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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法皇帝(H)

索隆妥协,前往永恒城墙。

坎伯雷举起面前的瓶子,瓶壁上爬着几只肥乎乎的红色血蛭,这就是想要为阿诺逊配制解药不得不进阶正式魔法师的原因,这就是血蛭,它们血蛭之名来自颜色,实质上是一种贪婪吸吮魔力为生的毒虫。

想要将渗入血液的秘银取出,又不损害阿诺逊风中残烛的生命力,药剂是最好的办法,坎伯雷简到最后的血蛭药剂,也不能缺少这关键的材料。

血蛭吸吮魔力并不需要接触皮肤,魔法学徒接触这种虫子的几分钟里就会被吸干魔力,正式魔法师却可以稍微喂它们一点甜头,然后用魔力振荡让它们头晕目眩,就是这幺简单。

“就是这一步啊,却是学徒和法师的差距。”坎伯雷看着几条血蛭因为吸魔力而变得饱满肥胖,随着他魔力结晶的轻微振荡,纷纷跌落到瓶底。

他将它们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炼金公式当中,血蛭痛苦地挣扎,可惜它们没有发声器官,不能表述被榨取汁液的痛苦,看着一个个血蛭爆开,这场景非常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快感。

配置药剂对坎伯雷来说并不困难,他配置完成后,拿着这瓶药剂来到阿诺逊面前,修斯和阿诺逊同样等在那里,看到这瓶药剂,他也露出了一丝激动的神色。

银发银眉的阿诺逊已经非常不似凡人,他的相貌比过去老了十岁,看上去像是个接近三十的即将步入中年的青年,而不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小伙儿,而且他的皮肤特别粗糙,比他看上去的年龄还要粗糙。

阿诺逊拿起药剂,血红色的药剂非常浑浊,他一口饮尽,静静等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疯狂地呕吐起来。

一滩滩肮脏的血污掉在地上,里面混着星星点点的银光,阿诺逊的喉咙如抽水马桶一样发出巨大的响声,浑身都扭动着,不断挤出一团团血污。

坎伯雷面无表情地看着,接着拿出一支空瓶,里面放着一团浸湿了特殊药液的棉花,星星点点的银色从血污中散逸出来,然后向着药瓶内汇聚,最后在棉花上凝结出一滴滴露珠般的秘银。

“这就是侵蚀了你生命的秘银,最后的残留。”坎伯雷递给有些虚弱的阿诺逊,“拿到凡俗城市,也能卖上数千金币,或者当致命毒药。”

他又拿出两张水晶卡,一张和他的一样,一张有一条银色的中线。

他把银线水晶卡递给阿诺逊:“这是预备附庸家族认证的水晶卡,你拿着它,就是黄昏高塔认可的预备附庸家族,只要我成为大魔法师,你们就会转为正式的附庸家族,等我成为大魔法师之后,我会亲自去你的家族一趟。”

阿诺逊恢复了一点元气,他有些颤抖地接过那张水晶卡,手背的皮肤也同样粗糙,比他整日顶着海风大浪捕鱼的时候还要粗糙,他再也不是那个捕鱼技术冠绝全村的骄傲少年了,黄昏高塔一年的生活,却让他沧桑了一生。

“这张卡是我的副卡,你在黄昏高塔的花销将和我的账户挂钩,能具有一些基本的权限。”坎伯雷将第二张卡递给了修斯,实际上,只有附庸家族的水晶卡是黄昏高塔赠送,每多一张副卡坎伯雷多交一份押金,以防某些守护骑士太过放纵自己的消欲。

“我会给你留下足够交付金海螺一年的药剂,之后的药剂我会陆续寄给你,入四成存入我在无底之匣的账户,四成交给阿诺逊,两成留给你。”坎伯雷这样嘱咐道。

修斯和阿诺逊的表情都非常惊恐:“大人,您这是……?”

“我即将离开黄昏高塔,戍守永恒城墙。”坎伯雷冷漠地说。

阿诺逊和修斯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我愿意跟您一起去。”

“阿诺逊,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继续留在黄昏高塔了,回冰际省吧,西胥公爵会给你安排一个不错的爵位,你将衣食无忧,或许还能有个亲生孩子,我很期待你的后代继续服侍我。”坎伯雷平静但绝情地判了阿诺逊的死刑。

阿诺逊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最后他抬起头,黑色的眼睛竟闪动着一丝期待:“坎伯雷大人,让我最后服侍您一次吧。”

坎伯雷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动容,但是最终,他毫无兴趣地扫视着阿诺逊的身体,安慰地说:“你是我的附庸家族的家祖,你的后代会有机会的。”

他转向修斯,完全无视了阿诺逊彻底暗淡的眼神:“修斯,我需要有人在黄昏高塔为我打点我留下的事情,只有你能胜任这个角色,凯托,他会跟我走,你不用太担心。”

修斯同样无力反抗坎伯雷的决定,他紧紧攥着那张水晶卡,不知作何反应。

坎伯雷把手伸到他面前,掌心握着一枚银色的圆环。

修斯疑惑地看着他。

“这是守护骑士的贞操环,我特意选购了可以允许你自渎的款式,不过,一旦你做爱,它就会给你你无法想象的痛苦。”坎伯雷理所当然地说,“十年后它会自动失去效用,那时候如果我还没能返回黄昏高塔,你就带着我留给你的钱,回到故乡去吧,以后你的后代带着这个贞操环来到黄昏高塔,我会他为守护骑士,或者魔法学徒。”

修斯的脸苍白一片,整个人摇摇欲坠。

“好了,你们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坎伯雷站起身来,对躲在墙角的凯托说,“凯托,过来。”

脖子上带着金色符文项圈的凯托满脸不甘地扭动着身体,跟着坎伯雷进了屋子。

坎伯雷掀开自己的长袍,凯托跪着爬过来,他仰头望着坎伯雷,眼神里透着惊慌:“你带我去永恒城墙,是想害死我幺?”

“作为欧代尔家族的耻辱,我把你留在黄昏高塔,你觉得不会害死你?”坎伯雷有点扫兴地问他。

这时候修斯赤身裸体地爬过来,伸出舌尖左右摆动,像一只发骚的小母狗,他凑近坎伯雷软垂的阴茎,见坎伯雷没有拒绝,立刻大胆地张嘴含住,将粗大的阴茎吞到喉咙最深处,卖力地吮吸着。

凯托跪在一边,表情愣愣,他之前从没想过自己的处境,只感到屈辱,痛苦,抱着家族会来救自己的希望,他不太相信地说:“德玛会来救我的。”

坎伯雷满足地分开双腿,修斯越来越湛的口技让他非常享受,他舒服地说道:“欧代尔家族现在斗争到什幺程度,你难道不清楚嘛?你的魔湖已经崩溃,又是芬尼阁下亲口送给了我,这并没有违反黄昏高塔的规定,如果德玛贸然带走你,却会侵犯我的权益,同时罔顾芬尼阁下的命令,给了芬尼阁下借口,所以只要德玛明智一点,就不会来的,就像现在这样,他来过了嘛?”

凯托呆呆地想了片刻,接着表情痴痴地转向坎伯雷,随即惊醒般扑过去,和修斯抢夺着为坎伯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