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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着,“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那、那真好!”穗映说着,又浑身止不住颤抖的看向殷暖道,“五郎君,婢、婢子斗胆,可否请你给婢子倒杯水,婢子动不了了。”

“好。”殷暖伸手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手里。

“多谢。”穗映接过,喝了一口之后紧紧捧在手里,嘴里喃喃说道,“婢子一紧张害怕的时候就会想要喝杯水。五、五郎君,你也试一下,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见她两眼期待的看着自己,殷暖有些不忍拒绝,尽管心里害怕,也还是倒了一杯。才刚喝了一口,一阵风忽然吹起窗上的帘布,马车外面一片人间地狱的景象尽入眼低。殷暖的视线忽然落在那些山贼的身上,注意片刻,眼里忽然起了一些疑惑的神色。

“不……对!”

话音才刚落,身边忽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殷暖回头,是穗映忽然昏迷倒下,他来不及惊讶,大脑里一片昏沉,之后便陷入一片昏暗。

而在另一个横穿树林的道路上,也有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车身很是破旧,车夫是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在走到一条岔道时,马车忽然停了一下,最后又重新跑起来,转向其中一条已经长满杂草的小道。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左右,马车跑进一片荒无人烟的林子里。

“吁”车夫一拉缰绳,马车停下。

这一次车夫并没有跳下马车,而是掀开车帘,然后直接躬身走了进去。之间车厢里有些破旧的坐榻上,此时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郎。

“小娘子?”车夫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已经陷入昏迷的人自然不会回应。

车夫方才放了心,直接走到那女郎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伸手拿下她头上戴着的帷帽。而后双眼直愣愣的盯着那张终于得以看得清楚的脸,眼里的憨厚老实隐去,渐渐的显出些贪婪猥亵来。

先前只是听着声音、看着身段,就猜到肯定是一个美人,谁知容貌倒比自己猜测想象的还要美上千万倍,如此天仙似的模样难怪要一直带着一个帷帽了。

“不过这样也好。”车夫有些痴迷的伸手从那脸上划过,喃喃说道,“这样就没有其他人会看见小娘子你了。”

视线又落在那一双轻轻搭在腰上的手上,忽然想起这手曾经搭在自己手背上的触感,车夫又极为留恋的拿起其中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仔细细的抚摸着,面上却依然是憨厚又老实的笑。

“小娘子,你也别怪我给你用迷-药,只是奴实在太喜欢你了,怕你逃跑,一直盯着又太累,果然,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躺着不在离得我远远得。”

躺着的人依旧一动不动,若非胸口轻轻起伏着,简直像是死了一般。

“小娘子你放心。”车夫依旧痴迷的说道,“等你醒来发现自己成了我的人,就不会再想着离开去找你那个婚约之人了,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

第一二三章悬崖

幻想的场景太过美好,车夫贪婪的一遍遍扫过昏睡着的人,手渐渐颤抖着伸向她腰间盘绕得极为好看得结。这种像是亵渎某一个神灵一般的罪恶感甚至让他忍不住兴奋起来。

“真是可惜了。”车夫道,“若是小娘子你是醒着的多好,不过也没关系,这次之后……”

话语忽然停住,脖颈处冰凉而又尖锐的触感让他再说不下去。

“小、小娘子?”

头不敢扭动,车夫只能尽力把视线转向水奴的方向,不可思议的看着本以为已经昏迷着的人此时正目光冷冽的看着他。

水奴半坐起身,目光冷得像是带着寒冰一般盯着面容都有些扭曲的车夫,唇角流着一缕血迹,一只手紧紧握着一根尖锐的簪子抵在车夫脖颈上,另一个之手却是惊魂未定的死死抓紧自己的腰带。

“手。”水奴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拿开!”

自从从上一个城镇离开之后,车夫的态度更殷勤了些,却也强硬了许多,水奴面上装出顺从的样子,暗中却小心戒备着,直到看见车夫在递给她水之前暗中下了药,虽然不肯定具体是什么,但想也知道,是迷-药的几率极大。

知道这样和车夫耗着只怕永远也追不上殷暖,水奴干脆将计就计,事先把尖利的簪子藏在身下,然后假装昏迷。

“小娘子。”车夫犹自不死心,讨好的“嘿嘿”笑道。“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你放心,待你从了奴之后,奴一定会……啊“

水奴懒得再跟他废话,手下微一用力,簪尖便刺了进去,立即便有鲜血顺着簪身流淌下来。

“小、小娘子。”车夫疼痛之下,也有些怕了,头不敢动。慌忙把双手抬起来示意自己的决心。“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看你想怎么样?你放心,只要是你提的我都会答应你的。”

“滚!”血顺着簪子流淌到手上,水奴嫌恶的皱紧眉头。

“去、去哪儿?这深山老林的。奴能到哪儿去?”车夫有些不明所以。说着还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车窗外。

这一动簪身又刺进一些。车夫疼得惨叫了一声,水奴却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上的劲道。

车夫再一次不敢移动,水奴方要开口。他却忽然发难,一手抓住水奴在腰上的手,猛的用力把人压倒坐榻上,而此时簪尖甚至还插在他的伤口里。

水奴用力挣扎一下,却微丝不动,这般被人压着让她恶心几乎快要吐出来,她握紧手里的簪子,厉声道:

“你不要命了?”

“嘿嘿。”车夫忽然笑道,“小娘子没杀过人吧?不敢是不是?”

刚才他无意中动了一下,脖颈正好对着簪尖的方向,谁知水奴却吓得缩了一下手。因此他才突然发难,便是赌水奴不敢下杀手。毕竟其他的他或许不明白,但是杀人一事上却最是清楚不过。毕竟……

车夫看着水奴脸上冷漠又嫌恶的疏离感,却一改先前容易被打击的心态,反而有些兴奋,神色甚至有些狰狞起来,“小娘子还记得奴曾说过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吗?因为小娘子你脾性好,从来不对奴摆主人排场,所以奴才会想要把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