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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向死而生

性可不行……”

郑稚初说:“用他妈你废话!石故渊这是干什么去?那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刘勉说:“看这架势是要出去踏青野餐吧,那个男的我虽然没见过,但应该是刚才那小女孩的爹。”

“真不是石故渊的啊……”郑稚初自言自语地低喃,“操,真他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新找个小情儿,女儿都他妈自带石故渊的脸,什么毛病!”

刘勉环顾四周狼藉,说:“这地儿也没发呆了,咱们去我办公室吧,你先去,我把地上的文件归拢归拢。”

“谁他妈要去你办公室,我还有事儿,没闲工夫陪你磨牙。”

说完也步了石故渊的后尘。

刘勉反而松口气,郑小公子就是颗灾星,谁碰谁倒霉,要是教不会,他还不得被石总扣全年的奖金。

………………………………………

郑稚初出了办公室,就步履匆匆地躲到停车场后门,偷偷看着石故渊把背包和风筝放进后备箱,轻装出行。

油门一踩,车子绝尘,郑稚初才跑出来,也开着车,若即若离地跟在他们后面。郑稚初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觉得自己在发疯,但除了发疯,他又什么都不想做。

下了高速,郑稚初基本确定石故渊一行踏青的地点,就给戴晨明打去了电话。戴晨明正在台球室玩得不成人形,却被他郑哥一电话支使到东陵公园,还得叫上何同舟,三人一起去!野!餐!野你大爷的餐,他爱的是秀色可餐,毕生梦想就是溺死在温柔乡两坨绵软温厚的大白馒头里。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他能认怂吗!

能。

不仅能,他还很智慧,所以他跟郑稚初汇合的时候,屁股后面一群莺莺燕燕。

郑稚初骂他:“行啊小子,学会幕天席地了?”

何同舟不忍心看他们再起冲突,只好说:“我还带了两副扑克,一会儿让她们自己玩去。郑儿,说吧,叫咱们来,到底什么事儿?”

郑稚初阴沉个脸,说:“怎么都是我有事儿,你们屁事儿没有?”

戴晨明一摊手:“正办着事儿呢,不被你一嗓子给叫来了吗。三个大老爷们野餐,就像一大片草原,没点儿野花妆点,它也不好看哪!”

何同舟说:“行了,你小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先让郑儿把话说完。”

郑稚初带他们来到一棵苍天大树的背面,手往前一指:“你们自己看吧。”

何同舟有些近视,眯着眼睛还没看清人模样,就听戴晨明大叫道:“诶,那不那谁吗!”

郑稚初踹他一叫:“小点声!”

戴晨明护着肚子,满脸兴奋:“郑哥,啥意思啊,你不认识他吗,过去打个招呼啊!”

郑稚初气不打一处来:“我该把你跟猪圈一起,受点熏陶,把智商往上提提。能打招呼早打了,用得着等到现在?我就是跟着他们来的!”

何同舟才描画出比较清晰的图像:“跟朋友带孩子出来玩呗,怎么了?”

郑稚初催促戴晨明:“让你带相机你带了没有,你把他们照下来,照清楚点!”又跟带了智商的何同舟说,“你看那丫头,是不是跟石故渊长得一模一样?”

何同舟犹豫地点点头:“这是……他女儿?”

郑稚初说:“我也还纳闷呢!这丫头是旁边那男的的闺女,要不是男的生不了孩子,我都怀疑是不是石故渊和旁边那男的生的了。”

戴晨明撅屁股拍了几张,低头边查看边说:“郑哥,他跟谁生孩子,跟咱们有个毛关系?你那么激动干啥诶,这几张不错,你看石故渊这脸长得,我要是能有他那么帅,操,还花什么钱啊,随便勾勾手,那帮娘们儿不都得排队等着啊!”

郑稚初嫌弃地看他,说:“赶紧拍,多拍点那丫头和那男的的!我告诉你们,石故渊对那男的有意思!”

戴晨明说:“啊?真假?”

何同舟说:“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玩玩行,可来真的,那他不是有病吗?”

“他本来就有毛病,”郑稚初说,“你没看他看那男的的眼神,操,恶心死了!”

戴晨明说:“那你要咋的,把那男的咔嚓咯,让石故渊悲痛欲绝?电影倒都是这么演的。”

郑稚初说:“你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查查那男的和那丫头的背景,我就不信,世界上哪有人不是一家,还长得一模一样的。”

何同舟沉思片刻,问道:“郑儿,你为什么非得和石故渊过不去?”

郑稚初说:“我他妈看不惯他那装逼样,没有我老郑家,他是个屁,现在还跟我摆上谱儿了!我一定要让他尝尝跌下云端的滋味儿!他本来就该是最底层的蝼蚁!”

戴晨明见缝插针,朝郑稚初一竖大拇指:“郑哥,真到了那天可别忘了弟弟,我可还惦记他那滋味儿呢。”

郑稚初说:“你头皮又痒痒了是吧?”

戴晨明委屈地说:“你看你这人,太不讲理!你又烦他,又不想弄死他,他真啥都没了,你要咋办,你还养着他?金屋藏娇啊?”

郑稚初脱口而出:“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赶明儿我上幼儿园找个老师,从汉语拼音开始教你!”

话音一落,他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抓过一瓶矿泉水,恶狠狠地漱了漱嘴。

何同舟说:“别吵吵了,照片拍完没有,拍完了,既然也都出来了,咱就当野个餐,也挺有意思的。”

参天的大树霸占了方圆许多里的草地,如鲲鹏展翅般遮天蔽日的树荫下,池晓瑜一会儿摘野花,一会儿扑蝴蝶,这会儿又观察起了蚂蚁搬家。两位大人一人捧一罐子茶水,席地而坐,头顶树荫的缝隙里,隐约路过舒卷不定的白云。

池羽说:“今天也是有个好事儿要告诉你。”

“说。”

“研究室成立了,下周我就正式调去研究室了,每天都能按时上下班。这些日子,麻烦你照顾晓瑜了。”

石故渊低眉一笑:“客气话说多了就不好听了。何况我喜欢小鱼儿,照顾她也开心。她很有音乐天赋,大提琴学得很快,老师总跟我夸奖她。”

池羽说:“是嘛,真不知道随谁,她父母都没有搞艺术的,全家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到蹦出个她。”

石故渊虽然感觉池羽这句话中,称谓有些怪,但感觉稍纵即逝:“没有啊,你挺好的。”

池羽怔了怔,喝口茶水,说:“谢谢。”

石故渊躺倒在塑料布上,双手垫着脑袋,微微闭上眼,说:“池羽,你是高崎人?”

“嗯。”

“我还没去那儿呢,出差也是让刘勉去跑。高崎是什么样,是不是和桃仙有很大不同?”

池羽撑着半个身子,见石故渊的姿态实在舒适,禁不住诱惑,也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