之气运,夺万物之造化,若是长成,必然是无比璀璨耀眼的存在。

“统,你想买哪个啊”,萧楼托着腮帮子问。

“我买个玩偶就好了,那个皮卡丘真是炒鸡可爱啊,想要”,系统诚实的表达了他的想法。

萧楼来回划拉了一下,点开皮卡丘玩偶,发现普通的要10点气运,升级版本需要50点,后面还附了几个小字:电属性,沉默的伸着手指在虚拟的界面上触了触,买下了升级版本。

就在他刚点完购买,系统的身体几乎是立即就换了一个,变成了皮卡丘的模样。

小系统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变了样子,兴奋的不得了,在这方不大的空间里上上下下的飞了起来。

末了,飞到萧楼身边,亲昵又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脖颈,软绵绵的道了一声“谢谢”。

萧楼轻轻拍了拍玩偶的头,让他自己去玩,不得不说,升级版本的玩偶优点还是挺明显的,不管能不能发电,起码灵活度是有了。

无相(一)

世人无相,世事无相。

传闻天音寺的无相法师是佛子转世,为济世而来。

传闻无相法师修闭口禅,不沾业障。

传闻无相法师有真佛相护,于饥荒饿殍瘟疫中来去自如。

在他们的眼中,无相法师这个人已然成了慈悲的代名词。

而被百姓们竞相讨论的本人,此刻正在客栈楼中雅间静静打坐,听到这些加之于己身的赞扬,连呼吸也没乱了半分,似乎无畏于他人的褒贬。

是了,大多数人都是如此的,活在他人的眼光里,做不了自己,随不了心意。

无相管不了他人嘴里的话语,是以他只需修心。

修自我心,修无我心。

打坐至深夜,方才用了少许的斋饭,斋饭已经凉透,但这个和尚毫不在意,一点一点认真的用完。

而后推门出去,看起来将要夜行。

客栈的大厅里此时一片静寂,静的让人觉得诡异,无相脚步不停,迈着稳重的步子走了出去,徒留下身后的客栈与之距离越来越远。

这些动静,没有惊醒客栈中的任意一人,可见无相的武功之高了。

这般的年纪,就已有了如此高深的武功,可见其天资之高,与天音寺一脉相承的武功也分不开。

天音寺的武功,分为几个不同的流派,他修习的这一门,讲究一个“悟”字,大体分开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为入门阶段,要悟的,只一个静字,若悟到了,等待而来的自然是择良师,悟不到,只能一直做一个小沙弥,无相不以为然,大多数天音寺的师兄师弟们大多也不在意,他们顺其自然,能进则进,不能进,便原地自守,却不自苦,他们几乎都是从小长在天音,长年的苦修磨平了他们的棱角,变得圆融也心静,少有在第一个阶段就折戟了的。

第二个阶段,为红尘练心阶段,一个练字,足以让人明白它的不易,师门什么任务都没有交代,仅仅让弟子在外呆满两年,归期立回,红尘滚滚,数之不尽的诱惑在等着你,没动过凡心的和尚到了这大千世界,一切皆不再由己,为名、为利、为色,欲壑难填,能挺过来的都是意志坚定之辈,大多数人都被这第二阶段淘汰掉了,留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

第三个阶段,还是静心,佛家有三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第三个阶段也是如此,看起来容易,实则乃是最难的一重,你见识过了万种繁华,锦绣烟霞,最终,你回来了,看似波澜不惊,可真的还能保持着初时的赤子之心吗?

无相,也就是萧楼,便是那十之一二中的一二了,他从三岁被寺里养之初,魂魄便入了此身,法号无相,而后,跟着寺里的晨钟暮鼓苦修己身十五年,除了十五岁进行第二次考验下山之外,这是第二次下山,此次下山的目的,说起来也简单,为了调查一宗悬案。

近一年来,江湖突然有各名门弟子离奇死亡,且还是用他们本门派的武功。

天音寺,也有。

牵涉到了本门弟子,寺中的师叔自然不能不管,于是无相作为他们天音寺这一辈最为出色的弟子,被派来调查此案。

案件发生的最后一个地点是秋水湖,无相身披夜露到了湖边。

说是湖,站在那里,才感觉到底是往小了说,夜幕繁星,一碧万顷,疑是月光洒下浮光迎着有缘人。

月上中天,夜凉似水,这个时间也无人撑船,远目眺望,才发现,湖中距离岸边几十米之处约有灯光。

无相也想看看是谁在这深夜里出现在如此可疑的地方,驭起了天音独门的轻功乘风踏浪,于湖面上踏波而行。

习武之人目力总是要好些,在湖心亭倚栏对饮的两人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一人身穿白衣,流风作陪,扬起的衣袂携着三分潇洒,两分闲适,踏着这万里的碧波,逐月而来。

这一眼,便是入了心,入了魔。

原上没有意识到心中到底动了怎样的魔念,玄湛不同,他明白师父当初说的话了,是你的劫难,遇上了,跑不掉,自然会懂。

他们只觉得那一袭庄重神秘的白色的袈裟原来也能带着风流。

临的近了,无相才看清楚亭中二人的面貌。

一人穿着湛蓝的衣衫,飘然清逸,身姿俊秀,只面上附了半张面具,遮住了大部分面容,但光看那露出的半截下巴,也能猜到这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夜中,若隐若现的面具好似泛着幽光,凭添了引人欲探究竟的神秘,倾泻如墨的发用一根青玉流云簪挽起,余了一部分披在肩上,风起时,青丝飞扬,腰上挂的却不是什么珍贵的玉佩,而是几枚铜钱,挂在他身上,丝毫没有市侩的感觉,反而有些相得益彰。

另一人一袭艳丽的红衣,一般人根本压不住这样浓烈的颜色,往往会被衬的庸俗不已,此人则不一样,这样的颜色非但没有将他压下,相反倒是极为衬他的气质,单手执盏,一双桃花目眼中含情,却是个江湖浪荡子了,仰头饮尽杯中酒,偶有两滴顺着脖颈流下,更多了些不羁落拓的风流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