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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有奶寻欢(H)

药吧,要是真这点定力也没有,以後涂药的事我来就好。”

“想得美!”乔炽低吼一声,随即脚步轻轻,像是真的去了。

乔灼还是闷笑了一会,才慢慢走进来。欢颜其实一早就醒了,只是她现在不能说话,他们又没进来,当然没看到她是醒的。可这会儿她却闭上眼睛了,刚刚听了那番话,她又是咬牙又是咬嘴唇的,即感动又想笑,哪里还敢睁眼!让他们知道她都听到了,可教他们如何是

好?

是以她闭著眼睛装睡,感觉乔灼很快就到了身边,又轻轻坐在了床沿上,一动不动的,大概是盯著她看。她更是放软身子缓缓呼吸,正装著,脖子上却一凉,原来是他伸手过来,她心里才是一怔,又感觉到他原来并非触碰自己.而是落在自己胸前位置的某处,随即听他

轻轻“咦?”了一声,脖子传来金属拖动的感觉。

原来是那个金琐,源明利给了她後,她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这会儿大概是洗澡後衣衫松垂,又是躺著,因此那东西滑出来了。

感觉乔灼凑近了看了一会,轻读出声: “笙歌,慕颜!”

听到这四个字,欢颜眼底难一酸,乔灼却反复读了几回,甚至伏过身来,将那东西轻轻解了开去,她顿时呆了,正想著要不要醒来,却听乔灼忽然轻呼:“天久琐玉?”他似是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脚步声匆匆,竟是立刻转身出去了。

欢颜睁眼看著门边出了会神,却没办法想明白他说的是什麽意思,难道他认识那个金锁?

过了一会,脚步声再度晌起,她慌忙习上眼睛,这次进来的却是乔炽,一见乔灼没在屋里,他低声咕喃了几旬,才开始往她脸上涂药,涂完之後,他又在边陪了会,这才出去了。

欢颜起先还记挂著那金琐,可脸上涂了药後,那浓郁的药味扑鼻,竟似有些催眠似的,她又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屋里点了烛火,屏风那边有人坐著,她才一动弹,乔炽就听到动静走了进来:“醒了?先别动,我给你洗了药,然後我们再吃晚饭。”

欢颜由著他摆布完了,才见乔灼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有点特别,与她目光相触却是顿时一笑,宛如平时:“睡得可好?”

欢颜点了点头,她心思所在不会掩饰,看到他自然一伸手就去摸自己光秃秃的脖子,乔

灼微微一笑:“你那个金琐是个好东西,我先给你放著,等你回头能说话了,再细细告诉我

它的来历好麽?”

欢颜忙点了点头,乔炽问:“什麽金琐?”

乔灼淡淡道:“怕她洗澡时掉了,我先起来了。”说著很快传人送饭进来,席上三人,两兄弟都是时刻照顾著她,欢颜也是饿了,光是吃光他们挟过来的菜都来不及,哪里来

有时间想别的。

只是好几回她无意抬头,总有色对上乔灼注视的目光,那眼神,似乎有点不一样。

一一零、奇遇

发文时间:8/182011更新时间:08/182011

在两兄弟的照顾下,欢颜恢复惊人,再过半月,脸上浮肿已然全退,肤色更显雪白嫩渭,如鹅脂一般,惹得乔炽眼睛半点也挪不了。

现在她已无须涂药,他再没理由在她脸上摸来摸去,又记著乔灼的话不敢碰她,更怕自己心猿意马,整日里围著她转来转去,却是长吁短叹,惹得欢颜掩著嘴巴笑个不停。

可是她的嗓子却一直没好,无论乔炽用什麽药,她依旧无法开音,两兄弟心急如焚,却又都在她面前做出安然神色来安抚她,生怕她焦急伤心。

好在欢颜却无不安神色,反而日复一日更为淡然,那张总是盈盈浅笑的面孔,让兄弟二人都是即感辛酸又复嗟叹。她的坚强,可一点也不亚於他们呢。

日子无声而过,乔炽总是陪在欢颜身边,而乔灼虽然每天都会出去,但日落时分肯定回来,三人围坐在院中小亭里,有时两兄弟对弈,有时其中一人吹奏笛子,又或者三人只是静默坐著,看那夕阳缓缓落下,亦觉无比温馨。

可是这一天,乔灼的回来,却带来了打破这一切的因。

乔灼今天虽然依旧笑如春风,可乔炽与欢颜却已同时察觉他微小的变化,二人互望对方一眼,欢颜将茶端到乔灼面前,乔炽则吵嚷著要跟他再下一局。

乔灼自然应允,与乔炽摆开棋子对弈,才下了几步,他忽然脸色一沈:“出来!”乔炽欢颜皆是一怔,却见他慢慢站起身来面向亭外南边道:“既然跟来了,就现身吧。”

南边一丛灌木後,果然有人嘿嘿一笑:“小王爷好眼力。”

乔灼轻哼,斜了身边一眼,乔炽会意,立刻站到欢颜面前将她挡在身後,两兄弟并立朝那头注目,只见两个黑衣人从灌木中走了出来。

当先一人身材瘦小:“小王爷在这别苑住得可还舒服?”

“你跟著我大半天,就是来问这个麽?”乔灼冷笑:“即如此我就告诉你,这地方即小又窄,让你们王爷另外准备个地方。”

那人笑道:“小王爷是我们王爷的贵客,贵客的要求,我们自然遵从。不过,王爷让出别苑来,可不是让小王爷在这里玩弄风月的。”

乔灼笑道:“这麽说来,你们这几个獐头鼠目的东西,竟是来监视的?”说话间,他已经挥手横扫,昏黄的夕阳下,一片黑点疾飞而出,东南两侧的灌木密林中顿时传出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乔灼冷笑,“就怕你们还没这资格。”

那瘦个子忙鞠身回道:“岂敢监视,不过是我们王爷知道别院多了个人,教我们来瞧瞧……”

“混帐东西,这里的人也是你们想瞧就能瞧的?”乔灼顿时大怒,“立刻给我滚回去告诉你们王爷,小爷是看在他以礼相待才留在北凌,真把小爷逼急了,不防来试试小爷的脾

气!”

那人这才惊慌起来,一面作揖一面道:“绝非如此。定是小的们曲解了王爷的意思……”

“滚!”乔灼却一声低喝打断了他的话,那人无奈,只得一挥手转身去了,两旁灌木中都是簌簌而动,一会才没了声息。

这一夜两兄弟都有些不安,在欢颜屋外搭了床席将就著过了一晚,第二天,才用了早饭,就听仆人进来禀报,那人压了声音,欢颜又坐得远,是以没听清什麽,倒是乔灼顿时冷笑不止,乔炽则哄著她回房去了。

乔炽送她回房,陪了一会也出去了,欢颜在屋里呆坐了好半晌,也没见他们回来,她自然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