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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两人,殷暖方行了一礼,舒玉楼家僮看见郎主亲自到来,自然不敢阻拦,慌忙把人迎了进去。

众人走进院子,殷昕和马思琪已经得了消息,匆匆忙忙的赶来迎接。

几人心思各异,马思琪视线从王禹慈身上扫过,看见王焕时虽然不识,但看他和王禹慈的相处模式,心里忽然便颤抖了一下,最后视线狠狠的落在殷暖身上。

殷昕心里也有些奇怪,方才家僮突然来禀说郎主和王家郎主一同前来之时他还有些不敢置信,待看见跟在旁边的殷暖时更是有些奇怪,只是心里再是疑惑,还是恭恭敬敬的给殷颂和王焕几人行了礼。

“三郎不必多礼。”众人在正厅坐下,殷颂瞥了马思琪一眼,说道,“王郎主有些事要问子妇,子妇实话实说便是。”

殷昕闻言,更是惊讶的看向马思琪,只见马思琪双手握紧,面色依旧恭敬的道:“王郎主请问,妾身若知晓,定不敢隐瞒。”

王焕看向殷暖道:“人命关天,事不宜迟,殷五郎君请直接询问吧!”()

ps: 实在抱歉,因为忙着考工作,就有些拖沓了。

祝愿看文愉快!

第三五七章对峙

殷暖微微点头,谢过王焕之后,转向马思琪的方向行了一礼,而后直接道:“三嫂请恕仆言语冒昧,只是现下人命关天,不知三嫂可能告知水奴下落?”

“水奴失踪了?”殷昕一听,心里先是一惊,又下意识的看向马思琪道:“思琪,这是怎么回事?”

马思琪咬了咬牙,面上却只疑惑的道:“水奴不是五叔的婢女吗?妾身如何会知晓她的所在?”

“三娘。”王禹慈道,“殷五郎君已得知真相,如今儿家心里正后悔和不安着,你便说说,水奴娘子被送去何处,且让人救回要紧罢!”

“妾身不知王娘子在说什么?”马思琪看向王禹慈,心里暗恨,面上依旧平静的道,“妾身待王娘子以一片诚心,缘何王娘子会如此冤枉妾身?”

“你……”王禹慈一时无言,王焕道,“我儿在此之前从未涉足贵府,有何必要冤枉于你?”

“王郎主说的是。”马思琪道,“只是这一点妾身也不知。”她说着看向殷暖,缓缓说道,“王娘子既为五叔未婚良人,是以妾身猜测,许是因为受人撺掇,才会污蔑于妾身。”

“胡说。”王焕气急,“我儿若是要污蔑于你,又何必连累自己成为帮凶?”

马思琪咬了咬唇,忽然在殷颂面前跪下,哭道:“郎主,儿自从来到殷家,孝悌之道不敢有忘,如今受人如此污蔑。还请郎主为儿做主啊!”

殷颂皱了皱眉,确实,现在不过是王家父女的一面之词,若要就此断了马思琪的罪过,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真是胡说八道。”王焕冷笑道,“我堂堂王家之主,何必跋山涉水赶来冤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马思琪闻言,立即说道:“许是王郎主听了小人之言呢?王郎主大人大量,妾身一介卑微之人,实在不敢因为自己一人而污了王郎主宽宏大量的声名。”

言下之意就是王焕此番如此与她计较。不过是自污名声。

王焕一生虽然见多了府邸之争的明枪暗箭。却不曾直接面对过如此巧嘴滑舌的刁妇,当下气得怒气冲天。

王禹慈亦是震惊在原地,马思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婉知心的模样,何曾有过这样胡搅蛮缠、歇斯底里的情形?当下总算是完全相信了王焕说的关于自己是被她利用的话语。

“你怎能这样说?”王禹慈道。“这一切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还有那家酒楼也是……”她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那家酒楼的掌柜可以前来证明儿家说的是真的。”

马思琪闻言,心底冷笑一声。说道:“妾身不知王娘子在说些什么,什么酒楼掌柜?妾身从未听说过。”

“胡说,你明明……”王禹慈忽然愣住,浑身发冷的看向马思琪,是呀,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那个掌柜的面前,她一直不过是,在暗中指挥着自己做这一切而已。

“你……”方才醒悟,原来马思琪不仅是利用自己,甚至随时准备好抽身离开的。

马思琪见她语塞,更是声泪俱下的对殷颂道:“郎主,王娘子受人欺骗才污蔑妾身,儿不怪她,只是郎主一定要替儿做主啊!”

“实在可恶!”王焕想着现在依旧生死不明的司马君璧,怒道,“若是就此出了人命,我王家定要为那婢女讨个公道。”

殷颂闻言,有些惊讶的道:“王郎主可是和那婢女相识?”

毕竟王焕堂堂王家之主,这般光明正大的为一个婢女出头也实在太反常了些。

王禹慈想到方才得知的那个关于水奴的惊人身份,心里也还在震惊不已。

正在这是,院外忽然骚动起来,片刻之后,只见因田押着两个奴仆进来,正是先前把水奴投湖的那两人。

“五郎君。”因田道,“婢子方才在司园外面看见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家僮,他们说自己是舒玉楼的人,婢子便大胆把人押到此处。”

殷暖点点头,上前看了看,回头问道,“三嫂,这两人你可认识?”

马思琪抬头一见,面色微微有些发白,摇头道:“不认识,不过一个家僮而已,妾身如何会认识?”

殷暖看了因田一眼,因田手下不动声色的微微用力,只见这两个奴仆额头上冷汗沉沉而下,连连叩头道:“三娘,奴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求你救救奴的性命啊!”

这两个奴仆确实是因田在院外抓住的,不过不是司园的院墙,而是舒玉楼的院墙。他们把水奴投湖之后,正打算回来向马思琪回报,就被得了殷暖指示的因田直接抓住。因田出身皇宫,审问手段自然非是一般人家可比,甚至还不曾见伤见血,就让这两个奴仆口头求饶。

“你们血口喷人!”马思琪慌乱道,“妾身何曾要求过你们什么?”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个人影闪过,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马思琪白皙的面容上已经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夫婿?”马思琪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殷昕,“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