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7(1 / 1)

作品:《贵婢

人,“阿萝,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殷萝好笑的看着他,“阿兄,你可别忘了,那个婢女一直不入我的眼,若非殷暖多事,这府里岂能有她的存在?”

“你”殷昕一时无言,半响道,“罢了,仆先回去了。”

“阿兄。”殷萝在他后面慢悠悠的说道,“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自是回舒玉楼。”

殷萝意味深长的道:“若是回舒玉楼自是最好,不过要是去了其他的地方我可就告知阿母去了。”

殷昕皱眉,“阿萝你此言何意?”

“没什么。”殷萝道,“阿兄,你想一下,若是阿母知道,是会帮你救人呢,还是会让她更早的消失?”

殷昕心里一颤,心里立即便凉了几分。在赵氏心目中,他是殷家未来的家主,岂能自降身份去在意一个婢女的存在?

“阿兄。”殷萝也不愿因为一个婢女而扰了自己和殷昕的关系,放软了声音道,“即便是你怨怪我,这件事我也一定会干涉到底的,若你真的要去救她,我不会做什么,只是直接说到阿母那里,让她来定夺就是。”

这一次建康之行她看得清楚,殷昕对水奴虽然没怎么表现在明面上,但至少是上心了的。况且马家娘子先前也说过,她第一次遇见阿兄时就是殷昕为了水奴出头阻止她。

殷萝本来就厌恶水奴这个人明明是个下贱的婢女却总是摆出一副高姿态的模样,后来更是三番四次的坏了自己的计划不说,现在连殷昕也被她吸引。本来打算此次回来之后就先解决了这个碍眼的存在的,谁知还不等自己出手,元氏就已经行动了。

元氏的手段她是知道的,这些后院深宅的女子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主?所以她只等着看好戏就是。之所以要提前告知殷昕,不过是想着与其等他从其他人那里听来之后暗中相助,不如一开始就挑破,自己明着监视就是。

“阿妹。”殷昕道,“你也说了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不值得心,又何必担忧我会去救人?”(未完待续)

ps:ps:鞠躬~~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文上架以后会保持双更,打滚求票票~~

...

第九十一章恳求

在云烟的帮助下,殷暖很快把水奴埋在大树下的东西挖了出来。

云烟见果然挖出东西,也松了口气,至少证明自己不曾撒谎。明白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好奇的,很多事知道得越少越是安全,便躬身行礼之后退了下去。

被埋在土里的是一个被油纸仔细包裹着的有些旧的荷囊,殷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块上好的天香绢巾帕。绣工极其致也很是熟悉,因为容柳针绣极佳,故而司园里谢氏和殷暖所用的巾帕之类的绣品几乎都出自她的手。用得多了,即便对这技艺不熟悉,也能确定这巾帕确实就是容柳的杰作。

比较不同的,是巾帕的斜对角还坠了两颗珠子,那珠子雕刻得极其致,一看便知非是凡品。

殷暖又研究一番巾帕上的图案,总觉得这巾帕很是眼熟,不是因为容柳的针绣而熟悉,而是他似乎曾经见过这块巾帕。

想起容柳,忽然反应过来,他确实是见过,容柳昏迷之际紧紧攥在手里的就是这东西,不过那时因为上面沾染了血迹,所以他才会一时没有认出来。

这么一想,事情便能和他先前的猜测联系起来了,这块巾帕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断不会是容柳自己自己的东西。

她弥留之际曾说过之所以会惹恼殷照,是因为受元氏所托前去送巾帕的缘故那这应该就是这一块了,而自从容柳离世之后,元氏就多次针对她身边比较近的水奴和容碧。现在看来,元氏真正的目的应该也是为了这块巾帕。

不过。元氏身为殷颂妾室,自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断不会因为一块巾帕就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如此。而阿姊又绝不会是那等眼浅之辈,她如此尽心力的藏起的这块巾帕,上面一定有着什么秘密是元氏忌讳着的。

巾帕上的绣花看不出什么玄机,殷暖拿起上面的珠子正要细看,阿元忽然冲了进来,满眼通红,说话时都还一抽一抽的。

“五郎君,呜呜……还好你果然还在这里!”

“怎么了?”殷暖惊讶的看着她,“可是阿姊出了什么事?”

一见阿元这个模样。他心里忽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嗯嗯。”阿元连连点头,想起水奴惨状,心里又是一痛,“元六娘对水奴阿姊用了刑,婢子看见她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好像快要死了一样,呜呜……五郎君,你说水奴阿姊她会不会像容柳阿姊一样死了啊?”

殷暖心里一痛,脑海里一片空白。只下意识的说道:“阿元你别胡说,阿姊不会有事的。”

谢氏走到树砚阁的时候,正好看见殷暖神色匆匆、满脸焦急的从织房的方向走来,若非谢氏唤住。几乎就要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去。

“阿暖,你这是要到哪儿去?”

“阿母?”殷暖惊讶的回头,匆匆行礼道。“儿心急之下失礼,请阿母见谅。”

“无妨。”谢氏何曾看见一向镇定的殷暖有过这样心急慌张的表情。有些惊讶的道,“我儿如此慌急。可是发生何事?又欲往何处去?”

殷暖道:“儿正打算去见阿父?”

谢氏皱了皱眉,“你去见郎主做什么?”

“阿母。”殷暖顿了顿,嗓音里带了几分哽咽,“儿探得元六娘对水奴用了大刑,她身体一向柔弱,怕是等不及了。”

谢氏闻言虽也有几分担忧,却皱紧眉头说道,“殷家家僮成百上千,水奴身份低微,郎主怕是不会理会,我儿何必去找不自在?”

殷暖两手攥得死紧,忽然屈膝在谢氏面前跪下,低声说道:“阿母,儿果然还不够有能力,连一个婢女也保护不了。即便儿想证明什么,可是水奴现在生死未卜,儿实在不敢再耽搁下去,求阿母成全。”

他从一开始就错了,怎么能用水奴做赌?既然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去救她出来,一开始就放低姿态恳求别人不就好了吗?

平日年岁虽小,却一向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