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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民国调香师

们可能会成为集团的中流砥柱,记得不要松懈。”

“明白!”听了柳雁欢的话,团队里的每个人都是雄心勃勃的模样。

柳雁欢掐着时间给秦非然打了电话,在电话里,他提议一起去探望樊梦,也将方才探讨出来的香方和樊梦再交流一下。

想到樊梦的病情,柳雁欢心里总带了一丝怅然。他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想起前世的坠机事件,不知怎的就生出一丝生命无常之感。

秦非然一面开车,一面瞥着柳雁欢的侧脸,在停车之际,他紧紧地握住了柳雁欢的手。

这个姿势一直保持到两人走进病房。

女佣正在一旁照看着樊梦,见两人进来,慌忙起身倒茶。

抬头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恰好撞在秦非然脸上。

女佣眼皮一跳,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在打扫旧式洋楼的时候,会感觉那博古架上的照片十分熟悉。

因为相片中的男人和秦非然长得非常相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女佣有些糊涂了,她小心翼翼地冲秦非然说:“秦先生,樊姐刚睡着。”

秦非然看着床上的人,短短半月间,她已瘦得脱了型。

头发也因此而变得稀疏,全然看不出当初风华绝代的模样。

樊梦疼得睡不着,刚一入睡听到人声又清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含笑地看着柳雁欢:“来了,坐吧。”

柳雁欢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将桂花酪香水的创意与樊梦说了。

樊梦虽然病弱,却听得十分认真,到了最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真好,真的很想看看你开拓的梦三生版图最终会有多辉煌,只可惜我这身子不争气,怕是看不见了。”

这话里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柳雁欢蹙眉道:“您别多想,安心养病,公司的事情有我们在。”

樊梦笑笑没说话,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秦非然,说话的语气透着一丝急切:“我听说泰和的股价掉了。”

秦非然笑着安抚道:“您别担心,最近大势有所回落,股价掉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樊梦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然而,她不知道,秦非然当真是怕她担心,所以隐瞒了部分细节。

两人怕影响樊梦休息,不敢耽误太久,叮嘱女佣细心照看后,便回家了。

话说当下股市,确实有回落的迹象,可泰和的股票在同类市场中却掉得比较厉害。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大势所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丰的实力越来越强劲。

大丰针对宁城的业务,提出了“金融百货公司”的概念。如果说普通的银行只有储蓄、借贷、理财等传统的业务,那么大丰则将目光瞄准了其他的业务。比如期权交易和货币利率兑换等,这些新奇有趣的名目,吸引了大众的目光。

相对比之下,泰和银行的业务则有些单一。

为这个问题,秦特地找儿子们谈过。秦非鸿主张开拓业务,和大丰来个硬碰硬,旁的不说,一向自诩专业的泰和银行,若是比不上一个外地来的暴发户,实在是贻笑大方。

秦也是同意这种观点的,他早就想将股票、证券、期货这一块的业务交给秦非翔,只是秦非然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他也主张扩展业务范围,却认为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在此之前,泰和银行从来没有开展过期权交易、货币利率兑换等高端业务,自然也没有储备这些业务所需要的专业人才。

大丰与泰和不同的是,它引入了濠城当地的人才和团队,和宁城相比,濠城的金融市场与欧美市场联系得更加紧密,这些是泰和本身并不具备的优势。

所以,秦非然提出先开拓那些力所能及的业务,不要一开始就好高骛远,要做期货总要等到员工和团队对相关规律有一定了解后,再着手开展。

至于目前,可以先做企业结算、保险代理业务等风险较小且技术性没那么强的业务。同时着手对公司的员工进行新一轮的招聘和培训,以保证业务的发展。

两兄弟针锋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秦犹豫良久,还是决定拍板老大的观点,并让老大指导老二开展业务。

明眼人都看得出,经此变动,秦家兄弟三人的权力结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炙手可热的秦三爷反倒排到二爷后头去了,谁能想到秦家那个风流纨绔的二爷,刚一回国就能得到这么大一张饼呢。当下最热的股票业务到了他的手里,秦非翔跟前登时纠集了一排牛鬼蛇神,好不热闹。

秦家这边忙着权力的分配,那边厢大丰一刻没有停歇,接连地在宁城开拓了好几家门店。秦看着大丰的扩张速度,恨得牙根痒痒。

他又招来三个儿子,把拐杖往地上一顿猛戳,冲着他们就是一顿训斥:“现在大丰的门店数量都要赶超我们了,我们奠基了多少年,好不容易上市有了今天的规模,大丰只用短短数月时间便做到了。你们呢?没有半点危机意识么?他们在扩张门店的时候为什么我们无动于衷?”

“爹。”看着盛怒的秦,秦非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网点并不是扩张速度越快越好的,关键还是看客户的体验,与其盲目扩张,不如先把每一处门店的管理做好,提高了管理效率,做出一系列模范门店后,再考虑扩张的问题。”

第67章真心假意3

还有一点他没说的是,大丰的扩张速度很快,为此他亲自去体验大丰的服务。

大丰的人员调配和细化管理做得非常好,从业人员训练有素,外行顾客的问题都能得到及时的解答,还单独开辟了热线电话来解惑答疑。

以现在的泰和而言,是做不到这些的。大丰背后的执行人,根基十分深厚。

秦却认为秦非然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没打起仗来就先怂了。

现在的他已经听不进任何的劝告,他重重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而后勒令下属全力查清大丰背后掌权人的身份。

秦非鸿唇边泛起一丝冷笑,他不怀好意地看着秦非然:“三弟不必有所顾虑,总归这次决策是由我与二弟执行,即便出了问题也落不到你头上,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秦非然敛了眉目,没接话。

秦的目光在几个儿子间来回扫着,最终定格在秦非然身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樊梦病后,他总是这般唉声叹气、食不下咽的样子。

“我去医院探望小梦,非然,你与我同去。”

见秦非然得了这个机会,秦非鸿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两父子来到医院的时候,樊梦打了镇痛剂,难得有安眠的机会。

秦看着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