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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荣家二少

账儿子操了多少心,他今天看着荣怀谨为勒阮玉贞冒冒失失跑出去,又被辜明廷带走,以为是辜大帅要造反,自己吓得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问了多少人,现在荣怀谨站在他面前,他能不生气么?

荣怀谨看着荣总理的模样,原本有点气愤的心理这会变成了惭愧,他低着头,低声道:“父亲,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荣怀谨这么干脆地一道歉,荣总理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倒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最后荣总理深深叹了口气,一摆手,扭头往里走。

一边走,荣总理一边道:“自己去厨房吃饭,我不管你了!以后闹出什么岔子来,你要死也别拉着你老子我!”

荣怀谨知道荣总理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会默默笑了笑,便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荣怀文,荣怀文一直都准备着劝架,这会看到战火无形消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伸手戳了一把荣怀谨的额头。

“尽惹事!”荣怀文如是抱怨道。

荣怀谨笑了一笑,就被荣怀文拉着往里走。

“今天晚上张妈炖了好些汤,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吃,听说父亲是特意吩咐张妈给你炖的,其实父亲对你还是很不错了。”荣怀文趁着走的时候不住地跟荣怀谨絮叨。

荣怀谨含笑默默地听着,心中暖洋洋的。

进了厨房,荣怀文喊了几声张妈,发现张妈不在,他嘀咕了几声,觉得有点奇怪,不过那一大罐子汤还咕嘟咕嘟炖在炉子上冒热气。

荣怀文笑了笑,就去拿碗给荣怀谨还有自己一人盛了一碗。

汤的香味里夹杂着一点药味,荣怀文嗅了嗅,笑道:“父亲对你可真好,连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老山参都拿出来给你炖汤。”

而荣怀谨闻着这个味道,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在荣怀文盛了半碗汤递到嘴边准备尝尝味道的时候,荣怀谨眼明手快地一把将荣怀文手里的汤抢了过来。

“???”

荣怀文看着荣怀谨迫不及待地将那汤抿了一小口,随即有些好笑地摇头道,“你怎么这么馋,不过是碗”

哐当!

荣怀谨在尝过那汤的味道之后,立刻便一把将碗摔到了地上,脸色铁青,之后他便一把抓住荣怀文问道:“这汤父亲尝过了吗?”

荣怀文对于荣怀谨突如其来的变化简直是有些惊恐,荣怀谨盯着荣怀文看了两秒,见荣怀文说不出个什么话来,便立刻扭头就往楼上跑。

他是杀手,他受过专业的训练,对某些东西格外敏感,这汤里,放了一种□□。

荣怀谨一口气冲到二楼,接着便疾风骤雨般开始拍打荣总理的房门,哐当哐当敲了一阵子之后,里面毫无反应。

荣怀谨有些心凉了。

正好这个时候荣怀文追了上来,急忙便问道:“怀谨你在干什么?”

荣怀谨再也没有多等,当着荣怀文的面一脚便把门给踹开了。

木门哐当一声摔在地面上,荣怀谨喘着气急切地在屋里搜寻荣总理的身影,床榻上和书桌旁都没有,直到荣怀谨闯到了浴室旁,才看到荣总理口吐白沫,躺在地面上不断颤抖,双手蜷曲着想要去抓门把。

荣怀谨没有丝毫犹豫,冲上去便猛地将荣总理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高声叫人。

荣怀文很快也便急急忙忙地进来了,他看到荣总理的情状,心中急切,却还没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一边帮荣怀谨把荣总理扶到背上,一百年一个劲地道:“父亲之前也没得过高血压和癫痫,怎么会这样?”

荣怀谨冷冷道:“是中毒。”

荣怀文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车备好,荣怀谨一边掐着荣总理的人中,一边对司机说,“去军区医院!”

“去那干什么?”

荣怀谨冷冷道:“这事一定是有人伺机报复,不会是日本人,那便只可能是军部的人,去了那里,只怕还能跟他们谈谈条件来换解药,若是……”

荣怀谨低头看了一眼呼吸已经有些短促的荣总理,默默掐紧了右手。

荣怀文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愣了半晌,忽然捂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了医院,荣怀谨几乎是拿枪逼着医生替荣总理检查的,因为一开始那些医生一听到是荣总理生病,立刻便表示自己不属于那个科,原本的医生早就下班了。

荣怀谨可不信这些,越是这样,他越知道有问题。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荣怀文也铁青着脸,咕咚一声软了下来,接着他也开始呕吐和抽搐。

荣怀谨已经够有压力了,这会见到荣怀文也中了枪,简直是目眦尽裂,他一把抱起荣怀文,想都没想就往急诊室里冲。

半个小时之后,医生走了出来,告诉荣怀谨是食物中毒,需要洗胃,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要注意饮食。

荣怀谨可不信这些,他看着医生有些闪躲的目光,一咬牙,扭头便抢进了他的值班室,给容景桓打了个电话。

“容景桓!”

电话响了一声便接通了。

容景桓在对面慢条斯理地轻笑一声,“怀谨?好久不见?总理和怀文都还好么?”

荣怀谨猛地一咬牙,他就知道是这个贱人在搞鬼!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有点虐,慎

☆、转机

“你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我父亲下手?!”

容景桓听到荣怀谨这句责问,十分好笑地扯了扯唇角,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道:“怀谨,实话告诉你吧,之前如果你从了我,我可以对所有的事情既往不究,可现在,哼,说什么都晚了。”

容景桓的语气在最后一句突然变得阴沉又狠毒,荣怀谨咬咬嘴唇,勉强克制住要爆发的情绪,低声怒道:“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容景桓从喉咙里发出阴沉的冷笑,接着他便一字一句地道:“我想要你身败名裂,无处容身,困顿至死!”

说完最后一个字,容景桓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荣怀谨握着电话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忽然一阵冰凉从脚底升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开始疯狂地拨打容景桓的电话了。

只可惜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拨打,对面都一直给他冷冷的忙音。

荣怀谨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值班室的医生看着荣怀谨,听了方才的那些对话,也知道这是得罪了他们军长的人,咳嗽了一声便道:“既然打不通就不要打了,一直占用医院的电话像什么样子!”

荣怀谨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分辨医生究竟是轻蔑还是讽刺,低低道了一声歉,便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医院的值班室。

而就在这个时候,荣怀谨看到长长的走廊对面,急