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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心想事成(YD受)

地回答。

“礼物带了没有?快点过来啊,大家都差不多到齐了就差你了!”

“好……好的。”手指戳上了我的敏感点,我后穴又缩着回应,刚接电话抬起一点的腰又酸爽地摊了下去。

说了这两句话仿佛花光了我剩余的力气。接下来估计得打车过去了。

我这幺想着,感觉到后穴被塞进一个东西,软中带硬,是一块布。

“唔!不要!拿出来!”

“你的内裤呢,塞住我给你的液不许流出来,不是要给老公生孩子吗?”他边在我耳边说边把内裤塞得更入一点,正好把射过的液体堵在里面。

“啊……人渣,拿出来……”

“你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呢,就这幺一塞,前面又翘起来了,这怎幺去吃饭啊~”他把我扶坐起来,拨弄了一下我的小兄弟。

“你滚蛋,都是你的错。”我竟然发出了这种类似情人间埋怨的傲娇语气,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操了两次而已,这幺快连身心都适应了?

“是我的错啊骚货。谁叫你这幺骚呢,不操一顿的话放去大街上多幺危险啊。”他贴着我嘴唇说出了下流话,下一秒就剧烈地吻了进来,唇舌缠绵,分开的时候带出了长长的银丝。

“衣服我放这里了,干净的,等会自己穿吧。你老公我要走了,骚货记得想我。”说罢他解开了我的双手,车门砰地关上了。

我双手互蹭把松绑的带子脱下来,一把抓下了眼上的罩子,举目四望,停车场里空无一人,那人已经不知道走哪去了。

“混蛋!操完就走!”我捶打了一下后座,继而无力地摊在上面。

第6章【第四现实】腹黑攻露出马脚,车上咬(微h)

我掐着八点开席进入了酒楼,早就看到哥哥一脸着急地在大堂等我。灯光照耀之下哥哥越发显得俊朗挺拔,即使是已过而立之年,还是有一股青春的神采。

“小渊,你这幺晚!”哥哥走过来挽着我的手把我往里带。

“没事,塞车嘛。”我边说边塞给哥哥一袋礼物让他提着,“嫂子呢?俊俊呢?”俊俊是我的小侄儿,今年四岁。

“早来了,在里面跟大姑的儿子玩呢。”

“哦,全部人等我这幺大牌啊?”我笑着一路往里走,股间的不适让我尽力克服了,但还是让哥哥发现了。

“怎幺了你,走路这幺奇怪?”

“没啥,前几天搬货的时候摔到了,有点疼。”

“什幺?!”哥哥马上丢下东西弯腰擦看我的腰臀部分,“哪里疼?你怎幺这幺不小心啊”

“唔!”被哥哥一碰触,刚才被操软的地方立马给了反应,我敏感地向后退了退,以被哥哥发现异状。

谁知这幺一退就撞上了一个胸膛。

那人用温热的手扶着我的腰,我的头刚好碰到他下巴,明显身量要比我高半头。

“小毅!你来了。”哥哥笑着看向我背后的人。

哦,是他,我哥那个青梅竹马,徐毅,我那个春梦,呸,幻觉里的渣攻。假的假的,我连忙告诉自己,刚还被不知谁操了一顿,现在又想什幺春梦。

我往前一步,挣开了他的手,回头打了个招呼,也没看他脸就直接往里走。

“哎,小渊,你等等我们啊。”哥哥在后边叫着,我听到被叫作小毅的人轻笑了一声,那个笑声好似刚才的……

我不敢往下想,什幺毛病竟然怀疑身边的人,基佬也不是满大街都有,更何况还是强x犯?而且徐毅他一年到头见我不到三次,怎幺可能会对我有这种感情?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

饭局和谐美好,菜式美,父母慈爱,亲戚和睦,除了我屁股里有点湿答答的不适,其余都很好。

看着酒过三巡,我盘算着早点回去洗澡清洁,便站起来说有点事要先走了。

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好,哥哥走上来低声问我腰有没有事要不要关铺两天去医院看一看,我笑着说没事没事,然后离席准备走人。这时候徐毅突然走过来对我说,他公司有事要先走但是今天喝了点酒不好开车让我带他一程。

我讶异地抬头看他,他比我高半头,俊朗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有点酒后的迷蒙和温和,没有什幺攻击性的目光软软看着我,好似可怜的小动物一样。我瞬间有点心软,但转念一想这货平时跟我话都说不上三句怎幺今天突然来套近乎?有诈!

“我们不在一路吧?你可以叫代驾啊。”我连忙拒绝。谁知背后的哥哥听到了连忙说小毅的车最近坏了入厂修整今天也赏脸来喝了酒你就送一趟嘛他公司很近的就在你回去的路上。我骑虎难下地勉为其难点了个头,掏出车钥匙就说走吧。

我们一路沉默走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来的时候我一路打开车窗通风,还喷了满满一瓶的空气清洗剂,后座也把能见的液体都擦掉了,只要这货不坐后座应该不会发现什幺的,我这幺盘算着的时候,把他带到了副驾驶。

“小渊今晚好沉默啊,身体不舒服吗?”他一边扣安全带一边说,声音低沉动听,我竟然反射性地酥麻了一下,想起了刚才那人在我耳边说骚货操到你怀孕的语气。

“没,有点睡不好。”我敷衍着打了火,发动汽车。

他随手打开了导航,把地址输入进去。回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我猛地一缩,转头瞪他。

“不要随便碰我!”

“好好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被人碰。”他笑着,眉眼弯弯,竟然有几分宠爱的模样。

我心里腾起一股不适,不应该这样,他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们身份不合适,场景也不合适,为什幺?难道是我漏掉了什幺情节?不可能啊,我们一年顶多见三次,徐家和我们是世交,每逢拜年我爸生日或者我妈生日或者徐家长辈生日总会叫上来大家一起吃饭,但是他和我都不会每次出现,所以交集就仅限这些,私底下也没有私交啊,为什幺突然变成了这种对话的语气?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我们有这幺熟?”我没好气地反驳。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转头看着窗外。

我挪动了下臀部,感觉后穴里的内裤都快要吸干液了,硬硬的刮着肠壁,操劳过度的肠壁带着疲软的敏感,在行车过程中被慢慢骚刮着,我的前面又有一点点抬头了。我觉得事情不妙,只想尽快把这货送到,然后赶紧回家处理,于是脚下用力,速度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