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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有奶寻欢(H)

下简直是悬空的,小炽的手指很容易就探进去又刮又掏,搅出更多的花水来滴滴答答将阿灼座下的红木椅子都沾湿了。

欢颜全身奇痒,忍不住咛咛出声,嘴里吃的是什麽已经全无知觉,阿灼的力道却是丝毫也不减,紧紧地扣住她,看她眼睛迷离,长睫毛抖的跟什麽似的,双腿更是越张越开,他的笑意更深,耳语道:“要什麽求我,要自己动吗?还是要我动呢?”

欢颜紧紧地挨著他的脸,控制不住地贴过去跟他的脸相摩擦,一边轻声求饶“让我动吧让我动吧,我好痒呀,阿灼,求你了……让我动呀……”

阿灼笑的更欢“那小炽呢,你不求他?”

欢颜只得提起酸软的手去抚摸紧贴在胸前的小炽的头,又用力挤自己的乳房,又将他的头朝自己乳房上压了压,软软地声音再求“小炽小炽,帮我,我好想动我受不了……”

小炽呼吸更紧,手下也是丝毫不停“是真的很想呢,你这底下都要化了……这要是在里面还不给泡涨了……”说著话眼睛都红了。

阿灼轻喘一声“我已经涨了,涨的不行了,这妖……”说著再也忍不了,手上一紧,将她提拎著上下套弄起来,欢颜顿时欢愉地呻吟起来,一声急过一声,小炽眼睛更红,一拉腰带吼道:“你别只顾自己呀,我呢,站起来你快……”

二十、同心

他也不管阿灼半抱著欢颜,站起来面向她,一手拉开裤带一手扶住她的头朝自己贴近“宝贝来,你不能只顾大哥也得顾我呀,来……”说话间,胯间肉棒已经解脱出来直弹向她的脸颊,她呼呼轻喘,腰被阿灼紧紧扣住动不了,双手却是自由的,这时便伸向面前的小炽,将他的肉棒握紧,用舌头去舔拭棒头地那点浑圆。

被这温软的舌头触到,小炽顿时轻呼著靠近过去,狠不得立刻挺进她的樱桃小嘴里,欢颜这些日子倍受欢爱,却也从中学到一点取悦他们的办法,因此头虽被朝著按动,却依旧强执著,只用舌头在那棒头上舔卷轻含,极少地含入一点点,舌头打著卷儿,只朝最顶端的那点洞眼钻动吸吮,灵巧地像是要钻到里面去一样,配以双手时轻时重地握动挪移,或急或缓,惹的小炽“小妖小妖”的叫个不歇。

阿灼受不了这二人地动静,终於忍不住挺动起来,律动几下之後,他干脆握紧欢颜地腰身使得它牢牢贴附在自己肉棒上,双腿却是一挺,将椅子朝後弹开,人顿时站了起来。欢颜受这後挫力一推顿时朝前扑去,小炽便趁这时抓住她的头猛力朝前逼近,她啊地一声轻呼卜出喉咙便被止於喉间,只留下哽吞咽落的声音,一点点适应口中的巨大以及它正朝里挺进地去势。

两兄弟中间夹著她都是同时律动,一前一後,同进同退,菜肴满满地园桌早被扔在一边,三人连成一串挺进在厅间,此起彼伏地喘息呻吟一时间充溢了整个大厅,在这浓重地淫靡气氛之中,乔昱却是脚步沈缓走了进来。

朝那三人投去淡淡一瞥,他毫不为所动地回目光,走到桌边坐下,却也不动菜肴,只是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後又是一杯。如此只到那边三人完全停止那原始地疯狂律动时,连天上地日头都已略变了位置,他却依旧还在一杯一杯地自斟自饮。

小炽呼呼轻喘著,拨出半软地肉棒来,走回自己位置坐下,阿灼却还是紧紧抱著欢颜,依旧扣著她的下身,拉过一旁地椅子坐下去,顺手拿到桌上的方巾为欢颜擦拭嘴角脸上小炽留下地热液,他自己的肉棒依旧埋在她双股间,这时又用力将她拢近身前,漫不经心地瞟了乔昱一眼“怎麽一回来就这模样?”

小炽四肢大开地摊在椅上喘气,却道:“还能怎麽,必是有什麽不顺心呗。爹你倒说话呀。又不是很能喝,这样灌下去回头可要又叫头痛了。”

乔昱抬起眼睛看了他们一眼,沈默了好一会才道:“我这趟进城见了左晴。”

“哦,他呀。”阿灼目光划过小炽,两人了然地对视一眼,小炽道:“他怎麽了?不就是南宫家地一条狗吗?他敢给你气受?回头我宰了他去。”

乔昱叹气:“受气算什麽。”说著话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描金纹蓝底地请柬,一共三张。

阿灼顿时皱眉“这什麽意思?”

“还能有什麽意思,南宫峻大胜还朝,皇上为他在京都大摆庆宴,这是南宫寿地请柬,要我们三人同往。”乔昱叹道:“如今的局势已经十分明显,南宫家怕是要动作了,这一趟进京,实在是……”

“摆明了是鸿门宴。”阿灼冷笑。

小炽笑道:“我去不了,你看我这会儿连气都喘不顺,病重著呢。”说到这个不由得又瞟了欢颜一眼,她也是累的虚脱般仰靠在阿灼怀里,脸上身上都已让他擦了干净,雪白地身躯却依旧在微微颤动起伏,仔细看去,便知是阿灼还在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她樱唇微张,眼眸半合,身上双乳上处处皆是吻痕红映,更是说不出的风情动人。

阿灼瞟他一眼,伸手又将欢颜揽紧些,却道:“人家都发了请柬,还生怕我们不去,父子三人愣是发了三张请柬,病重?托词?岂不让那老家夥小瞧了。”

“可是真的去,这一趟却怕是凶多吉少。”乔昱目光沈沈“当年离京时是多麽不容易想必你们都还记得,我们几乎是放弃一切才离开那座皇城,那地方进去容易,要再出来……唉……”

“莫不是爹爹真的老了?”阿灼嘴角勾起淡淡笑意“当年与先帝跟北绫一战时的那番气势去了哪里?万千敌寇不过是你脚下蝼蚁而已,又何况区区一个南宫寿!伏羲千里,难道就真的怕了他不成?”

乔昱眼波微动,不知是受了这话影响回想起那激情岁月,还是酒色熏染,他的脸颊微泛红波,连双眸都有浅红,喃喃道:“你的意思是……”

小炽轻轻一笑“大哥的意思是,咱们父子三人一条命一条心,当年爹爹是为了保护我们这才忍辱负重,如今也到了儿子们为爹爹撑腰的时候了,这些年,我们可不是天天只会泡在女人身上的……”

阿灼瞟了他一眼,阻止了他本要脱口而出的话,伸手轻轻抚摸欢颜地脸颊,目光却是幽远“既然南宫家盛情款待,我们就走这一趟吧。”

乔昱怔怔地看著两个儿子,似乎此时此刻他才忽然发现,他们竟然已经长到这麽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扯住自己衣摆倔强而脆弱地孩子。

“好,我们就走这一趟!”

二十一、进京

晌午时分,一辆华丽地马车自大道南端徐徐而来。

车身深蓝,四角悬著的铃铛都镀著闪亮的金,长长的穗子迎风微荡,华丽的车帘上绣著美的花样,马车两侧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