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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披星戴月来睡你

人恍若未闻,舌尖逗弄奶头的频率更快了起来,他又吸又嘬,曲蔚觉得胸前那一点被他吃的很痛,可是偏生又有一种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的她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沈容与感到埋在小逼里的肉棒被夹的更紧了,穴肉一缩一缩的,节奏越来越快,显然是又要到了,他松了口转而用双手指尖掐着她两点凸起狠狠一拧,同时加大了胯下操逼的力度,那粗大的鸡巴反复塞进她紧窄的小穴,插的她淫水泛滥。

“小逼真骚,又要高潮了……”

“啊啊啊……”曲蔚被插得尖叫不止,随着尖叫声到达顶峰,沈容与感觉到一股阴喷射在了他的大龟头上。

而曲蔚在他身下两眼防空,脚尖绷得笔直,陷在二次高潮的余韵中半晌没有缓过来。

沈容与就着她高潮的痉挛又发狠操干了十来下,然后抵着她的子宫低吼着射了出来。

又一次内射……

这一夜曲蔚双手绑在床头,被化身为禽兽的沈容与不断侵犯……直到下半夜终于风雨歇。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曲蔚一个人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鼻息间都是男人浓郁的液气味,嘴角,奶子上,还有被操到合不拢的腿间……尽时沈容与射出的粘腻浊白,身上遍布吻痕,还有那对皓月似的腕子,硬生生被腰带勒出了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曲蔚入一个破败的娃娃躺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外,明明白天还是晴空万里可是此刻的天空竟是乌云遮蔽,无星无月。

她就那么盯着窗外良久,久到眼睛都开始痛,才慢慢回了目光,然后拖着酸痛的身体,缓慢的捡起散落在地板各处的衣服慢慢穿好,最后头也不回的出了沈容与的家门。

这一个澡沈容与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狼藉的房间里早已没了曲蔚的踪影,他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可他没有去追。

他不想追了。

其实他固然很在意曲蔚和钟辞之间是不是有些什么暧昧,可他更加在意的是……曲蔚到底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哪怕一点点?

很可惜,她没有,一点都没有。

所以他不惜去伤害他,因为若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懂他心里有多难受。

不对,他这样做,曲蔚也只会更加厌恶他罢了。

沈容与用浴巾揉了揉滴水的头发,然后他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床上。

突然就不想去在乎了,世上那么多女人,他何苦非要把时间都耗在曲蔚身上跟她互虐。

裂痕

曲蔚回到房间后直接钻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花洒里浇下来,曲蔚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她想把自己身上那种糜烂的味道统统洗掉……可是无论她洗了多少遍,那种淫靡的气息依旧还在。

就好像是永远洗不去的耻辱。

也不知怎么,曲蔚突然想到了一句特别古早的话一生渴望被人珍藏,妥善安放,我惊,我苦,我四下流离,我无枝可依。

几年前大家还在用qq的时候,她经常见有人用这句话当作签名,她不曾刻意去记过,却看了一次就深深印入了脑海,后来她试图去寻找这句话的出处,这才知道,原来这段话是还有一句的。

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刚刚在沈容与进入她的前一秒,她居然还对他抱有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总以为沈容与待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可实际上呢,她其实跟他身边来来去去的那些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发泄欲望罢了。

即便她看起来再如何冷漠坚强,说到底也还是渴望被人珍视的。

可那个人不会是沈容与。

累积的委屈,难过,还有失望最终都化为了眼泪,起初还是小声的啜泣,渐渐的似乎是再也止不住那呜咽,曲蔚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蹲下身,放肆的哭了起来。

早上起来依旧是十分狼狈的样子,嘴角红肿,手腕处也尽是被凌虐的痕迹,好在天气已经凉了,曲蔚换上了一件长袖衬衫,又用粉底遮了遮红肿的唇角才出门上班。

说是上班可是她已经有了被辞退的觉悟,昨天四人对视的场面太过尴尬,她都不想去回忆。

到了公司,曲蔚先去敲了钟辞的门。

他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眼神专注的盯着屏幕,一件白衬衫袖口挽得一丝不苟,右手边一定是放着一杯咖啡。

见曲蔚来了,钟辞的手暂时离开了键盘,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半秒,随后他轻声道:“坐吧。”

曲蔚点点头,在钟辞对面坐下来。

可两人却都有些沉默。

半晌,曲蔚才踌躇着开口:“昨天,我很抱歉。”

钟辞靠在椅背上,惯常的笑容掩饰不掉某种落寞,“你没必要跟我说抱歉,拒绝或者答应我都是你的权利,至于昨天……如果他是你的良人,我该祝福才是。”

曲蔚简直不能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钟辞这样平和的人。

“我以为我今天就可以拾东西走人了。”

钟辞笑起来,“我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希望你也不是。”

“谢谢你。”曲蔚由衷的说。

那一夜之后曲蔚和沈容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络。

尽管他们只隔着一道墙壁,可如果要刻意避开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有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曲蔚可以听见沈容与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这段日子里,他晚归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怕是早就有了新欢。

也许就如他所说的,男人对腻了的女人只会弃如敝履。

……

而曲蔚一个人也依旧如往常一样忙忙碌碌,自从换了新工作以来加班成了家常便饭,她去chesse唱歌的时间也变得不太固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有时间她就一定会去,多一点入总归不是坏事。

这天刚在吧台上坐下,唐然便推过来一杯酒。

淡绿的颜色,散发着一种薄荷的清爽。

“grasshopper。”唐然笑着说,“这种酒不是很烈,适合女孩子。”

曲蔚有些疑惑,“给我的?”

唐然将眼神投向曲蔚身后,“那位先生请你的。”

曲蔚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灯红酒绿中有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正专注的看着她,见她转头,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朝她微微笑了笑。

其实以往曲蔚从不接受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