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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郡主请娶(np)

痕迹,轻轻吻过,伸出舌头寸寸舔过他的皮肤。

暮千夜的身上总有一种淡淡地冷香,西河一直不明白那种香味是哪里来的,毕竟他的屋子从来不燃香,他的衣物也是她洗的,她清楚不是皂角的味道。此刻如此贴近他的皮肤,香味更是源源不断地钻入她的鼻孔,霎时她反应过来,原来是他的体香!一个男人竟然有体香,太不可思议了。

暮千夜呆呆地看着她,视线里只有一颗小脑袋埋在自己颈项处,感受到皮肤处的柔软温濡,体温不可抑制地开始上升,脑海里只有那一下一下小心翼翼地舔舐,异样的感觉充满全身,不知不觉间,他伸手抱住了怀中那小小的身躯,滚烫的体温熨烫着怀中微凉的纤影,带着怀中的身躯也渐渐滚烫起来。

西河专心地为他清洗着皮肤,让那些他觉得耻辱的痕迹布上她的气息,她没有察觉到腰间的手臂,只是觉得越来越暖和,直至再也感受不到水的冰冷,意识里都是暮千夜如同暖炉般炙热的体温。

她不是没有想过今天暴露会有怎样危险的后果,而且她此刻正在做着疯狂的举动,可是她忍不住,不想再听到暮千夜痛苦的嘶吼,不想他独自处理伤口,而他也只会更加伤害自己而已。这一刻她突然明白现代时一个见过很多人的老者曾给她的评价,不爱人则已,一旦爱上一个人会为他付出一切。如今不顾一切的她,可不就是应了那句话?

心内微微一叹,她不知暮千夜醒来会怎样对待她,小手抚过被他擦出血丝的皮肤,尽量轻柔地抚过那里,想了想还是吻住了那里,小舌轻轻舔过,刚动了一下,突然察觉暮千夜身体一震,下一刻腰间手臂猛力一提,将她提了上去,西河微怔,下一刻只见暮千夜波涛汹涌的眸子,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含住了嘴巴。

错愕地瞪大双眼,暮千夜已经闭上了眼睛,他大力地吮吸她的唇,麻痛的感觉立刻传入她的大脑,此刻西河有些慌了,虽然刚刚她有亲他,但自己主动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此强势的暮千夜让她有些害怕,本能地挣扎起来,张开嘴想让他放开。她的嘴巴一张开却是给了暮千夜机会,他的舌横冲直撞地进入她的领地,他抬手扣住她乱动的脑袋,不让她逃离。

西河彻底懵了,小脸血红一片,脑袋更因舌头的搅动而空白一片,她可以感受到暮千夜的生涩,舌头在她嘴里乱搅一通撞得她有些疼,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吸走了她的氧气,挣扎的她渐渐喘不上气来,浑身因此而无力,大脑只剩窒息的感觉。

暮千夜见她终于不再扭动挣扎,松开了她的脑袋,双手将她的身体贴紧在自己身上,却还不松口地继续吻着她。桶里的水也因为她的挣扎而撒的只剩半桶,露出他们紧贴的上身。

西河被他抱着坐在他盘起的腿上,感觉到自己冰冷的衣衫离开了身体,肌肤碰触肌肤的特殊触感令她舒服地不由自主地贴近暮千夜,裤子也脱离了身体,她挨上了他滚烫的身体,光滑的触感让她叹了口气,暮千夜吻着她的动作也轻柔起来,他略显沉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身体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不知自己飘在了何处。

感觉到他在拉扯自己的亵裤,大脑一道亮光闪过,身体一震,她猛地惊醒,双手推开他的脸急急扯住自己的亵裤,脸已经快滴出血来,不敢抬头看他。天哪!他们方才在做什么?!太危险了!

暮千夜的身体闷笑了两声,抬手轻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口中轻柔地道:“好了,不脱就不脱,怕你着凉才脱得,再说你还怕我看什么,都是男孩子,我还能怎样你。”

西河微愣,小心抬头瞄他一眼,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连忙羞地低下头,都是男孩子他还亲她?!而且他方才的行为很容易想歪好么?!

此刻的暮千夜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股暴虐之气,整个人明快起来,这是相处这么久以来她所不曾见过的暮千夜,没有阴暗,没有喜怒无常,仿佛那些伤害都不曾发生过,他的笑容带着灿烂的生气,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西河愣愣地想,他怎么了?洗了个澡就好了?

暮千夜突然抱起她,西河一惊,挣扎了两下,却被他牢牢按在怀里,两人几近**相贴,只有亵裤相隔,异样的感觉令西河窘迫地挂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踏出浴桶,他直接抱着她走到卧室,仅仅几步的距离却让西河异常煎熬,好不容易被暮千夜放在床上,她忙打个滚一溜烟钻进冰凉的被窝里,即使冷的一颤还是将脑袋蒙起来不愿再见他。身边没有动静,静了一会西河感觉头顶的被子被人拉扯,挣了挣还是乖乖地放开了手,暮千夜打开被窝,飞快地贴上了她的后背,西河的身体僵了僵,还是背对着他,不多时一双手臂穿过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拉了拉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脑袋放进她的颈窝里,轻柔而微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纠结了两下还是没有挣脱他,她也闭眼不再想他,心里却还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开始发育,欲哭无泪,她这已经被人看光了啊!

第六十四章特殊盆栽

第六十四章特殊盆栽

这一夜西河睡得很不安稳,即使没有做梦,脑海里也满是痛苦的嚎叫,惊得她冷汗连连。

暮千夜也睡得不好,他还是如同往常般很快入睡,可是今夜他的心跳却有些异常,身体总是时不时地抽搐,他抱着西河,亦出了一身冷汗,西河在他的抽搐下惊醒,两人仍保持着睡前的侧卧姿势,背对着他的西河想要翻身看看他,可是他的手臂如同长在了她的身上,他紧紧地圈着她,西河无法动弹,又害怕太大力吵醒他,只好躺着不动。

清醒过来的西河看着屋内明亮的烛火,渐渐出神。

果然,暮千夜只是表面上没有事,暮四海对他的伤害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如此憎恨却又惧怕着他,那长年累月的折磨已经深深印入了他的心底,致使午夜梦回,依然颤抖哽咽。

想到此,西河的心里更加坚定,暮四海此人必除不可,不仅仅是为了暮千夜,也是为了更多的人。她也很怕暮四海,当初那满屋尸体的可怕场景一直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她必须要鼓足勇气,用尽所有力量武装自己,去打败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他的存在,已经影响了太多人。

不是没有想过失败,即使成功,她也不一定能够离开这里,可是为了身后那个颤抖的男人,她也必须要成功,大不了就是死,而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能来这里也是运气,如果死了也只能说明她到时间了。

手伸入床褥之下,摸出了她的长命锁和小金弩,暮千夜一直将打理的活计交给她,两人也是各睡一边,所以她把东西藏在她这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