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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有奶寻欢(H)

隔著侍卫们对视,场面僵持片刻,那南宫寿忽然仰天大笑,张狂而得意地笑声简直冲破宫殿穹顶,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凭你这小畜生,也敢与老夫斗?”

南宫越脸色一变,殿外同时传来纷乱地脚步声,银白的盔甲转眼间已经密布在宫殿门外,无数把直指殿内的银枪锋刃,映射著惨白的月光。

这一批全身装备的侍卫与方才南宫越的那批人完全不同,他们一出现,优劣顿显,南宫越脸色惨白,只见南宫寿冷冷一挥手:“杀!”

他话音一落,殿外侍卫已经同时涌进,十数个南宫越这边的人围著乔少临等人疾退,当先几人立刻与对方展开博杀,刹那间,大殿内一片兵刃碰撞,可是南宫寿安排的人装备即,人数也多出一倍有余,几乎只是转瞬之间,伴随著此起彼伏地惨叫声,南宫越的手下就被杀得尸横遍地。

鲜血在青石地面缓缓溢开,就像一朵朵开到惨烈的罂粟花。

“你以为只凭这几个家奴就能跟老夫对抗?”南宫寿面目狰狞,“既然不同心,那就不能同荣华,是你下手在先,不要怪为父太狠。”说罢长手一伸,竟是从身边侍卫身上夺过一柄长枪,朝著南宫越疾刺而来。

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宰相居然也有如此身手,那柄银枪被他舞得如同一轮满月,团旋的白光将南宫越步步紧逼,他手中匕首终是被其挑飞出去,随即长枪一记忽刺,只听南宫越闷哼一声已经中招,他的右肩被长枪刺中,再也支持不住!的一声单膝跪地。

南宫寿大笑道:“这时求饶,会不会迟了点?”说时迟那时快,他手中长枪用力扭转,一声清脆地骨骼断裂声响彻宫殿,听的众人头皮发麻,南宫越大声惨叫,而右臂就这样被那管长枪活生生的挑断,!的一声落在半尺之外,南宫越断臂处顿时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欢颜惊叫一声,正要飞扑过去,却见那血淋淋地长枪转过锋芒,竟是笔直点在她胸前。

南宫寿的声音阴森冷酷:“请皇上动笔吧。对了,你瞧不见眼前情形,就让老臣来告诉你。那个妄想助你的南宫侍郎已经被斩断右臂晕厥过去,不用多少时候,流血也流死了他……而你的心头肉小奶娘,此时此刻,她那肉嘟嘟的奶子面前就有一管长枪戳著,你若是喜欢,老臣可以立刻将这对奶子削下来,为你佐餐!”

若大的宫殿内陷入彻底的死寂,浓烈的血气,遍地的尸体,还有南宫寿狰狞的脸孔,这一切,如同一幅地狱的图卷,凝固如死。

但是,一个声音忽然如天籁般响起,柔和而淡定,仿似还有笑,蕴含其中:“是谁告诉你,朕,看不见的?”

(10鲜币)六十八、黄雀在後

南宫寿浑身剧震,不止是他,几乎是所有人,都是一寸寸地转过身去。

只见那站在血泊面前的乔少临微笑回眸,黑玉般的眼睛闪动著动人心魅的光芒,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随即淡淡一笑:“这真像一出全本的闹天宫啊。”

南宫寿死死瞪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会才嘶声道:“不可能!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当年银针火熏什麽法子都试过……你明明是看不见的!”

“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确实难了点。不过你家二公子有句话说得不错。朕,是真命天子,受上天庇护,自然也不会被你们这些阴险小人算计得逞!”

“不可能!”南宫寿将长枪一扔,也顾不得别的了,朝著乔少临步步逼近,“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才刚刚开始,”乔少临淡淡注视他,“就怕你接受不了。”

南宫峻虽然也陷入巨大的震憾,可他也是反映极快,立刻上前一拉父亲,厉声道:“就算他看得见又能怎样?此时此刻,就凭他孤身一人,他有翻盘的本事吗?爹爹莫要被他唬乱了阵脚。”

南宫寿经他提醒也是眼神一正:“不错,看得见又能怎样?你那双眼珠子我照挖不误。”

乔少临摇头浅笑:“真正是,人是不是一到得意忘形时,就总会说些傻话呢。”

“既然你看得见,可想而知,在我们胯下承欢时,你是更享受的吧。”南宫峻哈哈大笑。

乔少临面色微变,却依旧笑著看他:“看进眼睛的,并不代表挖不出来。”

南宫峻笑声一滞,上前在桌上一拍:“你既看得见事情就更简单,立刻写遗诏吧,若是你不照做,你那小奶娘就立刻身首异处。”

乔少临这才朝欢颜看过来,漆黑的眼睛温柔似水,目光相碰的一刹那,欢颜忽然泪如泉涌,“傻丫头哭什麽?朕看得见你难道不喜欢?”乔少临朝她伸手,她正要走过去,身子忽然一轻,南宫峻竟然飞身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更伸手在她乳房上用力揉搓,大笑道:“既然你看得见,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你这小奶娘的床上功夫。”说著就要去撕她的衣裳,欢颜奋力挣扎,又踢又咬。

乔少临神色丝毫没有变化,看待他的目光却如同看著一个死人:“此时放下她,朕能让你死得轻松一点。”

南宫峻朗声大笑:“就凭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家寡人?你有什……”

他话未说完,欢颜却忽然!地声掉到了地上,她惊魂未定的回头看去,只见南宫峻张大嘴巴,一动不动的僵立著,他的双手甚至还保持著环抱的姿势,但却全身僵硬,只有眼珠子骨溜溜转来转去。

众人惊诧注视,才看到他身後走出一个黑衣人,沈默不语的扶起欢颜将她带到了乔少临的身後。

欢颜惊魂未定,却听南宫寿与那两个太医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她扭头顺著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到殿後深处有人徐徐走来。

那身紫裘,那玉带,那笑容──

唐宁!

“谁说少临是孤家寡人?”唐宁笑意满满,想了想又道:“不过也对,对於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言,他倒也确实个个孤家寡人。”

“你……你不是死了吗?”南宫寿直指著他声音嘶哑。

“你才死了。”唐宁嘿嘿一笑:“小爷我活得舒服自在,你这老不死的才离死不远了。”说著话他已经走到了乔少临身边,“就凭你们那点下角料的把戏,也想置小爷於死地?”

“不可能!”南宫寿完全被眼前的一切弄糊涂了:“我明明亲眼见到你的尸体,你……你是假的,你是什麽人?”

唐宁气吐丹田,故意笑的震耳欲聋:“就凭你那双眼睛!也能分辨直假?小爷我身边就有天下无双的易容师,何况那具尸体给拨得光,赤条条的太子爷摆在眼前……又有谁会去仔细看他的脸?说起来也拜你之赐,事发後这一个月里,你将正阳殿封闭得严严实实,倒是方便了我们的行动准备。不妨告诉你,此时此刻,正阳殿里的人可全都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