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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话。”谢三把手里的东西捧到殷暖跟前,道,“奴幸不辱命,玉佩和碎银都已经追回。只是那窃贼身手极佳,奴无能,把东西追回之后竟还是让他逃了去。”

“无妨。”殷暖道,“东西追回就好,命人拾拾就继续启程赶路吧!”这样的结果原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那盗贼既然敢胆大到偷遍整个客栈,想必身手定是不俗。

“是。”

“五郎君。”穗映问道,“那隔壁的县令……”

殷暖道:“若是告别,只怕县令一番好意盛情难却,不如就此离开吧!”

非是他殷暖向来不懂礼数,会不告而别,实在是县令这般阿谀奉承的态度令他不喜。

水奴离开的时候辰时左右,她拿着包袱走到客栈门口出正打算离开,掌柜的走上前道:

“小娘子一路好走,昨夜之事老朽实在抱歉!”

“无妨。”水奴摇摇头,想了想问道,“掌柜的可曾见过一个衣着华贵素雅的郎君和一众家僮路过此地?”

掌柜的想了想,问道:“小娘子所说之人老朽可能见过,那极为俊秀的小郎君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一个娘子,和十几个奴仆?”

“嗯。”水奴点点头,“那应该便是儿家所找寻之人,掌柜的可知他们是何时离开?”

“便是今早!”掌柜的道,“说来他们就住在小娘子对面楼的客房里呢?”

“什么?”水奴有些惊讶,不曾想和殷暖竟然就这样错过,“掌柜的可能告知他们是何时离开?”

“大概一个半时辰之前。”

“那也很久了。”水奴叹了口气,一个半时辰的路程,她加快一些速度,希望能尽快在这里两日追上,毕竟殷暖担忧谢郎主情况,一路也不曾放慢速度。不过按掌柜的所说,他那里此时并无异样,心里也落了些,但愿一切都是自己杞人忧天。

过了一日,一路风尘仆仆,几乎不眠不休连夜赶路的因田和阿元也到了这个镇上。

“因田阿姊,我觉得我现在都能靠在马背上睡着了,应该再过几日就能追上五郎君他们,咱们能在此地歇息一晚再走吗?

因田也有些困倦,便点点头表示同意。小镇不大,客栈也就那几家,因为都是从同一个方向来,找的也是就近那一家。所以因田阿元两人入住的和水奴和殷暖住的便是同一个客栈。(。)

...

第一二章变脸

难得风和日丽的天气,道路两旁树木林立,不见人烟。一路行来除了风声鸟鸣,再不闻一点其他声响。水奴托腮看着窗外,只见前方有一条岔道口,而后车夫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其中一条,另一条则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往后退,水奴轻叹口气,按理来说这速度也不慢,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几日,她竟然都还没有追上殷暖。心里渐渐的焦躁起来,不知是殷暖的速度太快还是出了什么变故,缘何自从在小镇错过之后无论她如何打听,竟一点踪迹也无?

临近午时,水奴还没吩咐,车夫忽然“吁”的一声停下马车。

“怎么了?”

“小娘子。”车夫道,“这里有一家酒肆,可要歇息片刻再启程?”

“不必,继续走吧!”

车夫又道,“那小娘子可要吃些熟食再走,一直吃干粮也不好。”

水奴见他如此执着,便说道,“你自去用餐,不必管我,且快些就行。”

“多谢小娘子!”

车夫应了一声便下车离开,然而不过片刻又回到车上。

“小娘子。”车夫把一个油纸包递给水奴道,“这是刚出笼的包子,须趁热吃才好。”

水奴还来不及说话,车夫忙又说道,“不过是一个包子,不值几文钱,小娘子就别在对奴客气了。”

水奴无奈,只得接了过来。果然是三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才揭开油纸就冒出阵阵香气来。

还没开始吃,车夫又递进来一个用白纸仔仔细细包裹好的物件,见水奴没有伸手接,便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娘子,这、这里面是一些核桃仁,也不值几个钱,因为想着你力气小吃着不方便,奴……便亲自剥了,你放心。奴剥之前仔细洗净双手的。你、你别嫌弃。”

说完更是一脸紧张的等着水奴的回应,然而因为看不见她的表情便渐渐的有些焦急起来。

“……抱歉。”只听水奴回道,“多谢你的好意,只是儿家一直不喜吃核桃。”

“是吗?”车夫闻言。有些挫败的回手。不知是不是他太用力的缘故。水奴隐隐听见那些核桃仁碎裂的声音,莫名的竟让人有几分毛骨悚然。

在车夫看不见地方,水奴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车夫这一路也太过殷勤了些。

之后马车重新启程,水奴捧着包子小口小口的吃着,拉开帘布,见车夫颇有些郁闷的模样,终是拿人手短,想了想问道:

“这一路行来岔道颇多,难为你竟都记得。”

车夫闻言先是顿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慌张,然后才因为水奴的主动搭话而开心起来。

“小娘子过奖了,这一条路线奴跑过多次,早已经熟记在心里。”

“这样吗?”水奴道,“不知距离临川还有多久。”

车夫又是一顿,再开口时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差不多再过两日就到临川地界了。”

“两日吗?”水奴闻言喃喃,心里也有些焦急起来。罗氏娘家就在临川,若真要做些什么,只怕会选在临川境内动手,毕竟在其他地方罗家势力涉及不到,不敢轻易出手。而若是深入临川,谢氏娘家谢家势力极大,断不是罗家能比拟的,故而对方在临川界限处动手的可能极大。

车夫见她不说话,便问道:“小娘子在想什么?”

水奴摇头,“不曾。”

车夫又道,“小娘子如此心急赶往临川,可是为了什么要事?”

“没有,不过探亲而已。”水奴道,“可否劳烦你快些,有人半路来接,儿家不欲让人久等。”

“吁”车夫忽然一拉缰绳把马车停住,回头几乎有些急切的看着水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