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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瓶邪]去日苦多

人真的不会痛?”

张起灵没有答话,他像豹子一样弓起身体,粗大的老二退到肛口,又再次一点点插进去,动作缓慢,但没有半分迟疑,就像在从容吃掉一个注定属于自己的猎物。

狭小的甬道一次次被撑开又缩闭合,敏感的内壁在反复刺激中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等来来回回十几次后,胀痛也渐渐过去,黏腻松软的肠道适应性地自发吮吸体内的硕大。张起灵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润滑剂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向外飞溅,混着体液流得到处都是,里面的特殊成分也在激烈的摩擦中持续发挥成效。吴邪被插得人都懵了,老二戳在张起灵结实的腹部上擦来擦去,连喘息都是抖的,到后来肠道里像是被点着了火,烧个不停,又热又痒,就想有东西在里面好好捅一捅。

“你……你力气呢……”吴邪被“添加剂”搞疯了,哪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抱住张起灵的腰,主动把后门往前送,阴茎在张起灵结实的腹部蹭来蹭去,“老子……老子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饭吃。”

这种时候是男人都不会客气,张起灵看吴邪的反应也猜到了十之八九,如他所愿身下狠狠顶动,大幅度地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撞击在肛口,发出响亮的啪啪水声。吴邪张着嘴,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哼,两腿两脚都软软地耷拉着,被临近高潮的灭顶快感折磨得眼睛都红了。蓦地被扫到某处,他一僵,触电一样全身震颤,再被张起灵忽的撸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叫着射了。

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吴邪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张起灵这个老处男搞得连射两发。高潮时他从头到脚都在发紧,肠道里也绞得死死的,张起灵估计也被夹得很受不了,粗喘着对准刚刚扫到的那处大力戳了十几下,金枪不倒枪枪致命。吴邪一边射一边被刺激前列腺,爽得直打颤,哑着嗓子拼命喊人,张起灵握住他的手掌低声回应,最后一个极深的挺动,一股股液接二连三射进了缩蠕动的肠道里。

吴邪头昏眼花地等着高潮过去,心想再玩下去要射血了,没想到张起灵就着还在跳动射的肉棒,在他体内又耸动了几下。这时吴邪才想到,润滑剂抹的不仅是他的后门,还有闷油瓶的老二,如果他后门的反应是想挨操,那闷油瓶的反应就是想操死他,而要操死,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这么一想,快感都吓散了大半。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张起灵一把摁住,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肠道里慢慢向外挪,大滩大滩乳白色的东西顺着穴口泄出来。吴邪原本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张大爷还是走人性路线的,没想到刚松了口气,张起灵忽然一个前倾,已经快完全退出的那根东西又捅了回去。

“我操你”吴邪按捺不住破口大骂,然而高潮后体内格外敏感,体内每一点动静都从肠壁直传大脑,他一打哆嗦,话就说不出来了。

“是我在操你。”张起灵说起荤话来没有半点害臊,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体质特殊,刚刚吐过的老二在肠壁的按摩中很快又开始发硬。此次他不再采取迂回战术,肉棒还没全硬起来就朝吴邪的敏感处猛攻,一边抽插一边持续发胀变大,牙齿从吴邪的锁骨一直啃到胸前,含着乳头轻轻咬了起来。吴邪这回眼角都红了,阴茎在药物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再度抬头,柱身沾满了液和前列腺液,耻毛湿得粘连在一起,看起来无比淫秽。

“别、别搞了……操……给条活路……”吴邪除了求饶以外无计可施,真就像当初说的,遇见张起灵只能跪倒任操,更别说是被正面上到死,“去浴室……洗、洗洗……”

“嗯,”张起灵配合地答道,“带你去浴室。”

吴邪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张起灵一把托住他的屁股,将他两腿圈在腰上,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底下那根犹自插在深处。吴邪立即明白了对方想干嘛,出口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张起灵径直抱着他朝浴室走去,老二随着脚步震动一下下往敏感点上操,体液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吴邪脑子全炸开了,恍恍惚惚地哑着呻吟,四肢躯干都是靠张起灵架着,不然早跌在地上散了。

两人纠缠着滚进浴缸里,吴邪被张起灵垫着,没觉得疼,只是因为体位缘故,被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时间哆嗦得神志不清。张起灵打开放水的开关,一边等水,一边向上抬腰,自下而上地干着吴邪的后门。

后面的事吴邪基本没有了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差点被张起灵操死,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都说遍了。

醒来时似乎是半夜,房间里黑乎乎一片。吴邪虽然身上清清爽爽,但喉咙里燥得慌,他想试着坐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但一动就全身酸痛,尤其是屁股,一直有种合不拢的错觉。

“吴邪,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随后床头灯被旋开。吴邪发现张起灵就坐在他身边,深沉地靠着床头,不知在想什么,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惹眼。

“小哥,你没睡?”吴邪嘶哑着喉咙点赞,“宝刀未老,体力惊人。”

然而张起灵却没头没脑地说了两个字:“会痛。”

痛?什么痛,插他插得太狠,老二痛?吴邪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三个字:怪我喽。

“我不知道其他人,但我会痛,”张起灵垂下眼睑,“你掉下去的时候。”

吴邪在脑内消化了一下这句话里的信息,这才明白过来张起灵在回答之前的问题,不由得一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吃过麒麟竭,寿命会比普通人长一点,”张起灵继续说道,“但影响不会太大,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吴邪挑眉看他。

“你走的时候,我还会在。”

吴邪笑笑问道:“那之后你怎么办?”

“有过就好,记得就够。”

满室温柔沉默的昏黄灯影。

“你太天真了,少年。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吴邪思考了片刻,清清嗓子,“其实我这十几年的辛苦是有报酬的。一百年,加麒麟竭,够不够长?”

***

第二天,黎簇又接到了苏万的电话。

“我尽力了,”黎簇叹气,“尽人事,听天命。”

“听你二大爷。吴老板给我发微信了,你猜是什么。”

黎簇想了想:“套子?”

“答对了,扣十万。”

“紧张什么,”黎簇不屑一顾,“大惊小怪。一张照片而已,没准他只是在研究避孕套的市场营销现状。”

苏万呵呵一笑:“你开微信,我给你看。”

黎簇半信半疑地翻出微信,点开大图。

的确是个套子没错,只是包装盒上写着“超薄”、“激爽”、“颗粒”、“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