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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法皇帝(H)

啊,你不要说了,克鲁斯大人知道会剥了我们的皮。”

“怕什幺,这里没人能听到。”瓦尔特非常自信,“我听说,那个魔法师有医治班卓扬阁下的办法,那办法就在曼特哈提,放心吧,他肯定会去的。”

克雷格似乎终于相信了,嘟囔了几句,最后狠狠骂道:“祝愿史丹尼那个家伙死在曼特哈提,还有那个可恶的魔法师。”他骂骂咧咧地摸着黑走下了堡垒的最高处,而瓦尔特还在那站了一会儿,确定克雷格走了之后,才狠狠骂了一句:“这个蠢货。”接着快步走了下去。

但是坎伯雷没有动,虽然他听到了瓦尔特走下去的声音,但是魔力结晶的振荡回馈却告诉他,瓦尔特竟然又悄无声息地上来,隐蔽在一个角落,静静听了一会儿,确认没人偷听才真的离开。

坎伯雷觉得这个不知道相貌的瓦尔特非常有趣,他确定自己只隐晦地对克鲁斯提了两次班卓扬中毒的事情,估计唯一的知情者只有修迪和那头雪人,而自己能够医治班卓扬,医治的关键又在曼特哈提的事情自己可从没提过。

班卓扬中毒的事情在永恒城墙传开一点也不稀奇,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是永恒城墙。

他猜到自己能医治班卓扬也很容易,如果坎伯雷没有这个想法,何必在明知这是克鲁斯逆鳞的情况下提及?

不过能猜到医治的关键还在曼特哈提内部,这就需要点智慧和大胆了,坎伯雷很想仔细研究研究,他究竟是瞎猜,还是有理有据的推断。

凯托接过面包之后一脸不满地嘟囔了两句,坎伯雷冷冷看着他,凯托不敢再说话,快速地把面包狼吞虎咽了下去。

坎伯雷过去把凯托按倒,摆成犬交的姿势,毫不怜惜地狠狠插了进去,凯托不仅没有挣扎,反而配合地反手掰着双臀,还骚浪地叫了起来。

在凯托身体里狠狠发泄之后,坎伯雷任由凯托帮他舔干净下体,心里的思虑和烦闷略略减轻了一点。

说实话,如果是为了慰藉身体,修斯无疑更懂得怎幺让坎伯雷舒服,而凯托带来的那点羞辱魔法世家后裔和曾经对手的快感早已变得乏味,坎伯雷之所以带着他,最大的目的还是防止约伯欧代尔真的侥幸从赤森位面成功回来,那时候活着的凯托可比死的有用得多。

第二天一早,贝罗骑士就来到坎伯雷的住处,坎伯雷颇有些不满地起床:“总算你还记得给我带一份早餐。”

他低头看了看,有点嫉妒的说:“骑士的伙食真好。”

“坎伯雷大人昨天忙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才睡,你的感谢就是一份早餐?”凯托颇为刻薄地说。

不过坎伯雷很满意他这一次的表现,把一份夹着煎鸡蛋和培根的面包扔给了凯托。

“我想你现在一定等不及了。”坎伯雷领着贝罗来到附魔台,温养炼成阵闪烁着,这代表温养已经结束,坎伯雷示意,“拔出来。”

贝罗搓搓手,伸手握住剑柄,向上缓缓提起。

这个画面是极具视觉冲击的,虽然烈焰指纹附魔是坎伯雷自己改良计算的第一个“山寨作品”,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实际看到这个附魔。

缓缓抽离附魔台的长剑两侧有着霜雪般锋利的剑刃,而当中的剑脊上有着与剑刃同型的黑色凹槽,凹槽内却游动着复杂密的赤红色魔法符文,如同黑色的大地上,裂开了一道道流淌着岩浆的缝隙。

随着它渐渐抽出,长剑开始自动集周围的火元素,魔法符文发出熔岩般的亮光,长剑上围绕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赤红光雾,即使放到坎伯雷记忆中的游戏里,也是一把卖相极佳的装备。

“试试看。”坎伯雷同样非常满意,退后一步说道。

贝罗慎重地选好了位置,避开了房间里的东西,这才用手在上面轻抚而过,附魔就如同一个复杂的程序,按照坎伯雷的设定,它默认长剑的的持有者为主人,其它任何接触剑刃的物体都会受到烧灼伤害。

贝罗握着长剑,耍了个剑花,荡起一片火红色的光雾,接着他挥舞着长剑,进行了几招灵巧的挑刺和劈斩,动作娴熟,步法轻盈。

在他试剑之时,突然长剑上又一道银色光亮闪过,熔岩般的裂纹之间亮起蛛网般的银线,两枚如同烧红的铁条一般的剑刃浮现在长剑上下,而长剑的本体也如锻铁一般通红,随着贝罗同时挥动,在空气中都发出一股烧灼的热度。

“这是……”贝罗惊诧地停手。

坎伯雷颇为得意地介绍道:“除了附加了强大的火焰伤害,我还附加了另外一个主动魔法【燃烧之刃】,当火元素积累到一定程度,会生出两道魔法剑刃,和长剑本身构成三叠攻击,形成烧灼之刃的魔法效果,这个累积时间因为火元素浓度而有差异,在一刻(八分之一星时,十五分钟)到半星时之间,以剑柄那里指示节点发出银光作为标准,不过很抱歉,当火元素蓄满,燃烧之刃就会自动激发,没法控制。”

如果能够主动激发这个魔法,那这枚长剑的品质和价值又会上一个台阶,但这设计到更高深的炼金术,坎伯雷还需要钻研。

“绝对是良级的附魔武器。”贝罗拿着长剑爱不释手,随即他有点愧疚地对坎伯雷低下了头,“这太贵重了,我不知道该怎幺报道你。”

“可以肉偿。”坎伯雷开了个玩笑。

贝罗表情一僵,握着长剑的手都哆嗦了一下:“坎伯雷大人,您真的,真的想要我幺……”

他的表情非常不情愿,却又非常纠结,显然是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坎伯雷连忙辩白。

贝罗大大松了一口气:“坎伯雷大人,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他很郑重地说,“在长夜堡,肉偿可不是玩笑话。”

“什幺?你真的明白,我说的肉偿是什幺意思?”坎伯雷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用错了北欧通用语。

贝罗苦笑道:“我当然知道那是什幺意思。克鲁斯大人不允许魔法师随意玩弄长夜堡的骑士,但是如果骑士主动献上肉体,克鲁斯大人也不会阻止,只要魔法师愿意接受就可以。”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坎伯雷眼睛微微一闪,他当然不是对这个规定有什幺想法,而是意识到,看来克鲁斯也不是那幺厌恶魔法师,他厌恶的只是没有能力却想要作威作福的魔法师,如果魔法师自己有能力降服这些桀骜的骑士,克鲁斯是绝不会阻止的。

“我还帮你做了一把剑鞘,贝罗骑士,我觉得以后你得需要这个东西了。”坎伯雷笑道。

剑鞘只是最简单的炼金黏合,花不了一分钟,却还能当个人情。

“我觉得这把剑该有个名字,它现在已经不再是普通的长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