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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贵婢

楣,地位将一举超过六大世家。

之后太后又说起司马公主一事。

郑朗主道:“听说公主殿下身体孱弱,怕是时日不过,太后不需太过担忧。”

李太后冷笑道,“这公主殿下心思玲珑无比,即便只剩一口气都让人放心不得。”

郑朗主道,“若是太后不方便的话,要不要我郑家……”

“这个时候不宜出手。”太后道,“皇帝护得太紧,不过恰舜此时来和亲倒是个大好机会。”

郑朗主既然能带领郑家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略做思考之后便道:“公主殿下病重,皇帝又与她感情深厚,想来不会真的把公主送去和亲,到时候怕是随便找个侯门女子封个公主代替。”

太后点头道,“哀家亦是如此猜测。”

郑朗主接着道,“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赶在陛下之前,告知恰舜王子公主身份,且是我朝唯一一位公主。”

太后闻言立刻点头道,“此事可行,这大王子身份不低,想来轻易糊弄不得。至于其他,只要出了这道宫门,依司马君璧那病恹恹的身体,想来也活不到恰舜去。”

只有人死,她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

这一日司马君璧用了午饭,正准备歇息片刻,忽然有宫婢来报说太后传召。

因田闻言下意识走近司马君璧一些,低声道:“她这是想做什么?”

君璧摇摇头表示无妨,然后问宫婢道,“不知太后为何事传召?”

宫婢笑道:“回公主殿下,园中梅花开得正好,太后娘娘听闻殿下今日身子大好了些,便请殿下前往赏梅。”

君璧回道:“本宫谢过太后美意,只……”

“回殿下的话。”宫婢笑着打断司马君璧,“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

“是,婢子来时,皇帝陛下已让人置备酒席,正在园中赏梅。”宫婢说着,忽然声音放低了些,又道,“太后娘娘还说,陛下整日操劳国事,还要忧心后宫和睦,实在让人心里不忍。”

听闻皇帝也在,虽一时不知太后突然示好为何,司马君璧还是点头同意了。

“公主……”因田还有些不放心。

“无妨。”君璧道,“陛下也在呢,且安心些。”

事实也是如此,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因为皇帝也在,太后虽称不上有多热情,倒也算相安无事。等司马明照因为官员前来觐见离开,司马君璧也打算离开时还叮嘱了一句天冷地滑,特命先前那个宫婢又带着几个宫奴跟着送回来。

一定人浩浩荡荡,走过一凉亭时,恰遇前方走来三四个男子,当先一人身量高大,颇为器宇轩昂。对方在看见公主一行时,率先退到一边避到花丛后面。

司马君璧也没在意,太后殿里跟来的宫婢忽然上前一步低声道:“公主小心,这里有些积雪颇为难行。”

司马君璧本就坐在软轿上,此言不过是为提醒那几个抬着软轿的壮妇而已。

正在这是,一旁小道上忽然匆匆冲出来一人,眼看着直接撞向司马君璧的方向。因田速度极快的往前一步,直接把人踢在一旁。

那人待看清情形,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语无伦次的求饶,“殿下饶命,奴……”

司马君璧还未开口,太后殿里的宫婢已经上前一步怒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本朝唯一的公主殿下,岂容你这般放肆!来人……”

“罢了。”司马君璧开口道,“回吧!”

“是。”宫婢立刻退到一边,低声呵斥道,“还不赶紧退下?”

宫奴忙不迭的退到一边。司马君璧若有所思的看了那宫婢一眼,没再开口。

直到他们一行离开,站在花丛后的几人方才走出来。

尹琮看着司马君璧离开的方向,脸色微沉,眉头皱得死紧,“唯一的,公主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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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三章其心可诛

“大王子,怎么了?”

“没事。”尹琮面色恢复如常,“先去看看镜朝太后突然召请是为何事。”

“是,不过说也奇怪,太后为何会突然召请大王子?”

“不管因为什么,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听的,只做没听见便是。”尹琮在来镜朝之前并非一点准备没做,太后干政的事也了解一些,不过这终究是镜朝自己的事,而且在见过镜朝皇帝之后,他很明白自己此次合作的对象是谁。

只是,公主……尹琮眉头又皱起,回去还是命人去查清那日那个女子的身份。

公主一行人回到明玉殿,天色已近黄昏,司马君璧喝了药,接过宫婢端来的蜜饯含在嘴里去苦味。不一会儿,便见因田从外而来。

“公主吃药了吗?”

“嗯。”君璧点点头,边命身边的宫婢退下。

因田走进了些,低声道:“公主,之前遇见的那几个人身份已经清楚了,正是恰舜来使,当先一人便是恰舜大王子尹琮。”

司马君璧揉了揉眉头,问道:“可知太后突然召请这些人的目的?”

“并无什么特别的目的。”因田道,“太后倒是有心拉拢一二,不过对方显然没有此意,只说了些客套话敷衍而已。”

司马君璧微微有些疑惑,总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巧合了些,正在这时,听见宫奴尖细的嗓音说道:“皇帝驾到!”

不过片刻,皇帝未见人已经开了口:“阿姊今日可用过药了?”

君璧出去见过皇帝,笑道:“儿家近日感觉身体好多了,陛下国事繁忙,不用时时过来的。”

“那怎么行?”皇帝虚扶君璧坐下,说道,“这些奴婢阳奉阴违的太多,不亲眼看过,朕怎能安心。”

君璧轻声笑了笑,“有劳陛下心,真有不舒服,儿家还能隐瞒不成?”

皇帝倒确实不信她的,他的阿姊,从来都习惯把不好的留给自己。

在他开口之前,君璧忽又问道,“看陛下面色疲倦,可是发生什么让人不快的事?”边说边沏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旁,“国事繁杂,需徐徐而来,陛下不可忧心太过,伤了身体。”

皇帝端茶抿了一口,感觉心里的郁气立刻便去了许多,也起了说话的心思,便把近日和亲一事说了,说完忙又补充道:“不过阿姊不用担心,朕断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阿姊的,对方要和亲的对象不过是公主这个尊荣而已,朕已经定下此番和亲人选。”

然而无论他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