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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骚年逆袭吗[快穿]

瞅了眼,后知后觉道:“你不会对我有企图吧?”

尤九:“……”这话我要怎么接,说实话吗?

“你想多了。”

顾笺吃完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抽空看了看厨房刷碗的人。

有点诡异。

“犹记竹林雨,黑白子棋局,有血丝染衣,桃花未落人已……”

这手机铃声真有喜感。

“秦哥,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

“在家干嘛呢?”

“不造。”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联系人小助理慌了,“秦哥我刚睡醒……”

“然后呢?”

“大人不计小人过,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停,别鬼扯了。”顾笺出声,说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微博那事?”

“哪事啊?”

“就是昨天晚上啊?”小助理都快慌死了,顾笺还逗他,气哭(;;`)。

“你等下啊,我去处理。”

“好。()”小助理天真的信了,知道后大哭。

顾笺打开微博,拍了张结婚证,编辑文字。

秦郝:〔配图〕我结婚了,就是昨天那姑娘。

顾笺下午刚出公司门就被人堵了,他笑眯眯的看着记者,记者功力不够忙退后,准备一堆的问题都没问出口。

记者气得想砸相机,突然想起她还拍了张照片,今晚就靠这个瞎编好了。人在江湖浪荡,全靠胡言乱语。

跟着新经纪人,顾笺去试戏了,虽然他不喜欢演戏,但原主演过的角色他都去争取一下,毕竟不能混得比原主差啊。

【任务者,你这个思想很危险,我跟你讲。】

“咋啦。”

【宿主的愿望,他要登影帝位啊。】

“对哦。”

【任务者你变了。】

顾笺吃着昨天顺来的零食,一路不语,到了片场继续抱着吃,看得女工作人员双眼冒红心。

磨蹭蹭靠近顾笺,很紧张:“公子微博上是真的吗?”

“真的,结婚证我又不会跑去造假。”顾笺吃零食的动作一顿,感觉女工作人员长相可爱给了她一个薯片。

女工作人员呆呆地接过,吃了下去,别说还蛮好吃的,顿时抛去了紧张:“哪买的?”

“我顺的。”

女工作人员:“!!!”

顺的?哪个小婊砸的,我也要吃。

顾笺吃撑了,瞅了瞅零食袋,又瞅了瞅女工作人员。就当她以为顾笺会给她吃时,顾笺一口气全吃了。

女工作人员:“……”

“吃这么多不会胖吗?”

“不啊。”

女工作人员扒拢着自己的大肥腿,怨念颇深地望着顾笺。

顾笺感觉到了她的怨念,转过身笑眯眯道:“相信自己是最胖的。”

女工作人员:“……”你在这样我就要粉转黑啦,我跟你讲我生气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第6章06

顾笺试的是一部民国抗战片,他在里面又是演三观不正的反派,这是宿主当初早就定好的,他来就是走个过场。

“咦?”

“这小哥哥长得真好看。”

一只胖乎乎的小爪子摸上顾笺的脸,他能感觉肉乎乎软绵绵的,忍了忍伸手抓住捏了捏。

小胖孩将手缩了回去,惊呼一声:“会动哎!”

顾笺继续坐着发呆,小胖孩往后跑,过了会拽了个妇人过来。

妇人穿着合身的旗袍,脸上画着致的妆容,她朝顾笺礼貌一笑,适才打量着他。

顾笺默默地转了个身,妇人又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你爹妈还在吗?”

“不在啊。”

妇人脸一黑,似乎没想到顾笺会这么说,按照剧情套路,下面她就要问‘你造我是谁吗’?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妇人不满,眼里压抑着火气。

顾笺定睛瞧了瞧,不动声色的回视线,“你有病?”

“噗嗤。”

从围观人群中走出一位红裙美人,捏着鼻子,“老大远,就瞧见姑姑了。几年不见越发的幼稚,还是这般喜欢粗俗。”

“赵雅,你别忘了自己是怎么出国的。”妇人白了女人一眼,牵着小胖孩越走越远。

“切。”赵雅懒得敷衍。

“久仰大名。”

“久仰大名。”

俩人异口同声,赵雅的眸子亮了,她很认真的看着顾笺吃东西。

“女士优先。”顾笺捏着小助理拿来的糯米团子,咬了一口。

“秦先生跟传闻中,似乎不一样呢?”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得。”

“哦?”赵雅眸子里泛着光,说话时定定地看向顾笺,又自然的回视线。

顾笺吃着糯米团子,并不准备说什么,主要是他懒。吃完拍拍手进了片场,挥挥衣袖不带一丝灰尘。

捏着手里的稿子,他也是刚拿到,虽然早就定好了,走个过场也是要服众的。

黎西宁,吃喝嫖赌样样通,早年出过国,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少爷。

这是男主,这部剧叫《战》为国而战,主旨就这个意思。

他所试镜的是反派,黎夕阳,男主他哥,待人友善,与他弟相反是个被人夸大的人物。

剧中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黎家在他手中彻底散了,也可以说他败光了黎家。

战争需要武器,需要大量金钱。

他表面上是卖国贼,暗地里国家武器所用的金钱大量都是他出,以至后来黎家穷了,都没人信。

战争结束后,黎夕阳一场大火将黎家园烧的干干净净,而这园子只有他一人。

拢了拢衣服,天凉了。

“你试倒数第二幕。”站在台子前的人指着顾笺道。

黎夕阳很喜欢挺曲,倒数第二幕是他在听曲时发现的事。

他站的很直,眸光幽深似盯着某处,又像是飘忽不定,眼睫微微一动半阖着,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眉目间渲染上淡淡的暖意,让人看着舒心极了。

下一刻,他眉头一皱,睁开眼睛,毫无波动的眸子,似乎能望进人心里,眸光一暗,厉色喝道:“怎么回事?”

“主子,那群人来了。”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黎夕阳深深地望了望戏台,眼神缱绻,仿佛是今生最后一眼,里面含着无限柔情,而戏台上的人没有丝毫察觉。

他眼神转变的极快,低笑着走出门,那背影无端显得孤寂,仿佛堆积了无数大山。

让人忍不住心酸,视线渐渐模糊。

“导演,我过了吗?”

一声清冷的声音唤醒了人们,站在台子旁的男人猛地望向顾笺,只见他大半的身子靠在墙上,抽了一半的烟头在指尖忽明忽暗,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