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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郡主请娶(np)

视线,依然望着海鹰,“我好羡慕它们,那般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倾欢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几只展翅翱翔的海鹰,“小河你想离开这里?”

西河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沉默了片刻,她转首看着倾欢认真道:“如果你有机会下山就多在下面闯闯,连我的份。”之所以有后半句,是她觉得自己多半是无法走出这里了。

倾欢皱眉,颇有些不解地看着她,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她。

没多大会,西河就再次离去,他们之间的会面总是如此,来去匆匆,只有少的可怜的片刻时光。

告别依依不舍的倾欢,西河挎着菜篮回到院子,前几日她曾偷偷去看过小阳,平日没事就静静待在暮千夜身边,悉心照顾着自己的那株植物。

时间不紧不慢,每逢到了月中西河就格外提心吊胆,生怕暮千夜再受到伤害,可是接连几个月里,都没有人进入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院,每当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时刻,浑身的冷汗早已湿透衣衫,身旁的暮千夜没有发现她的异样,但他同样睡得不安稳。

日子平静而过,转眼进入六月,西河不会认为一切已经安全,有暮四海在,他就像个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突然爆发要了所有人性命,她暗自小心提防,心里也在祈祷安然。

今年她的生日在六月二十八,相处半年有余,她一直无法去问暮千夜的生日,想到快要到自己的生日,而去年的生日也没来得及过,原本不怎么热衷过生日的她突然想要好好过一回,算上暮千夜的,过一回两个人的生日,她相信,他也一定没怎么过过。如此想着,她望着院中已经成长有米长的植物,它已经进入花期,漏斗状的小花尚蜷缩在一起,只等待某一个时刻彻底绽放,西河的瞳孔微微缩,看着那几朵白色的花蕾,目光充满了坚定。

这几个月以来,暮千夜对她的态度倒是让她有些在意,明明天气已经暖和不需要再暖床,可是他仍然和她睡在一起,每日除了练功其余时间总要与她待在一起,更主要的,他竟然时不时地抱她!还有种种亲密的小动作,都让她有些不自在。西河喜欢他是不错,也希望和他在一起,但如此高频度的亲密接触她是不是可以认为暮千夜也喜欢她?可是作为一个哑巴外加现在的身份是男孩,暮千夜会喜欢上这样的她?!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努力按压下内心的想法,即使他表现的再反常,如果他不亲自开口告诉她的话,她还是不会相信自己心中那诡异的想法的。

如此,很快到了月末。

这日,西河早早起床去菜园采了许多新鲜蔬菜回来,回来时暮千夜一如既往地坐在院中看书,见她采了以往几天的菜量,暮千夜诧异地挑高了眉。

“河儿你这是做什么?”他喜欢用和凉安凉介一样的称呼叫她。

西河微微一笑,比手势让他等着瞧。

暮千夜见此本就上挑的桃花眼更加勾人,拿过手中的书继续翻看,他这是等着看了。

几个月来,这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小院内融入了更多的明朗与生气,驱散开沉寂已久的阴暗与绝望,若不是处在魔宫之中,这里倒真像是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暮千夜比往常爱笑多了,已经很少见到他阴沉的模样。

西河在厨房里忙忙碌碌,这几个月来,她的厨艺也突飞猛进,少说也能烧出十几道菜了。暮千夜坐在那里,目光早已从书册上转移到那抹亚麻色身影上,看着那纤细而柔弱的小身躯在小厨房里忙碌,他的心中一片柔软,桃花眼中似乎含着一潭沸水,急欲奔涌而出。此刻他再不觉这里是地狱,有了那个小人,即便是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第六十六章你我之生

西河特意没有做早餐,送来的午餐也没让动,暮千夜倒也听话,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她,等着她的丰盛大餐。

忙了一上午,菜香扑鼻,暮千夜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即便如此他也没说什么,唇角含着温柔的笑意定定地坐着。

一直到正午时分,西河将自己炒好的十道菜全部上桌摆好,才叫暮千夜回屋吃饭。他们吃饭从来都是在房间里,那片只属于他们的空间。

暮千夜端坐在桌前,扫了一眼丰盛的菜肴,诧异地看向西河,“今日是什么特殊日子?”

西河将他的碗筷摆好,这才坐在他对面,拿起自己的本子用自制的炭笔在上面奋笔疾书,而后将写了大字的本子朝向他,眼睛微弯。

“祝我们生日快乐??”暮千夜低低地念出声,随即一愣,定定地看着那几个大字出了会神后颇为复杂地盯着她。

西河被他看得不自然,幸好脸上的面具遮挡了一些,只垂了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

“今日是你的生辰哪。”叹了一声,暮千夜沉吟了下。

听罢,西河翻过一页,重新写了几个大字,目光坚定地看向他。

她说,“以后我们一起过。”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暮千夜,看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暮千夜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极亮的光,速度之快让西河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暮千夜唇角勾起,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放入西河的碗里,嘴里却道:“那本座就委屈自己以后跟你一起过吧。”

闻言,西河面具下的唇角不由自主地翘起,这个家伙没想到如此傲娇哪。

给他夹了他最爱吃的麻婆豆腐,两人就这么互相夹着菜慢慢吃着,屋子里的气氛有着难得的喜庆与温馨。

茶足饭饱,西河拾了碗筷,暮千夜坐在屋檐下,看她拾完招手让她过去。

西河来到他身前,暮千夜却站了起来,“坐下。”说着便将西河按在了椅子上。

西河不解得抬头看他,却见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梳子,长眉一挑将她的脑袋扳回去后脑勺对着他。

“我给你梳头。”算是解答了她的疑惑。

西河怔了怔,反应过来,不禁有些小小的紧张,一直以来都是她给他梳头,没想到今天他会想到为她梳一回。

正想着,就感觉头上的发绳一松,一头长发便失去束缚垂了下去。以往她向来是披着头发,自从离开皇都,她就将头发高高束起。

有些微凉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不时触碰到她的头皮,有些异样的感觉传入她心间,而长长发丝的柔顺滑腻也令暮千夜爱不释手。

他边梳边把玩着手里的发丝,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