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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向死而生

他见过一次了,他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不想再见到了

“池羽?”

池羽猛地把石故渊拉入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和石故渊融为一体;他哽咽着说:“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离开你,”石故渊抚摸着他的后背,“别害怕,我没事。”

池羽抬起头来,眼泪凶猛得就像白天那一场雨;他不在乎自己形容有多狼狈,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

石故渊给他擦掉眼泪,轻声说:“吓着了?”

池羽抱着他的腰,不住地点头。

“对不起,但当时为了小鱼儿的安全,我只有那么做。”

池羽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

好像被池羽拨到了琴弦,泠泠的琴音响彻心底,石故渊说不出来这种感觉,但他能听到琴弦奏着欢快的调子,将他的每一个细胞都感染上了快乐。

他耐心地等池羽平静下来,在他的脸上搜索着答案:“池羽,你是认真的?”

池羽只是搂着他,并不说话。

石故渊轻轻抬起池羽的脸,然后忘记了呼吸;他一寸寸地,向那双失了血色的双唇凑去。

可是池羽突然扭头,与他的吻擦唇而过。

石故渊一愣,停住了倾倒的肩颈;脖颈一热,池羽的唇舌已在他的锁骨处流连忘返。

第三十九章

石故渊昂起脖子,任由他舔弄;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肌肤在舌尖下战栗、臣服。印下了一枚红色的印章后,池羽完成任务似的抬起头,热量在他的体内逃窜,所到之处燃起燎原烈火,将他的灵魂焚烧殆尽。

“池羽,”石故渊轻喘着问,“你是认真的?”

“……你呢?”

池羽的声音像月亮漂浮在水面上的倒影,几不可闻,却踏踏实实地,落进石故渊的耳朵里。

“我是……但是,池羽,这条路太难走了,如果你不是和我一样的病,就不要勉强……”

“我早就病入膏肓了……”

好像在夜空中炸开了绚烂烟花,又好像喝多了陈年老酿,两人都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石故渊轻声说:“别在这儿……小鱼儿……”

四肢纠缠成螃蟹,磕磕绊绊去到套房的客厅,行进的过程中,他们互相牵绊,又互相扶持;池羽等不及去解石故渊的纽扣,却被陡然惊醒的石故渊按住了作乱的手。

“不要……不要脱衣服好不好?”

池羽停下来,有些不解;他的目光落在石故渊凌乱的领口上,仅仅裸露出巴掌大的肌肤皎洁如一抹月光;他再次迎向石故渊濡湿的眼,那双眼中盛着盈盈月色,握在手里几乎没有重量,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

“为什么?”池羽呼吸粗重,有些急躁,“我忍不住了……”

他拉下石故渊的手,让他触碰到自己炙热坚硬的部位,石故渊颤抖着往回缩:“别,池羽,别……”

“我想好了,”池羽扣住他的手腕,惩罚性地咬了下石故渊的耳朵,“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

“我……”石故渊口齿不清地呻\吟一声,“等等……池羽!”

后一句带着明显的惶恐,池羽松开石故渊的手,不安地问:“怎么了?”

石故渊闭上眼,胸膛急促地耸动着;他低下头去,佝起肩膀,抬手盖住眼睛,止不住地发抖:“没事……没事……”

“你怎么了?”池羽有些慌,石故渊一向冷静自持,即便泰山崩于前,他也会泰然处之,然后有条不紊地,重垒出个泰山;池羽从来没有见过石故渊脆弱的模样,此时不慌了手脚,“如果你不愿意……”

石故渊摇摇头,沙哑着嗓子说:“给我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他背靠着墙壁,光洁的皮肉贴附在瘦骨上;他垂下脖颈,那弧度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只有一分钟,或许还不到,石故渊恢复清明,深呼吸一口气,说:“叫你看笑话了。”

“这不是笑话,”池羽紧张地打量他,“到底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吗?”

石故渊轻笑一声,歪着头问:“你想知道?”

“不应该吗?”

“应该。”石故渊梳理他鬓边黑发,不疼不痒地说,“以前被人强迫过,”一语带过,又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已经忘了。就是……还有点不适应。”

怎么能忘,如果真的忘了,就不会再想起来。

“……是谁啊?”

“已经过去了,”石故渊笑着说,“我这么大年纪了,你总不能让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你难过。”

“看到你和晓瑜,我就开心了。”

石故渊似乎已经完全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揪住池羽的衣领,把他按到沙发里,自己跪在池羽的双腿间,戳了戳挺立的部位;他很懂得自己的优势,自下而上地勾起被热气蒸腾出的绯红色的眼尾,流转的波光包裹着丝丝火束,勾魂摄魄,仿佛吸进了迷香,闻得池羽意乱情迷。

石故渊拉下池羽的拉链,勾开碍事的布料,迫不及待要攻城略池的武器在他手里兴奋地跳动。

石故渊揉捏着手里的东西,轻声说:“池羽,让我来吧。”

没来得及回话,他就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带;灵巧的舌头吮吸得他肿胀,他的身体在温水中反转,他的心盘旋飞舞,升腾到与太阳同高,却别太阳更炽烈

身上一沉,池羽被结结实实地按进沙发的靠背,裤子堆到了脚踝,失去湿热的巢穴,冻得刚尝到甜头的家伙在空中瑟瑟发抖。

下一秒,石故渊跨坐上池羽的腰腹,衣服仍在原位,裤子将褪未褪,摩擦到皮肤上,痒。

池羽急切地伸出手,仿佛要将石故渊拆吞入腹般,粗鲁地扒掉他的裤子;石故渊有微微的抗拒,但他强忍着挣扎;一手摸到自己的身后,和池羽的手撞个正着。

池羽顺着方向摸过去,在凹陷的地方停留:“是这里吗?”

石故渊喘息着说:“你不知道?”

池羽有些脸红:“我以前……没做过。”

石故渊松口气,说:“我来吧,你唔!”

话没说完,池羽的手指先发制人,探入了幽深而神秘的洞穴;内里干涩紧致,却意外地高热;池羽一边往前推,一边发出慨叹:“好舒服……”

石故渊的手指扣紧了池羽的背,他软着腰,断断续续地说:“轻点……疼……”

池羽忽然停下,说:“很疼吗?是不是要先润滑?”

“没事,”石故渊说,他怕再次沉溺于那个噩梦,疼痛是最好的良药,但他没有跟池羽讲明原因,而是强行抽出池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