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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拯救咸鱼老公[重生]

明天洗吧!”叶知心说完,也不害臊,将叶知恬推出了门。

叶知恬湿着双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无奈地摇摇头。

她走到窗口,将褐色的窗帘拉开,又打开了窗户,通通风。

晚上空气还算凉爽,没有那么热,凉风一直往窗户里面灌,很舒服。

楼下的灯光还算明亮,叶知恬能清楚地看见楼下的场景。

很凑巧,她又看见了周崇明,他光着上身在用压水机打水,和她们房间里一模一样的红色水桶说明他应该也住在这个旅馆里面。

很巧了,她压低身子,半个上身都趴在窗户上,小声地叫了一声周崇明的名字。

他耳朵尖,一下子就听见了,停下打水的动作,抬头往上看,目光和她对了个正着。

叶知恬望着他笑,又伸手朝他招了招手。

周崇明的脸孔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很清晰,他扯了扯嘴角,低下头继续打水。

叶知恬望着他将一桶水打满,一只手提着,进了门,她有些失望,这期间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郁闷地转身,躺到了床上,“知心,你洗好了吗?”

“快了快了!别催啊!”叶知心在厕所叫。

“好吧。”叶知恬说。

现在也才七八点,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叶知恬拿了画本画画,不一会儿,叶知心从厕所里出来了,她一向大大咧咧,也是光着身子出来的,叶知恬抬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叫了一声,让她赶紧将衣服穿起来。

在叶知心套衣服的空当,有什么东西从窗户飞进来,“咚”的一声,打在了床头柜旁边。

“什么声音?”叶知心穿好了上衣,疑惑地问。

叶知恬也有点懵逼,弯腰将床头柜里的东西捡起来,看了看,是个小石头,她刚直起身,一个石头又轻飘飘地飞进来,十分准地又打在了床头柜上,滚了一段,掉了下来。

“谁往我们这里丢石头啊!”叶知心叫了起来,叶知恬拉了她一把,“我去看看,你别动!把裤子穿好!”

叶知心乖乖地站在原地,伸手去摸裤子。

叶知恬起身,往窗户边缘摸了过去,她靠在窗户旁边,手里扯着窗帘,往窗户下面一看,却是周崇明。

他手里了一个小石头,伸手接住,又抛起,然后接住,眉眼低垂,略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颠了几下石子,才抬起眼,伸长手臂,做了一个要扔的姿势,只是手挥在半空,眼睛就已经瞧见了叶知恬。

他的姿势猛地一顿,回了手,将两只手里不下十枚的石头全都往旁边一扔,再抬脸看她,嘴唇微张,做了一个下来的口型。

叶知恬看懂了,她伸手将窗帘一扯,转身和叶知恬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不要找我知道吗?”

叶知心不情愿地“啊”了一声,“又走,你这回得告诉我你去干什么,不然一走又没影,让我怎么办?”

叶知恬顿了一下,“不是没水了吗?我去打水洗衣服。”

“……行吧,早点回来。”叶知心勉强点了头。

叶知恬和她说好,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去厕所加了一件厚背心,才开门出去。

他们住的楼层是三楼,叶知恬很快就到了楼下,周崇明站在门口等她,看见她手里的水桶,轻微地挑了一下眉,似乎有些诧异。

叶知恬将水桶放到压水器下面,“帮我压一下水吧?”她说着,冲他笑了一下。

“……”周崇明盯着她,半晌才动了,他伸手按住压水机的长柄,认命地给她打水。

锁喉杀

看着他将一个水桶打满,叶知恬才轻声说:“你叫我下来干什么”

周崇明单手将水桶提着放到了旁边,然后转身走到叶知恬身边,他个子比叶知恬高一个头,看她的时候,需要低着头,才能看清她的脸,“去那边。”他朝前面抬了抬下巴,对她说。

叶知恬顿了一下,跟着他往大马路的方向走。

“所以,叫我下来就是来陪你散步吗?”叶知恬迎着夜间清凉的风,问。

“不然你以为?”周崇明这个时候倒是一改之前爱理不理的样子,态度放缓,语气随和。

叶知恬有些时候还真的有些吃不消他这个性子,不过不管性子再怎么不好,她都得硬啃下去,听到他这句话,她笑了一下,“我以为你至少会道歉什么的。”

“道歉?”周崇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了一声,“我道什么歉?”

“……”叶知恬“嗯”了一声,“开个玩笑。”

两个人都默契地揭过了下午在那个黑暗的录像室发生的事情。

“晚上灯展你没来?”叶知恬问。

周崇明似乎是真的想和她聊聊,于是心平气和地回答:“没去。”

察觉到了他态度放松下来的叶知恬继续问:“为什么不来看看?难得的灯展,估计今年办了下一次就得等明年了。”

“年年有,也烦了。”周崇明说。

哦,叶知恬心里想,听起来是年年都来的?今天行程这么巧,她还有些自恋地想,是他故意的,现在想想,自作多情了。

“你住几楼?”叶知恬问。

“一楼。”周崇明顿了顿,低头看了她一眼,大马路上一片漆黑,也看不清她的脸,但离得近,他闻到了一股香味,不怎么淡,也不怎么浓,他舔了舔唇内,问:“你身上,擦了什么?”

“啊?”叶知恬一愣,反应过来,说:“没擦什么,怎么了?有什么味道吗?”

“很香。”周崇明说。

“……”叶知恬咽下一口水,轻声说:“可能是香皂的味道吧。”

周崇明听了,没说话,他个子高,腿长,步子也迈得大,叶知恬有点跟不上他的步子,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刻意放缓了脚步,只是这样的黑夜里,即使有光线透射过来,也不甚清晰,照不到脚下的路,叶知恬又走在马路边缘,没多久,她脚尖绊到横在马路上的一块顽石,急促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倒去。

周崇明即使看不清她的样子,但身体已经先意识一步,一个箭步上去,长臂一捞,一个锁喉,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是大概用力太猛了,叶知恬剧烈咳嗽起来,手使劲拍周崇明紧锁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想让他松手,周崇明反应过来,立即松了手,叶知恬弯腰下去,摸着喉咙使劲咳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周崇明站在她旁边看她,“没事吧你。”

叶知恬仰头看了他一眼,手一直摸着喉咙,“差点被你勒死,你力气真大。”

周崇明听了,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见她不起来,问:“喉咙不舒服?”

“……有一点,”她顿了顿,说:“我脚趾好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