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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溺爱(精英面瘫攻VS炸毛傲娇受)

就回宿舍去。杨絮谢谢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谢谢你。”

其实这又有什么好谢的呢,别人的感情生活简直像是另外一个星球的事情。他既没能力去让不爱的人相爱上,也没能力减少当事人的一分痛苦。梁一彤这样的人,当年独自把爱人的孩子抚养长大,能够忍住没再考虑自己的感情生活,现在冷不防的要接受儿子成为了爱人,要怎么把本来父子间的相处模式调整成爱人之间的?这不仅仅是考验伦理,还有生活状态的完全颠覆。

比起这对父子的复杂问题,自己和徐砚笙之间的那些问题简直是一块蛋糕了,等到徐砚笙离婚了,两个人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再过几年,可以考虑要个小孩,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把孩子养大,偶尔吵架,甚至大打出手,还是都离不开对方。等到两人都老了,听说面部表情越多的人越皱纹就越少,这面瘫可能会都不一定会有什么皱纹,到时候他显得比较老的话鸭梨很大啊。

杨絮想到两人老的时候的情景,莫名心情很好,这种设想太过美好,又仿佛是近在眼前唾手可及的,可通往幸福的路都是需要披荆斩棘的,又岂会是一帆风顺,就这么能白头到老的。

?

15.端倪(上)

糟心的饭吃完,身上刺青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杨絮本想打电话问徐砚笙什麽时候回家,还没拨出去呢电话就响了。

是一串不知名的号码,他怀著疑惑接起,刚喂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了他躲都来不及的声音。已经把这女人的电话设置黑名单了,所以换了个号码找他麽……现在已经接起来,再故意挂了就太难看了,杨絮只能硬著头皮听她想说什麽。

“是我,单雪。”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听著十分平静,这好歹让杨絮稍微安心了点。虽然他觉得自己被骂一顿甚至揍一顿那也是他该的。

“你好……”他挠挠头实在不知道怎麽接话了。算起来已经近两个月没联系了,以前和女人打电话的时候还在佯装对她深情一片,现在俨然过度到了小三和正牌的和平交流,这点播切换不过来啊。补充一句,他才是正牌。

“我不好。你应该知道我有多不好。”单雪像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迅速恢复了平静:“杨絮,我打这个电话给你只想问你一句,你当时跟我在一起,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报复徐砚笙。”

“……”杨絮不知道怎麽回答,从单雪的话里,显然她已经查到了自己和男人的关系。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她们在侦查情敌的事情上有著堪比爱因斯坦的智商和堪比福尔摩斯的推理能力,但是在她们爱的人是否爱自己的问题上,就算隐隐约约,或者一清二楚的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也能想出各种自欺欺人的法子来告诉自己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了,无论你是不是真的爱我,我对你都是动了真心的。”单雪的声音听著有些绝望,绝望里有透著一股子坚定的意思。她沈稳地接著道:“如果我说,我愿意下半辈子和你在一起,和你组建一个家庭,你愿不愿意离开徐砚笙跟我走,我可以立刻和他离婚。”

杨絮握著电话傻在那边,他一点都没料到单雪对自己的用情会深到这样的程度。一直以来,他也就当对方也就是玩玩的,毕竟是已婚的身份。现在对方提出可以离婚,虽然这一直是他希望的,可是两人却都是为了他离婚,听上去让人不得不啼笑皆非。

“杨絮,想想,两个男人能有什麽结果。跟我在一起,我们还会有孩子,我都这样说了,你还非他不可麽?”

杨絮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两个人都默不出声,电话仅仅传递出两人清晰的呼吸声。似乎是没有过了多久,又像过了很长时间一样,单雪叹了口气说:“杨絮,你会後悔的,你一定会後悔的。”

电话随著那声像威胁更像是预言似的悲鸣被掐断了,杨絮难受的喘不过气来。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他妈妈告诉他自己要再婚了,希望他能考到外地的学校去,以後尽量少回家。

杨絮生命中意义深远的女性很少,但这仅仅的几个,都充当著一种奇怪的,暧昧不明的角色。比如他的母亲,以及单雪。

应该是很亲密的,却没有亲密到让他产生安全感和依赖感;应该是逢场作戏的,却像是冥冥之中和他有些无法解释的联系一样让他没法就当一个路人一般不牵扯到任何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那麽难受,是因为自己幼稚的行为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是女人最後语气里透露出来的绝望让自己也有兔死狐悲之感?

偌大的房子空旷的让他发冷,他从没像此刻一样想听一听徐砚笙的声音,甚至是见到他,拥抱到他。这个男人俨然已经成为他的靠山,无论是身体的还是心灵的,似乎在他身边他就能找回淡然自处的力量,不会被外界的这些烦心事所影响。

徐砚笙的手机一直响著但没人接,杨絮不甘心地又打了几遍,还是在通话。他便放下了电话,抱著抱枕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明明自己并不能算一个严格意义的第三者,从任何角度,他都是和徐砚笙先相爱,先在一起的。可事情阴差阳错,他已经没法再像先开始那样维持著一种正义感,好像自己做什麽都是对的,他只是惩罚一下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这个被情人和丈夫一起抛弃的女人会不会想不开?说实话,他不太了解女人这种东西,也没有勇气真的为单雪做些什麽,如果她要的是自己的爱情,那自己断然是给不了的。

杨絮纠结得都快挠光自己的头发了,事情那麽混乱的程度都可以上天涯八卦开贴了吧?帖子题目就叫,说说我和我男朋友以及我和他老婆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同志、骗婚、出轨、小三简直是网罗了狗血热门话题。只是天涯系统都嫌弃这题目又混乱又长好麽!

他承认在这件事里,自己做错了,只是这时候的他又怎麽想到那代价是如此的巨大,巨大到他承受不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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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姑娘们希望继续支持,不喜欢的姑娘们==嗯我也会更别的的……还是常过来看看吧,大亲~

16.端倪(下)

徐砚笙一下午都在开会,手机自然是静音状态。开完会後,秘书就告诉他,夫人正在他办公室里等他。徐砚笙小小诧异一下,单雪的父亲虽然是公司的董事,她自己却无心生意方面的事情。在英国念书的时候专业也是和做生意毫无关系的艺术专业,所以鲜少会到公司里来。

他当时决定跟她结婚,除了因为利益关系,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性格比较软弱少来事,想来不会给他制造太多的麻烦。却没想到一找就找个大麻烦。

从日本回来後,徐砚笙就没和单雪见过面。虽然他也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谈一下,如果彼此可以解除合作关系,和平离婚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结局。两人本就是为了互相利用而结的婚,又没孩子,除了财产问题外,都是比较好解决的问题。

之所以之前一直没有和单雪谈,是因为公司层面的事务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和调度。单雪的父亲是他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当时为了启动一个项目,排挤掉公司一个倚老卖老,跟他对著干的老臣子,联合单雪的父亲是付出代价最小的选择,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联姻。

现在要谈离婚,麻烦的就是生意上的事情。如果单雪不愿意和平分手的话,他父亲在公司里给自己制造一些麻烦,还是会比较头大的。他最近都在为这些事情做准备,把单雪父亲手上的一些权力逐渐架空了,这样不至於有什麽突发情况让他措手不及。

徐砚笙做事风格一贯稳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摊牌谈离婚的最好时机,就尽力避两人见面,没想到现在单雪主动找上门来了,想避也避不开。

既然避不开,就看看她想谈些什麽吧。

办公室里,单雪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了他快两个小时了。她也不烦躁,很有耐心地修著指甲,像是要把十个指甲都磨出一朵花。

“你怎麽来了?”徐砚笙进了办公室就径直坐回了椅子上掏出手机,一看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杨絮的,越发想赶紧打发单雪走了。

“我不能来吗?怎麽说我还是名正言顺的总经理夫人吧?”单雪好指甲刀,整理了下衣摆,认真地朝她的丈夫望去。两人结婚这些日子都没有过怎麽正面的交流,但女人的直觉让她就是知道此刻的徐砚笙有些烦躁。

都能猜出是为什麽烦躁的,单雪看好戏的心思更重了。

“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我怀孕了。”她话语轻柔,温温顺顺的语气说出来,却不能让人有一点柔和感,反而透著一种刺耳,更不提这话里的意思了。

徐砚笙调整了下姿势没作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两人根本就从来没同床过,除非子会跟子弹那样飞来飞去,不然横竖这孩子都不会是自己的。可是既然不是自己的,她又怎麽如此大方地来告知自己她怀孕了?就算是没感情的政治婚姻也不至於出轨得如此堂而皇之吧。

“当然,在你眼里这也不一定算好消息,因为孩子不是你的。不过如果孩子是杨絮的,你会不会觉得这消息也不见得那麽糟糕呢?”单雪满意地看著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脸色瞬间变苍白,虽然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眯起的眼睛表示著他陷入极度的震惊和愤怒中。

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报复的快乐让单雪都想纵声大笑了,她毫不客气地接著说:

“你当时说什麽来著?如果我跟他上过床你就让我後悔?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麽,不是我的话,你也不可能给他生孩子对吧?”单雪拿起茶几上已经凉掉的茶水喝了几口,也不管男人是什麽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徐砚笙,我并不想和你翻脸,而且我也没当够徐太太,所以不会和你离婚。我不管你和谁在一起,但这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你愿意的话就当我们的孩子那样养,不愿意的话也随便你。”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你都派人这麽盯著我们了,怎麽我还能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还是那句话吧,永远不要以为自己能控制一切。你的杨絮就算是个同性恋也有空虚寂寞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的一刻,别把每个人都当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吃什麽说什麽都不会超出你的控制。”

“当然,你要是不信的话等孩子出生可以验dna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预祝我们在共同抚养孩子的未来生活中合作愉快。”女人优雅地站了起来,捋了捋裙摆,挎著小包对徐砚笙笑。

那自然不能是什麽真诚的笑容,却像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那麽自以为是的男人的五脏六腑。单雪此刻一点都不怀疑这人被自己打击的有多深多崩溃,这也直接证明了自己的报复计划有多麽的天衣无缝。

嫉妒是最恶毒的毒蛇,一旦嫉妒之火熊熊燃起,谁都不了遍体鳞伤也要把怨恨的对象一同拉入地狱。难怪有那麽多人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拖著伤害了自己的人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了。

她非常满意自己今天的表现,更满意徐砚笙的反应。今天几乎是她结婚以来,不,是有生以来最骄傲的时刻,她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那对狗男男,他们的爱情就是一堆垃圾。

说起来,自己的感情对杨絮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堆垃圾?就连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心存最後一丝希望,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组建家庭,就像给自己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似的。

抚著还没有显孕的肚子,想到那个自己无论如何暗示都不愿意碰自己,还嬉皮笑脸半开玩笑地说万一有孩子了他就要负责了的男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感激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一心想要一个他的孩子,一个人默默地规划了离婚,和他在一起,一家三口过简单而幸福的生活的傻女人,还是感谢那个喝了酒说自己反正也不会有孩子,不如功德无量去子库捐的傻男孩。

冷笑了一下,是的,她是得不到他的爱,但那又怎麽样,她得到了他的孩子,仅仅是这孩子的存在就能膈应死他们,让他们记得自己对不起她单雪一辈子!

17.心事

徐砚笙已经三四年没抽烟了,杨絮说讨厌抽二手烟,逼著他戒,看他咋咋呼呼地跟自己列举抽烟的几十种危害,烦都烦死了,也就戒掉了。他很想抽只烟,找了半天抽屉倒是找到一只致的打火机,但翻箱倒柜都找不到半根烟。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办公楼也只剩下他这间还亮著灯。这一切都让他烦躁,找不到烟,外面亮起的街灯,空调打的太冷,以及还在闪烁著提醒他有未读短信未接来电的手机。

砰一声地把手机塞入抽屉,好像这样就不用去想接下来该干什麽,去哪里。徐砚笙重重地倒在椅子上闭上了眼。

徐砚笙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执著的东西并不多。可能是因为想要什麽都不是难事,得到了也不觉得多珍贵,值得珍惜,所以很难对什麽东西起了霸占,不能失去的念头。

当然,这也是有例外的。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约莫是七八岁的年纪,喜欢过一个小熊娃娃。是的,别的男孩子都喜欢汽车模型,变形金刚的时候,他对那只棕色的小熊一见锺情,情有独锺。

他已经想不起来是谁送给他的了,但那小熊柔软的触感,抱在怀里踏实贴心的安全感却很让他记忆深刻。他小时候就不太爱说话了,但对著小熊却会说上一些,即使也不多,却比和父母说的要多上许多。

也许是太爱那只小熊了,所以小熊对他而言就不只是一只玩具,而是他的玩伴,他的朋友。也是他极少的表达著自己喜爱之情的东西。除了去上学,只要在家里,他是无时无刻的抱著那只小熊的。

这是有些奇怪的,一个内向的男孩子,跟个自闭的小姑娘一样走哪儿都要抱著洋娃娃。他的母亲对此即使看不下去,也没办法说什麽。直到有一天,表舅家的孩子,比他小一岁的表妹来他家玩,看到自己冷冷淡淡的表哥竟然那麽喜欢一只熊,深深的以为这熊一定有什麽独到之处,觊觎的不得了。

母亲早就对儿子这种小女孩的行径看不顺眼了,看宝贝外甥喜欢,乘著徐砚笙不在,也就顺手送给了那熊孩子。

徐砚笙回家发现了自己的宝贝被当做礼物送走了,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没有吃当天的晚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了。他没有再去买一个的想法,自己用心对待的东西只有一个,就算再拥有个和它长的一模一样的也不是他,这是永远无法取代的东西。

几个月後,表妹又来他家玩,把灰头土脸,肚子被剪得稀巴烂的小熊放到他手上,扬起天真无邪的脸蛋一脸骄傲地对他说:

“哥哥你那个小破熊也没什麽好玩的嘛,我还以为有什麽稀奇的,把肚子剪开来,也就是和别的娃娃一样的棉花呀。我不要了还给你!”

年少的徐砚笙什麽都没说,默默地把小熊抱紧怀里,用一个盒子把可怜的小熊装好,放在书柜最隐秘的角落里,再堆上好多书遮著让人再也没法找到它。对他而言,小熊已经不再是他原来心爱的那一个了,并不是因为它穿肠破肚,而是因为它离开过了自己。

自那以後,徐砚笙话更少了,再也不说自己喜欢什麽,要什麽,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坚定的概念,既然自己喜欢的都更容易被抢走,那就不要去执著地喜欢任何一样东西了,这样可能能拥有的时间还长一点。就算最终还是逃避不了失去的命运,就算曾经的心爱之物在自己见不到的地方残破不堪了,至少自己也没有真的那麽在乎,受到的伤害也不会那麽惨重。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冬天,他闭著眼睛,听到母亲轻描淡写地说“你那个玩具送你表妹了,你一个男孩子以後不要抱著个娃娃像什麽样子。”又听到小女孩单纯地笑道:“哥哥还给你,我不要了”,旁观著这一切和他息息相关又无法被他控制的事情,然後告诉自己,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可杨絮是个大活人,和小熊娃娃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不能把杨絮找个盒子装起来,然後把这段过往尘封在书架里,然後告诉自己他已经离开过他了,并且和另外个女人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既然不再是原来那个他,那也没有什麽好再珍惜的。

作家的话:

明天入v了,会三更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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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想强暴?反了你了!

杨絮并不知道徐砚笙经历了怎麽样的冲击和纠结,即使他也觉得那个电话接的太糟心了,那也只是一种非实质伤害的情绪。等徐砚笙回家的时候他在沙发上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徐砚笙进门看见的就是他虾米一样蜷在沙发上,怀里还紧紧抱著个枕头的睡姿。心里的窒闷之气非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在身体里乱窜让他必须深呼吸才能克制著一些暴躁的冲动。他觉得自己被一种力量控制住了,既离不开,又愤怒於自己只能妥协在一种自己不愿意接受的既定事实面前。只因为现在的自己都没有办法想象没有他在边上咋呼跳脚的生活。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让他破坏了一次又一次原则的家夥,他睡的越香甜越衬托出自己的苦楚。

徐砚笙已经忍耐不了把他弄醒,弄疼的欲望了。他一个人承受著煎熬的时候,又怎麽能不让罪魁祸首当没事发生一样。

“唔……”杨絮是被吻醒的,确切来说,不是吻,是咬。男人扶住他的脸,咬上他的唇,没有控制好力道把他给咬疼了。

他下意识地惊呼一声,牙关打开,就被男人强势的舌头给探了进去,搅动著还没做好接吻准备的口腔和舌头。

徐砚笙的吻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像是一种惩罚又像是在掠夺,把他刚睡醒还缺氧的大脑侵犯得更晕乎乎了,张著嘴让他舔遍嘴里的每一个地方。杨絮也不知道他发了什麽疯,被动地接受著唇舌火热的进攻,连带接受他不体贴的啃咬。

男人像是吻不够他,对著舌头狂吸,直到他一阵阵发麻都快喘不上气了,才使出力气把男人推开。嘴唇可能被咬破了,火烧火燎的疼。

“你疯了?跟狼似的!”杨絮边喘边想起身离这莫名其妙发疯的男人,却被他一个大力又拽回了沙发上。带有发泄意味的吻又要落下来,这下杨絮火了,弯了一下腰闪过身子一脚踹出,就把徐砚笙给踹得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摔到地上。

“徐砚笙,你吃错药了是吧!”杨絮怒骂,男人在性爱上有时候是霸道了点,但是从来不会不顾自己感受,即使那次所谓的捉奸,也没把自己弄伤弄疼过。他今天本来身体受创,心灵也受了打击,想著男人回来两人至少可以相互安慰温存一下,冷不防地就被他咬破了嘴,又委屈又愤怒,脚下就没留力气。

徐砚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稳住身体又欺上了他,杨絮一个不注意,这回被男人直接把他双手往後剪,杨絮变成了卧趴的姿势倒在沙发上。

“我操你妈,你玩强暴啊!”这个姿势杨絮是怎麽也挣脱不开了,整个人被徐砚笙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心里气急,完全没有一点欢爱的念头,只想把徐砚笙脑子挖开看看究竟是哪根神经不对路了,好好的玩这出。渫him$émomo媾荬

徐砚笙现在完全是不受理智控制的,不想说话也不想面对杨絮。满脑子无法排遣的郁闷和愤恨全转嫁为一种不可名状的欲望,想用行动告诉这个小东西,从他闯进他心里的时候自己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离开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用抢的用绑的,就算他实际上是喜欢女人甚至可以和女人有一个正常的家庭都不可以,他就是他的,此生没有别的可能性。

他不管杨絮挣扎,一手握著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拽著宽松的居家裤一拉就拉了下来。烧得一片发懵的头脑在看到杨絮白皙的屁股上蓝色的花体英文缩写,像被一盆水覆头浇上,手下的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杨絮可逮到机会挣脱了,他一挺身爬了起来,裤子都来不及拉好,把徐砚笙又踹到了地板上不说,怒气上涌也失了理智,挥起拳头便往徐砚笙脸上揍去。

徐砚笙呆呆傻傻的接下他这一拳,没躲没闪的,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灵魂,也感觉不到疼。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刺青代表的意义,只是下意识里被狠狠地冲击了一下,似乎能察觉到自己在乎的那个人对自己的心意,那麽明确而直接,没有丝毫隐藏起来的心意。

19.身体是我的

杨絮那一拳一点力气都没省,都跟谋杀亲夫似的了。他嘴角有些出血,左脸嘶嘶的疼,心里却不再像刚才那麽的焦躁和郁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渐渐弥漫的茅塞顿开和喜悦,像清泉一样淌过心口,又凉又暖,是种说都说不出的豁然开朗的轻松。

“喂你怎麽不躲,我下手重了你疼不疼?”杨絮这一拳下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