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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么伤心?”

殷萝抽噎着道:“可是我喜欢表兄,而且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也没必要哭啊!”马思琪道,“喜欢就去争取好了,哭是没用的。”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殷萝抬起头,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阿嫂,你放才说的,是什么法子?”

马思琪道:“小姑喜欢表郎君,可知他是什么样的脾性?知道他的性格,再投其所好,也更有利一些。”

“脾性?”马思琪想了想说道,“表兄的性格应该是潇洒风流,但又温柔体贴的。”

马思琪闻言笑道:“妾身虽没有和表郎君接触过,但是也知道,小姑这次可说错了。”

“错了?”殷萝惊讶的道,“为什么?”

马思琪道:“若是表郎君真的像小姑说的这般,是个温柔体贴之人,又怎么会让小姑哭呢?”

殷萝闻言又是满心的委屈,“那阿嫂你说是什么,而且阿嫂说的法子和表兄的性格又关吗?”

马思琪道:“表郎君的性格妾身确实不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表郎君学识渊博,身上自然有着读书人的清高意气和一种对书里描写的男女情爱不切实际的想法。”

“阿嫂的意思是?”

马思琪道:“就是说,小姑在众人面前说穿水奴出身低微,恐怕不但不会让表郎君疏远水奴,更坚定了他和水奴在一起的想法。”

“为什么?”殷萝实在不理解她的这种说法。

马思琪道:“因为这样也许会让表郎君有一种他和水奴是经过了诸多磨难才能在一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很符合他们这种读书人对于男女情爱的幻想。而且很多读书人都自认清高,不把世俗规则放在眼里,所以越是这种悬殊的身份差距越是符合他的一种观念。”

非是她能突然看得通透,而是她们家里也住了许多读书人,其中就有几个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对此她的阿父提起的时候还很是不屑,说这些读书人不过是求而不得,假装清高罢了。

“就只是这样吗?”殷萝见她说得玄乎,虽然还有几分怀疑,但也差不多已经相信了。”

“就这样就已经够了。”马思琪道。

“所以我之前就做错了吗?”殷萝有些迷茫的道,”可是我还不是很能明白阿嫂的意思。”

马思琪不厌其烦的解释道:“因为大多向表朗君这样想法的人,还有一个特点。”

“什么?”

马思琪道:“妾身打个比方吧,假如说他们无意中冒犯了一个女子的清白,那么不管喜欢与否,都一定会负责到底,因为骨子里的清高不容许他们做出始乱终弃的事。”

“啊?”殷萝惊讶的道,“阿嫂的意思是,让我……”

后面的话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来。

马思琪却摇摇头,说道:“妾身不是小姑说的这个意思。”

“那还能是什么?”

“妾身的意思是,表郎君在众人面前说了他对水奴的心意,这也算是冒犯了水奴的清白,所以他会对水奴负责到底。”

殷萝闻言立即急了,紧张的问道:“那怎么办?不是更没机会了吗?”

“除非……”马思琪道,“除非有一件比这件事更严重的事,让表郎君再也离开你。”

殷萝闻言一喜,“什么?”

马思琪又摇摇头,“女子的清白又各种证明的方法,而这就是小姑的事了,妾身可不知道。之前说的也都是妾身自己的猜测,小姑可当妾身胡说便是。”

可话虽是这样话说,依殷萝的头脑,失去清白的法子又能想到多少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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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一章算计

虽然马思琪说的还算是清晰明白,可是殷萝还是有一个顾虑

“阿嫂,表兄他既然心里有水奴那个贱婢,那么就算他最后因为一些原因和我在一起,可心里还是会有那个贱婢的吧?”

“嗯。”马思琪点头,“可能会的。”

“那这样我如何忍受得了?”殷萝惊呼,她堂堂殷家嫡女的身份,难道要在一个男人的心里和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共存不成?

“也并没有那么严重!”

“阿嫂什么意思?”

“对了。”马思琪想了想,问道,“小姑以前和表郎君见过,想来应该关系不错的吧?”

“嗯。”殷萝点头,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对王韵书情根深种。

“那小姑可有想过,为何现在表郎君对小姑如此冷淡呢?”

“想过,但是不知道。”殷萝摇头,不解。

马思琪道:“因为人都有这样一个通病,若是整日在他跟前晃悠,他自然想忘记也忘不了,可若是不见个一年两年的,感情自然也就淡了,慢慢的也就把那个人都忘记了。”

“所以表兄会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们长时间没见面的关系吗?”

马思琪点头:“应该是这样,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殷萝恍然大悟,“就是说,只要水奴消失就是了吧?一段时间不见面,感情也就慢慢的没了,然后表兄就彻底是我一个人的了。”

“小姑真是聪明。”马思琪笑着赞扬道。“一点就透。”

其实是马思琪先前说了这么多,成功的把殷萝给绕进去了。因为王韵书性格还算和善,对谁都算客气,当年客居殷家的时候,她年岁尚小,又懵懵懂懂的对王韵书又几分好感,便常到云烟斋去。那时虽然她对待家僮时已经心狠手辣,但在王韵书面前还会装出几分乖巧,更兼面容致可爱,所以王韵书对她自然也是温柔和蔼的。

然而不过是对待小阿妹一般的感情罢了。倒是被殷萝误会了。

现在听了马思琪一通分析。殷萝更是如闻天音,先前的那些挫败和失望渐渐的没了,头脑里又活动起来,瞬间转过许多让人不知不觉消失的法子。只是都不是很可行。

“怎么了?”马思琪见她不时摇摇头。便问道。

殷萝道:“弄死一个婢女自然很是容易。不过殷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