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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帮上大忙,也很匪夷所思不是吗?”

“公主的意思是?”因田惊讶的道,“殷郎君他知道什么?还是阿元……”

她本来想说许是阿元看出来告诉殷暖的,毕竟阿元虽然性子不讨喜,但身手不错,看出什么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后来一想阿元那完全兜不住什么的性子,只怕发现什么立即就会嚷嚷出来,况且见她和水奴走得近,就算看出来她身手不凡,也只当是殷暖让她去水奴身边保护她的。

水奴见她模样,便猜到她也想到这一点,说道:“五郎君他或许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其他猜测肯定是有的,甚至你我关系,他应该也能知道一二。”

因田这下真的有些震惊了,她一直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当初进了殷家护卫的理由完美无缺,就算和水奴亲近些,其他人也都只当她这两年和水奴一起留在私庄,关系亲近些也是正常。

“可是若五郎君知道的话又怎么……”(。)

...

第一七一章提亲

若是殷暖真的猜到些什么的话,又怎么会如此淡然?就不怕水奴和她来路不明,留在他身边是居心叵测?还是,他才是那个深藏不露居心叵测之人?

脑海里飞快的回想着殷暖这些时日的表现,因田忽然想到,殷暖若真的有什么想法,而这怀疑是缘于她。那么很可能是在两年后看见她才开始怀疑的。毕竟之前因田自己和殷暖几乎没什么接触。

而且殷暖对公主殿下的态度不像作假,所以他心有怀疑却什么也没说,或许只是因为只要是殿下相信的,不管自己什么来历,他也会去相信。

不过这种想法终究没有什么根据,因田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担忧。

“殿下,要不……”

“因田。”司马君璧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已经停下揉洗头发的手,笑道,“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去怀疑什么,只是想要告诉你,殷暖他知道的,绝对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

“殿下的意思是……”因田一顿,也反应过来,“穗映的事,他知道?”

“嗯。”水奴点头,“所以殷暖既然留下她,自然有他的注意,我们只需在一旁看着就好。”

“可是……”

“你怕穗映会对我不利?”水奴接道。

“是。”因田道,“穗映看公主的眼神,颇为不善,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婢子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长时间跟在水奴身边,因为对水奴安危极为上心的缘故。几乎让因田形成一种本能,只要水奴身边之人有对她不善的,那怕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恶劣眼神,她都能察觉一二。

“那我们就注意一些好了。”水奴道。

说起来,穗映以前对她虽然偶尔还会有些不善,但当时的原因应该不在殷暖身上,而是在其他人身上。说起来,好几次她遇见殷昕、或者被殷昕叫去的时候,都会被穗映看见。也是那个时候,她觉得穗映的视线颇为不善。

不过现在……水奴有些无奈的想。原因显然就在殷暖身上。想来是穗映年岁大了,有了些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忍不住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水奴颇有些感慨,果然,那个总是一脸温柔有时候也会故作镇定的暖暖长大了啊!或许真如殷昕所说。再留在殷暖身边。于他而言。怕也不是一件利事。

却说殷暖回到树砚阁之后,稍作梳洗就前去拜见谢氏。

他去的时候,右芳正在在门外等着。一见他来,马上把他迎了进去。屋里,谢氏端坐榻上,凭几上摆放着各种点心,有些还微微冒着热气,显然也是在等待着他来。

“儿拜见阿母。”殷暖上前行了一礼,又问道,“阿母身体可还安好,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一切都好。”谢氏扶他起来,理了理他鬓角垂下的一缕头发,上下打量片刻,说道,“倒是我儿好似了些,可是寺庙里的生活不惯?”

“没有。”殷暖笑道,“素斋味道很好,环境也很好,按水奴的说法,便是‘结庐深山、地偏心远’。”

谢氏闻言笑了笑,见他虽然消瘦了些,但神还不错,倒也放心。拉着殷暖在自己身旁坐下,把面前的糕点往他面前推了推,说道:

“可饿了吧?先用些糕点,我已经吩咐备膳,用了再去拜见郎主吧!”

“好。”多日不见,殷暖也想多陪陪自己的母亲。

用着糕点,随便话些家常。不管外面如何诡谲虞诈,这里自是温馨静祥。

“对了。”殷暖忽然想起一事,接过一旁奴仆提着的灯笼,递给谢氏道,“儿得了一个很巧的灯笼,给阿母看看。”

“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谢氏刚才就注意跟着殷暖的奴仆提着一盏灯笼,发着青碧的光,极是好看。只是当时看见殷暖太过欢喜的缘故,一时倒忘记了询问。

殷暖把灯笼递给谢氏,谢氏伸手接过,细细打量着。虽然乍看之下形状并不奇特,但是仔细看,就见处处巧细致,触手温润。透过柔柔的绿色的光,甚至能看见里面的竹篾上刻画着极为致的图案,在光照里栩栩如生。

“果真是个巧的事物。”谢氏笑道,“寺庙里应该没有这东西吧,我儿何处得来?”

左右闲着无事,殷暖便和谢氏说起那一夜的青灯盛会。谢氏静静的听着,看他说起这件往事时眼里带着温柔的神色,待说起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被差点烧死时,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又到后来有惊无险劫后余生时的喜悦。

“果然是一段传奇的经历。”待他说完,谢氏浅笑道,“就是过程太过惊险了些,我儿可要注意安全为上。”

“嗯。”殷暖道,“虽然有趣,但若知水奴会受伤,便也不该前去的。”

谢氏便又笑了笑,忽然又说道:

“我儿,在你离开的这段时日,院里倒也发生了一件趣事。”

见谢氏情绪不错,殷暖也接着问道:“发生了何事?”

谢氏道:“三日前有户人家遣了人来,说是他们家娘子欲与我儿结为秦晋之好。”

“什么?”殷暖惊讶的反问了一句,第一反应便是苏家家主苏崇又来了。不过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