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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有奶寻欢(H)

道:“这是自然,公公还是先回去吧,皇上身子要紧。”明公公这才随人走了。南宫峻看了乔炽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乔灼面前道:“此事明公公亲眼所见,怕是不好搪塞,只好先委屈令弟一阵子,回头我与家父定然会为令弟求情。”

一旁的欢颜早已经吓的呆了,皇帝?这人竟是……可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南宫峻话里的意思,要把乔炽关起来吗?她惊慌失措地望向乔炽,见他眉头紧皱正要说话,一边乔炽却已经大声怒骂:“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南沂国堂堂天子竟是这样不堪的人……”

三十三、代价

“闭嘴!”乔灼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南宫峻又叹了一声:“你们有所不知……”

乔炽冷冷地瞥他一眼:“走吧,我倒想看看会给定个什麽罪名!”

“炽弟说笑了,你不用担心,就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南宫峻微笑。

乔炽却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映,目光越过他落在欢颜身上,看她长发散乱嘴唇红肿地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重重哼了声,当先迈出屋去,才抬起脚步,却听欢颜呼喊:“小炽……”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此时更是满含惊恐,乔炽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朝她深深注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又转向乔灼:“赶紧带她离开这里。”说著再不回头,反而加快步伐去了。

欢颜怔怔望著他的背影,再一次泪如雨下,一旁南宫峻眼神深沈地将她上下打量,却听乔灼轻咳一声,说道:“舍弟的事还请峻兄多加担带。”

南宫峻忙回目光,十分诚恳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灼弟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说罢一边长叹著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出门去了。

“我们回去。”乔灼拥紧欢颜,也随即转身离开。

欢颜一直在等待乔炽的消息,可是直到天色全黑,却仍是半分音讯也无,乔灼帮她沐浴更衣又喂她喝了一大碗安神药让她歇息,可她还是忽然惊醒了。

屋里只点著一支蜡烛,乔灼没在,原本一直是三人同睡地床榻上,此时却只有她一个。她的体温很低,若是独睡连被褥都捂不暖的,此时更是从里到外地冰凉,辗转片刻,再也躺不住了,披衣下床时却感觉浑身酸痛,想起白天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正在簌簌发抖,却听到一点迷糊地争执声从外面传来。

她呆了呆,轻轻开门出去,绕过长廊,不远处厢房里果然有人正在争吵“绝对不行!”这是乔灼地声音。

“到此地步,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我根本没得选择。去准备一下,天一亮就送她入宫去。”这是乔昱的。

“我宁愿杀了她也不能让他得逞!”乔灼语气恨恨。

“杀了她容易。你难道要小炽陪葬?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也不要了吗?”乔昱厉喝起来。

“这是阴谋!是南宫家的阴谋,我们难道就没有反击之力?”乔灼也怒喝起来,简直与他平日的冷静判若两人。

“不管是什麽,一边是当京圣上,一边是重权之臣,我们哪边也得罪不起。”乔昱叹息:“这已经算是南宫家地恩典,她即沾恩君露,就不能再放在民间,将她送进宫去,讨好了皇上或许就能想法子把小炽放出来,孰轻孰重,不难分辨吧?”

乔灼沈沈呼吸,却是一言不发。

乔昱只得放柔了声音劝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她,更知道之所以如此宠溺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她毕竟……不是她啊。”

看乔灼目露凶光,他再叹:“我当初找到她也是为了解一解你们的心思,可不是要用她来害我们乔家的。若不是她……南宫的心思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不是吗?你在这里权衡不舍,但你可曾想过小炽在刑部大牢过的又是怎样?他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唉,我们实在是一点时间也耽搁不起。”

乔灼沈默下来,重重喘息声充溢著异样的宁静,他的目光却是紧紧盯著窗纱,那里,分明有一个单薄地人影正在缓缓颤抖中。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握的极紧,却仍因那个抖动的影子再度一分分加重力道,指甲陷入肉中,他却完全不觉,眼睁睁的看著那人影慢慢转身离开窗纱,身後传来一声长叹,他回过头来,与乔昱沈痛目光遇上,又各自转开了头去。

(10鲜币)三十四、我会保护你(微h)

夜风很冷,卷起浓浓寒意在庭院中回旋。

厢房里的温度,却在不停升高再升高。欢颜赤身裸体坐在乔灼胯上,疯狂呻吟声中,她竭力扭转雪臀,密穴中花水泛滥,微红的穴口嫩肉层层翻转,像一个贪婪地巨蛇,张大嘴巴将乔灼的肉棒吸进去再进去些更进去些……

面对欢颜的主动求欢,她身下的乔灼却有些异常的冷静,他始终紧盯著她,每一寸每一分都要狠狠记住的盯法。

他的眼中清醒而决然,可是身体五感却是张狂,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膨胀著,满满填充那个水花四溅让人疯狂的小穴,肉壁在不断挤压与缩,绞动他吸引他更深进入,每一下重重提臀,猛烈地撞击都使欢颜嘶声呻吟。

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腿,看著她在身上扭动求索,一下下上挺迎合,都像是咬牙切齿,用尽全力。

寒风拍打著窗纱啪啪作响,冷冽的风声浑合著屋内两人肉体交碰、高亢呻吟,宛如一首绝地大风歌,激昂回荡,许久许久,这纠缠才终於在重重喘息声後消於寂寥。

带著疲惫的娇喘,欢颜缓慢地移动身体,将乔灼半软的肉棒慢慢套落出来,湿濡地花水顺著她大腿肉侧徐徐流下,她有些轻软虚浮的摇晃著下了床,将一旁温在火炉上的水壶倒出热水来,拿布帛浸湿了,再细细地为乔灼抹身,动作有条不紊,声音更是轻柔:“天气冷,一定要用热水擦身子,不然容易著凉。”

乔灼定定看著她,伸手过去握住她垂在他身畔的长发,轻唤:“欢颜……”。

她垂头静看他片刻,继续将他整个身体都擦拭一遍,拿过被子来将他盖严实了,这才走到一旁自己擦洗。

冒著热气地水珠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下来,渐渐地在地上湿出一滩水渍,然後她开始更衣,在他面前,一点点的,将衣裳穿戴整齐,甚至连长发都挽起来,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好,这才转过身面对他,她的声音轻轻,却没有晦涩悲苦之意:“送我进宫去吧。”

乔灼死死看著她,一动不动:“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能遇到你们兄弟,是我的福气,这半年的恩情我一定会永远记得的。”

她的神情那麽安然,简直比嘶闹哭叫更令乔灼不安:“你真的想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